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程山感觉再跑下去他的腰就要出问题了,之前手术留下的后遗症还是很容易复发的,于是他半扶着自己的腰,便靠在一棵树上喘息。
上官睿四处环顾,焦急,“你在坚持一下,我在找裴尘均。”
“裴哥?他怎么了?”
程山一怔,还以为真的出了事。
“我担心他被这岛上的野物攻击。”
“万一他真的被吃了......”
“上官哥,不至于的。”程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合着他绕了这么一大圈,是拉着他想要去英雄救“帅”啊!
“怎么不至于?那可是一条人命啊!那些吃肉不眨眼的野蛮动物,说不定直接一露獠牙一张口,咔嚓他小命就没了。”
上官睿只要想想就背后汗毛立起,边说他还边做出“抹脖子”的动作,眉毛拧的更狠。
他如此夸张的态度到让程山没办法在说下去,虽然他知道裴尘均一定不会出事,但眼前的男人似乎不会相信他说的。
他好像......一定觉得他会出事?
程山的直觉果真很准,只见眼前的男人开始蹲下来往兜里塞地上的石子,也不顾脏不脏,就往自己的兜里塞。
奇葩行为直接让他再次怀疑人生,“上官哥,你捡石子又干嘛?”
“我们也不能空着手去啊,捡点武器等会大杀特杀!”
就这?一些小石子?当武器?
他某不是有点中二?
现在程山已经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惊讶了,大名鼎鼎的上官睿竟然是个中二老司机?谁敢信?
等到他终于原地收拾好武器后,决定再往深处走一走,这一次,程山直接拦住了他。
“上官哥,别再往里走了,裴哥肯定不会出事的。”
原本还对他态度蛮好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你怎么这么确定?他要是真出事了你承担吗?”
“他不会出事的啊!裴哥他,他是练过的啊!”
“什么练过?我怎么听不懂?”
上官睿直接抓住程山的手腕,毫无芥蒂的直接向前贴近,程山闻见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突然紧张起来,但是对上那一双质疑不解的澄眸,恐慌又加一度。
“上官哥,别......别这样!”
深林深处丛林弥补,阳光只能透过稀疏的树叶折射入内,泥土潮湿,上官睿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膝盖在隐隐作痛。
他先前拍戏的时候摔伤造成的关节病,只要周边环境一潮,他就疼的厉害。
原本他还想着自己可以去解救裴尘均,成为他的救命英雄,但没想到关键时刻他却掉了链子。
程山见到他腿一软突然对着他跪下,更是满脸震惊,“上官哥!没必要吧!”
“上官?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睿的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问候,他的神经系统瞬间敏感起来,但是他最快的反应速度也只是扭着上半身回头,腿还在泥里。
裴尘均皱着眉瞧着滑稽的两人,手中捏着的野兔死不瞑目,他微微眯眼,“程山也在?你们在演哪出?”
见到上官睿非常标准的跪在程山面前,着实有些吃醋。
他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
“我!我!是程山时候要找你的!然后我就带着他随便走了走。”上官睿边说边伸手抓住旁边的大树,想要让自己站起来,但他疼得实在腿脚无力,只能咬着牙憋着气让自己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
“程山要找我?”裴尘均将目光投向满脸单纯的小王子,小王子有些不知所措。
管他嘛事!他就是个路人!
但是上官睿都已经把锅甩给他了,他能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说瞎话了,“是这样的裴哥,与真一直嚷嚷着说要见您,我就......”
“与真?”
树影的深色遮盖住他持有怀疑的脸色。
上官睿咳嗽两声,心里默默感叹程山这小子,能处!
这出了事还是真敢甩锅啊!
他也没过度纠结,见到上官睿还双膝扎在地上,不禁走上前去,“你这又是在干嘛?别说你是在为我祈福?”
从刚刚程山慌张无措的神情中他多少也能猜出来,这件事跟他没多大关系,毕竟他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新生代演员,说谎是很容易被他一眼识破的。
祈福?上官睿真没猜到裴尘均这脑洞竟然比他还大,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呢,于是一鼓作气,直接抓着树上凸起的树皮站了起来,但是手指却传出刺痛,似乎被某处尖锐喇破了,但是他不说。
满脸堆砌着笑,“你真是幽默,我瞧瞧,你狩猎的成果是什么?”
赶快转了话题,不然他可就要露馅了!
他捂住手,但是膝盖还在痛。
裴尘均微微抬起他一直垂下的手,四只野兔被他用绳子串在了一起,已经没了呼吸。
上官睿和程山同时震惊。
上官睿:“这兔子,刚死?”
程山:“裴哥,你不会把人家一窝都给抓了吧?”
裴尘均淡定:“算是刚死吧,刚才还在挣扎。”罢了他垂下手,拍了拍自己衣衫上的灰,低眸看见上官睿膝盖上的泥土,禁不住又想起他刚才的奇怪行为。
“我从来不干那些赶尽杀绝的事情,我在窝里留了两只。”
程山再次被震撼到,上官抽搐嘴角,他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情的冷血杀手。
还真是个有原则的屠夫,还知道给野兔崽子留给后,不只是是该夸他善良呢,还是该夸他尊敬野兔崽子呢?
不过更重要的!
“你没有工具是怎么逮到这些家伙的?野兔跑的可快了,你别告诉我是徒手?”
他越吃惊,他就越淡定,反而开始凡尔赛:“这种小玩意儿很容易抓,不需要用复杂的工具,直接揪着耳朵就起来了,回来我教你。”
很容易?揪着耳朵?教他?
裴尘均真是语出惊人,上官睿觉得他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用了。
正陷入不知该如何接话的艰难时刻,程山小王子的作用发挥了。
“裴哥果然还是裴哥,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您的本领还一如既往。”
他露出一抹不可猜测的笑,“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好歹是个吃饭的手艺,总不能荒废了。”
能徒手逮野兔一窝的男人......听起来就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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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