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黑影从小巷探出,很快又隐于夜色,消失不见。
很快一道身影也出现在此处,确认安全后推门而入,悄无声息,离开时背上多了一物。黑影人皱了皱眉,看着身影走远才跟上去。
但还是失败了,此人轻功极佳,完全不是对手,竟迷失在林中,后知后觉,中计了。
黑影子懊恼锤树,弄出声响,四面八方涌出护卫,恭敬行礼,“三皇子。”
贺寻头疼扶额,不耐烦的摆摆手,又看了圈林子,语气中有些不爽,“竟着了别人的道,大意了。”
“小的再去追。”
“不用了,追不上的,回去吧。”
一时间林中灯火通明,贺寻看了看眼前这群人,叹息声极重,近卫纷纷跪了一地,更扎眼了,贺寻生气拂袖离开了。
暗处露出一角,又很快隐去。
不过一夜的时间,三皇子捉拿贼人落空的消息就传了出来,大殿上气压极低,贺寻自知不妙,恭敬跪着。
新帝气不打一处来,想骂又硬生生忍了回去,最后变为了叹气,一声接着一声,婢女跪了一地,不敢吭声,这气氛太压人。
“朕还真是被你骗了,怪不得最近总变着法的出门去,原来打的竟是这算盘,朕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替我分忧?”
“臣弟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可是有一番本事。朕说过,那些琐事不必你沾手,还是说,你信不过为兄?”
“臣弟只是帮个忙……”
“也是,朕忘了,那将军府上住着的,对你而言才重要是吗?”
贺寻的话彻底被堵住,新帝脸色更沉了几分,一个翡翠茶杯应声倒地,清脆声响彻大殿,空气临近冰点,最后,命令下达。
“既然要自保,朕怎么能不成全这份心意。”
王恭来到院中时,王博正坐在桌前练笔。那只灵动的兔子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看着是在陪伴。许是光线凑巧,竟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小兔动了动耳朵,听到有人靠近,寻着声源望去,对上了王恭的眼睛。久经沙场,眼中有着旁人不可比的坚韧与沧桑,却又格外清澈。和书生的眼睛很像,不过多了韵味,而书生的好似朦胧着水汽,坚毅又柔软。
才一眼,王恭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这兔子眼睛里在诉说着什么。
他没停留,悄声离开了,自以为瞒得很好,殊不知他离开院子后,王博停了笔,呆看着窗外,像是在想什么。
“小战,你看到了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书生,小兔凑近王博,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
只听见王博轻叹一声,将小兔抱在膝上,依旧看着窗外,风沙沙吹动着桌上的白纸,大雨将要来临。
中午些时辰,王恭的近卫再次出现在院中,只是这次多带了些随从。
“少爷,将军请正厅一叙。”
王博将怀中的小兔交给嬷嬷,小兔却觉得不安极了,勾着王博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我去去就回来了,你替我守着这院子。”
小兔还是不信,可是王博已经离开了。
嬷嬷将小兔放回了兔笼里,“也不知这少爷喜欢个什么劲?我看不过是寻常兔子,还交代我小心照看。也怨不得我,这院子需要我打理,暂且就委屈你一阵吧。”
小兔不在意他的处境,怔怔看着王博离开的方向,不知怎的,他这次格外担心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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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