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见此良人。
(爱阿絮,想要给他一个好的结局,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
唐子溪,大学生一枚,平平无奇一女子,倒是个懒界奇葩,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按理说应该是个吃饭都嫌累的人,却可以抱着各种美食吃一整天。
虽是不争气的样子,可人家也是个受过正儿八经的高等教育的人,不排斥任何不容于世俗的问题,自己嗑的也挺上头。
可意外总是来的太快,这不,唐子溪心中的白月光被迫消失了,她的阿絮永远留在了雪山上,她再也见不到了。
唐子溪心中五味陈杂,郁郁不平了好几天,本来就懒的她,正好赶上暑假里这档子事儿,自然成了半步不离床的废人。
“阿絮,原来你这么苦啊,戏里戏外都是如此。”唐子溪看向窗外,已是天黑,便叹了一口气,“你一定要幸福。”
终是抵不过多天的失眠,唐子溪悠悠睡去,没有人看见,一闪而过的五颗行星。
“姑娘。”唐子溪睡得极不舒服,恍然间听到有人唤她,便也惺忪地睁开眼,娘嘞个腿来,什么情况?
唐子溪瞬间清醒,看着眼前的毛头小子,再看看一旁看好戏的三人,两男一女,唐子溪傻了,这不是阿絮老温一家人吗?
摸摸身下躺着的茅草,心想怪不得睡得那么不得劲儿。
不对不对,唐子溪欲哭无泪,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这是梦吗?是我太想念他产生的幻觉?
唐子溪虽然相信神佛,可是遇到自己身上,说不慌是假的。
四人看着眼前奇装异服的女子,正在面目狰狞地喃喃自语,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人怕是个疯子。
眼见这疯子,不,唐子溪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离她最近的成岭,颤颤巍巍道:“你们,是真人?”
四人四头黑线,成岭无措地看向周子舒,“周叔,这位姑娘好像精神有些错乱。”
唐子溪嘴角一抽,默默无言。
温客行摇了摇扇子,眼底闪过一丝探究,“这位姑娘,从何处来?为何昏倒在这所破庙内?”
唐子溪一阵激动,这可是温客行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唐子溪也可以和他们对话,哈哈哈哈。
“主人,这怕不是个傻子吧?”顾湘看着傻笑的某人,撇撇嘴吐槽道。
唐子溪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最后施施然说道:“各位英雄好汉,小女子唐子溪,本是西北晋城人士,然家里遇祸,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万般无奈下,想起在这里还有个远亲,想着来投奔一番,却未曾料到,他们竟丝毫情谊不顾,将我逐了出来,我走投无路,许多天未曾进食了,路过此庙,想要来此落脚,奈何体力不支,就昏倒在这里。”
说着唐子溪还抹了把辛酸泪,声情并茂地演讲,“各位,可怜我一人,孤苦无依,本想着求生,如今看来却只能随死即埋了。”
周子舒听到此处,神情晦涩。
唐子溪偷瞄了四人,不由叹了一口气,似乎温客行和周子舒并没有完全相信我,也罢,要是他们轻易相信反而不正常。
“唐姑娘是晋城人士?”周子舒好奇道,嘴角似笑非笑,唐子溪眨眨眼,“没错。”说完他也没有再问。
唐子溪应付完他们之后想着剧情发展,这应该是镜湖山庄刚刚被灭的时候,看阿絮还是个脏脏包呢。
唐子溪决定主动出击:“不知各位如何称呼?又怎会到此地来呢?”
温客行笑道:“在下姓温,温客行,这丫头是婢子顾湘,”他顿了一顿,看向周子舒。
“至于这位美人嘛……”话未说完,周子舒白了他一眼,“在下周絮。”
唐子溪忍住笑,看向张成岭,“哦,我,我叫张成岭。”唐子溪心想,果然是个憨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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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