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南宫仆射有些错愕,徐凤年就这么跑了?
随之,他听到了“砰”的一身,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瞬间,他明白了什么,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
可惜,这些都没有被徐凤年看见,不然,他可就要炸毛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狐儿脸。
而墙角下的徐凤年正在思考要不要逃走,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毕竟这真的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
他活到现在干过很多丢脸的事情,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躁得慌。
反正只要他今天跑掉了,之后再见到白狐儿脸,只要打死不承认就行,说是他的错觉,回去找老黄嘱咐一下,做他的人证,这件事情就可以翻篇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白狐儿脸好像知道徐凤年心里在想什么,开口堵住他的退路。
“啧。”
徐凤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这下,是非进去不可了。
他可是悲凉王世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弟媳,以后可是要朝夕相处的,我作为大哥,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徐凤年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预设,推开院门,本来以为南宫仆射看到他会嘲讽那么一两句,但是那人只是自顾自的擦了下头上的汗,然后拿起水杯喝了几口,压根没有分他一丝一毫的眼神。
到真如他所说的,“什么也没看见”。
这倒是让他刚刚做的心里准备,瞬间就泄了气,而且莫名的,有些生气。
这种感觉让徐凤年心里一咯噔。
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会真中奖了吧???
不不不,不可能,我肯定是因为那个墙砖生气。
也是,这墙也太不结实了,我今天也就扒了一会,就让我摔得屁股都要裂开了,回头要跟下人说一下,让他们把王府里的墙全部给我翻修一遍,也太不结实了。
仆人:“世子,这真的不怪我们啊,您今天的确就只扒了那么一会,但是你每次来都只扒这那一块墙砖,那块墙砖迟早要掉的,墙上那么多砖,您倒是雨露均沾一下啊!”
“咳咳。”徐凤年咳了两声,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毕竟南宫仆射自己说的什么都没看见,那这场戏,当然要继续演下去。
果不其然,南宫仆射转过头看向他,眼睛里的错愕恰到好处,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今天怎么来了?”南宫仆射放下水杯。
“我来看看我的弟媳,不行吗?”
徐凤年吊儿郎当的往院内走,准备到他原来经常坐的躺椅上,像往常一样看南宫仆射练武。但是,那椅子根本不在。
徐凤年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难道我这几天没来,他不高兴了?不应该啊……
“弟媳,我放在这里的椅子呢?”
南宫仆射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你说那个椅子?我忘了和你说,我昨天练功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弄坏了,你放心,这个椅子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徐凤年嘴角有些抽搐,我在白狐儿脸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
徐凤年摆摆手:“不用了,只是个椅子,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要你没受伤就行了。”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不还了,北凉王世子果然如传言所说,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南宫仆射此话一出,徐凤年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平时的南宫仆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他在外面的名声是什么样子的,他自己心知肚明,反正没有什么好话就是了。
“白狐儿脸,你生气了?”徐凤年试探道。
“生气?此话从何来说?”南宫仆射还是一脸冷淡,眼里也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丝毫的波动,就好像徐凤年说了个冷笑话。
但是徐凤年是谁?他们好歹一起经历过了很多事情,他自认为还是挺了解白狐儿脸的。
他肯定是生气了,不过,为什么他生气了,自己却莫名有一些罪恶感?肯定是因为是我让他生气的,一定是这样!恩!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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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