一股凉风吹灭了贺北的这股怒火,并不是自己有多大方,也不是不生气,只是目前的情况更让他头大。
这个宿舍场所是节目组临时搭建的,虽然这样,但可能是因为这个节目是个纯封闭的节目,四周还给围了一圈铁栏杆,这栏杆在贺北看来估计比这房子都结实,还有保安看守。
保安大叔见着他拽着行李箱走过来,当场就给拦下了,不但如此还教育了一顿后才将他撵回来了。
这样一来就彻底没了去处,贺北拎着箱子围着栏杆绕了几圈,在发现这么大的地方却只有一个能出去的门时终于泄了气地坐在了一栋楼前的台阶上。
真他妈的艹蛋。
他觉得自己崩了一天的性格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烦躁的低骂一声,挠了挠头发,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就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从里面出一根点着了火。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好像这一口就能够抚平现在躁动的心情。
自己这几年虽说一直在国外,但那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不缺钱花得无忧无虑的大少爷,跟在身边也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哪怕是这样,也不会说谁敢像现在这样给他气受。
这可能就是上天给偷偷跑回国的惩罚吧,受气还要吹冷风,在外面这样坐一晚上,避免不了第二天肯定会感冒发烧。
这些倒都是小事,可一想到万一明天还录制节目的话,自己身体跟不上,不知道那个女人还会怎么在刁难他。
也是奇了怪了,那个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又不认识也没招惹过她怎么对方就跟吃了枪药一样非要针对自己。
他越想越气,将手中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给采灭了。
真是庆幸上午来得晚,并没有被节目组没收东西,贺北拽过行李箱,从箱子的一个不明显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之前孙凌特意说过,这种节目没收手机电子产品是常事,自己将这话记在心里,来之前特意将手机藏在箱子最底层,生怕被没收走。
现在可倒好,想来是多余担心了。
也不管被翻出来的东西散落一地,找到手机后随手给孙凌拨了电话,他想大不了就是个退赛,不就是赔一辆跑车吗?也不是赔不起,好过在这里吹冷风的强。
“贺少爷,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电话刚接通就被对方劈头盖脸地质问了一顿,贺北完全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行了吧行了吧,我还不了解你,你能这么早睡?”
“我怎么不能早睡?”
贺北听着他的话笑了一下,刚想要说话,从他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不,要说熟悉其实也并不熟悉,可以说迄今为止,他就听过两次。
不过这个声音却好像刻在了骨子里一样,听到就让贺北有些热舞沸腾。
“你是?”
江束就站在他不远处,他手中拿着的烟还没有点燃,正站在台阶上侧着头眯着眼睛看着他。
贺北不敢出声,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在的,有没有听到他刚刚的话,电话那头孙凌显然是跟他没什么默契,气急败坏地在那头大喊:“贺北!贺北!喂?!喂?!”
孙少爷刺耳的声音在这种安静的夜里实在是太过于吵闹,所以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江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往前走了两步,才恍然大悟一样:“原来是你。”
对方将手中的烟揣回了口袋里,注意到了对方身边被翻得凌乱的行李箱和一地的东西,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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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