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走后,刘寻才敢溜过来。
张哲瀚衣衫完整,就是好像有点气喘,他站在原地狠狠的瞪着门口,胸膛不断起伏。
刘寻扒在门口探了下脑袋,只往里瞧了一眼,便缩着身子要跑。
“滚进来!”张哲瀚压着怒气道。
刘寻马上弯着腰低眉顺眼的钻进屋内,“门主,您,您没吃亏吧?”
张哲瀚环起胸,挑挑眉尖,得意道,“我怎么可能吃亏。”
刘寻“哦”了一声,一脸好奇的指着他的嘴唇,“您这嘴唇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张哲瀚愣了下,连忙摸向自己的双唇,这一摸,好家伙,给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龚俊,他娘的是条会拔罐的狗吗?!
一想到刚才被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画面,张哲瀚就恨的咬牙。
“不过属下觉得,肯定是您胜了一筹。”刘寻狗腿兮兮的说,“我看那龚俊出门的时候,也是摸着嘴唇走的,而且嘴唇上还有血,哎呦,您怎么能给他揍成那样啊?”
张哲瀚马上摆出一副伟岸的姿势,“嗯,把他揍的鬼哭狼嚎。”
刘寻挑眉看着他,不敢点破,只笑着点了点头,“对了,龚俊临走前还在您门上挂了个东西,说是,那一堆挂件都没有他这一个东西管用。”
张哲瀚,“什么东西?”
刘寻有些不敢开口,贼眉鼠眼的指了指门口,“要不,您自己去看看?”
“什么金子一样的东西还得我亲自去……”张哲瀚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去,话还没说完,那件大喇喇挂在他门口的东西就映入了眼帘。
“我去你的!龚俊!”
软香阁三楼的闺房门口发出一声男子中气十足的怒吼。
众人惊慌失措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声音的来源。
张哲瀚门口挂着的,是一根紫金玉鎏金的——腰带。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正是刚才龚俊腰上系着的那一根。
前脚刚走,后脚就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挂在别人的门上,这属于什么行为?!
张哲瀚哆哆嗦嗦的指着那条腰带,扭头去问刘寻,“你说!这属于什么行为?!”
刘寻战战兢兢的擦着额角的汗,“他作死他作死。”
张哲瀚重重的“哼”了一声。
刘寻小心翼翼道,“那这条腰带您要怎么处置?”
张哲瀚一把将那腰带拽下来,恶狠狠的扥了几下,没扯动,嘴里咕哝着,“什么破玩意儿这么结实。”接着对刘寻吼道,“给老子拿火盆来,我现在打不过他,我还烧不了他的腰带吗?!”
刘寻连连应声,抬腿去拿火盆。
刚走了几步,他忽然琢磨出张哲瀚刚才那话里似乎有点别的意思,于是又转过头去,看向站在原地拿着腰带又撕又扯的张哲瀚,迟疑道,“您打不过他?可刚才您不是说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吗?揍的他嘴唇都破了。”
张哲瀚闻言身子一僵,二话不说握着腰带甩了过去,“滚蛋!下次再给我找这种人,我就把你卖身葬父!”
“哎呀,门主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刘寻熟练的举起手来挡住他的攻势,脸上摆出惧怕的神色,嘴上却是笑嘻嘻的,“忘了告诉您,可能没有下次了,那个龚俊临走的时候,甩给老鸨好大一锭金子,包了您整整一个月,他还说。”
张哲甩着腰带的手臂一抖,冷声道,“说什么了?”
刘寻嘿嘿一笑,“他还说,他明天再来。”
张哲瀚,“关,关关关门!就说我病了!不对,说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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