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嘿,小越。”醉了酒的凌医生像个傻子一样只会对着屏幕嘿嘿嘿地喊小越的名字。
“凌医生,你现在在哪儿?”王越看到后面车来车往的,他又醉成这个样子,太危险了。
“在哪儿……我不告诉你,你猜啊……嘿嘿嘿。”凌睿就只是笑,一边笑,一边走。
“凌医生,凌医生你听我说,”王越想先让他停下来,但是画面中的凌睿还是在移动,“凌睿,凌睿,阿睿。”
“小越……嘿嘿……小越,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不出来啊……你去哪儿了?”凌睿伸出一只手想要抓到屏幕里的小越,可是怎么可能呢。
抓了一手空的凌睿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小越……你还是不肯见我……呜呜呜……小越……小越还是不想搭理我。”
“没有,我没有不想见你。”王越看到凌睿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哭,心很不是滋味,可是凌睿哭的很投入,根本不听他说话。
“凌睿,阿睿,阿睿,我是小越啊,小越在这里,小越没有不理你。”王越只想先把人哄好。
“小越……是小越。”凌医生现在又哭又笑,“小越,小越,你别走。”
“我不走,我在,小越在的。”王越看到一直摇摇晃晃的画面稳定了一点,马上说:“阿睿,阿睿你先停下来,不要乱跑。就在路边,到路边上等我好不好。”
“小越……”凌医生安宁一点,在王越的指引下坐到了路边的沿石上,但还是吵吵闹闹的,“小越,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好不好,你别不理我。”
“我理你,我在的。”王越努力安抚好他的情绪。
“阿睿,你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你把定位发给我,让小越去接你,好不好。”王越哄着人把定位发过来,立马下楼。
他害怕路上耽误太多时间,凌睿一个人在路边会出事,就直接叫了个滴滴过去。
路上王越不敢挂断视频,一直安抚这个醉了大狗狗,“阿睿听话,我马上就到了,对,就在这里坐着,不要动。”
凌睿和他说着话,就乖乖地坐在路边。不过车开得太快,网络连接不稳定,中间掉线了一次。王越再打过去的时候一直没人接。王越心里就想有一壶水煮沸了一样,只能催师傅开得快一点。
王越到了目的地,就看到凌睿一个人坐在路边,趴在膝盖上,手机也扔在脚边,走近了,才听到他在说:“呜呜呜……小越不要我了……小越走了……不要我了。”
王越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心疼又好笑,赶忙上前把人抱住,“阿睿别怕,我来了,我带你回家。”
凌睿看到人了,直接就挂人身上了,“小越别走,别不要我。”
“好好好,我不走,我们回家。”王越温柔地安抚这只狗狗,一瞬间恍惚,仿佛自己还在深城,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隔阂。
上了车王越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凌睿的住处,现在人这个样子又问不出来,只能又带回自己家了。186的大个子,又醉得像滩烂泥,王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楼上。
可能是路上闹够了,凌睿到了王越家后吐了一次,就乖乖地躺在床上,只是嘴里还是隐隐约约喊着小越。王越把人扶起来,给他喝了一杯水,又想给他泡杯蜂蜜水,可是家里没有蜂蜜。王越看着凌睿还算乖,王超也早就睡了,于是又轻手轻脚地去给人买蜂蜜。
王越回来看到人还是那个样子,嘴里不停说胡话。王越把人扶起来,半靠在自己肩膀上,拿着勺子温柔地哄人喂蜂蜜水。喝一口吐两口,说出去别人一定不会信,高冷禁欲的凌医生喝醉了居然像个孩子一样胡闹。
一杯水半喝半漏总算是见底了,王越松了口气,幸好王超早就睡了,不然这两个一起发疯自己可不用睡了。
王越以为总算安稳了,可谁知道凌睿一会儿喊渴,一会要去厕所,又折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了。王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伸出手帮他理理额头前的碎发,“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也不怕难受。”
王越准备去沙发凑合一下,结果转身去柜子里拿毯子和枕头时,一股酒精的气息向自己靠近,下一秒腰肢就被人环住。王越以为他又渴了,哄着要推开他,“阿睿乖,我去给你倒水。”
“小越,你终于肯叫我阿睿了。”凌睿把头轻轻放在在王越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正好打在王越的耳后。
他醒了!王越听到后不禁身子一紧,他试着挣扎,但腰上那双手太紧了,根本挣不开。
“凌医生,你醉了。先去休息好吗。”王越的语气又变得冷漠,全然不似刚才温柔。
“我不,小越,你骗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凌睿向王越靠了靠,两个人贴得更紧了。其实此时的凌睿半醉半醒,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控制不了自己要做的事。
“凌医生,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明天说好吗?”
“我不,小越,别离开我,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我可以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拖地,帮你照顾王超,给王超治病,你别不要我。”凌睿的头在王越的脖颈处摩挲,弄得王越痒痒的。
“我欠你太多了,凌睿,我还不起的。”王越还在挣扎,但身后的人抱的更紧了。
“你不欠的,不要你还。”凌睿的手在王越身上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鼻尖蹭着他的下巴,呼出微微的酒精气,“而且你知道我要什么,从来都知道。”
凌睿的一只手穿过他的衬衣下摆,覆盖着王越腹部被生活磨练出来的豆腐块,“你从来都知道我要什么,从来坚定,从未改变。”
凌睿的唇在王越的脖子上密密印下,凌睿扯着他的衣服,王越还在挣扎,“小越,你给我,你给我,我帮王超治病。”
王越的反抗换来更有力的禁锢,他又流下一行热泪,松了力气,任由抱着他的人对他做出任何事情。
衣服、被子,散在地上、扭成一团,酒精的气息在两个人唇间交换、缠绵,在整个房间里发酵。王越咬着手背,低声呻吟、喘息,直到没有任何力气,任由凌睿把他抱在怀里。
凌晨将至之时,不知是生物钟还是什么原因,王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凌睿就睡在身边,自己还躺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还是坦诚相见。王越想伸出手摸摸凌睿的脸,但自己的胳膊好像被千斤束着,使不上一点力气,就只从嗓子眼里发出来一声蚊子哼哼一样的“阿睿”。
睡意再次袭来,眼神迷蒙,视线模糊,王越在凌睿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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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