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嘛呢嘛呢!”老人家被惊了一下,手上的扫帚扔的老高,扭头看着吓他一跳的罪魁祸首,怒目圆瞪,两绺胡子也气得翘了起来。
“你这混小子,干什么这么大声?!不知道尊老吗?真是没有礼貌!”
老人家还在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景昭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停!”景昭在老人家面前伸出食指,阻止了老人家的喋喋不休。
“老人家,你搞清楚点哎,我刚才在那边很、很、很有礼貌地问您了,是你自己没有听见嘛。”
“这么说,还是老头子我,错怪你了?”老人家趾高气扬,坚决不承认是自己耳背。
景昭看他这气势,似乎还要继续跟他理论一番,急忙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老人家,请问,您贵姓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啊?哦,老头子姓范。”老人家正想要回答他第二个问题,突然意识到门上不是挂着匾额吗?“你没长眼睛啊?”
“嗯?”景昭疑惑,怎么又骂他?
“你做什么又骂我?!”
“你来的时候,门上的字没有看到吗?还是你不识字啊?”
“我看见了啊,写得‘扫堂’,门口那条巷子叫‘扫巷’,可是,你起个名字起这么高深干什么?”
“我看是你学识不好吧!”范伯嫌弃地撇了他一眼,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扫帚,才解释道:“其实,这名字啊,没什么深意。就是负责去给人家家里打扫的,尤其是大户人家。”
“因为不是什么起眼的活儿,所以就藏在这深巷子里,也就是老客户才会知道,这条小巷子里面,还有一座破房子。”
范伯一边解释,一边唉声叹气,还在扫着地上的落叶。
一旁的景昭却听得心里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与阿大对视一眼,两人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窃喜,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围在范伯身旁。
“范伯,不瞒您说,晚辈这次来,就是想找人帮我把家里收拾一番的,既然遇到了您,不知价格怎么样啊?”
范伯闻言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看他这身打扮,想必非富即贵,闲来无事,敲诈一下逗逗他。
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天价,景昭就先出声了。
“不过,我要先声明一下,我没有多少钱,所以,你能不能稍微的优惠一些些呀。”
“不行!”
范伯朝着景昭吼道,到口的肥肉怎么能让他轻易飞走。
“你是在骗老头子我吗?”范伯指着景昭腰间挂着的玉佩,“你这个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把它卖了也能抵不少的钱。”
景昭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腰间的那个玉佩,伸手拽了下来。
话说,这个玉佩从他来到这里后,就一直挂在他身上,听阿大说,是他爹在他去京城之前,交给他的,还要让他好好收着。
只是,既然要好好收着,为什么要这么招摇地挂在腰间呢?这样不是很容易丢吗?
“抱歉,这个玉佩,是我爹交给我的,让我好好保管,所以不能拿去抵买。”
就算再穷,这玉佩是原主的爹给他的,绝对不能拿去卖钱。
范伯看他这幅样子,到还是有点骨气的。
算了,不逗他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扫个地嘛,用不了多少钱。”范伯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先找人去把活儿干了,至于钱嘛,你什么时候有了,再给我,如何?”
景昭一听,欣喜地抬头,眼睛发光地看着他。
没想到,这老头子还挺讲义气的嘛。
“这你放心,我很讲义气的,绝对不会欠人家钱的!”
接着,范伯去了隔院,等回来时,身后就跟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喔!这隔院竟然还住着这么多人啊!”
“小伙子,走吧!这么多人,肯定能在天色黑下来之前搞定的。”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着景昭来到了平南王府。
“小伙子,这就是你家啊?”
“对啊。”
“平南王府?你在开老头子玩笑?”范伯变了脸色,对景昭没有了刚才的好语气。
“平南王府的人,会没有钱请人打扫吗?不对,平南王府就没有下人打扫卫生吗?我看你就是存心耍老头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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