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溪回到三白山庄,远远地就看见门口落了一地纸钱,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傲崃子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但是……啊,成岭,阿絮和老温出来的那么早,很难说有没有救成岭,那这招调虎离山岂不是……
唐子溪越想越慌,提起裙子就要往里冲,却被人拦了下来。
“大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唐子溪冷冷地说:“废话,我是和张家小公子一起来的客人,是赵敬大侠亲自接待的,我能不知道?”
那人大概也觉得她有些眼熟,怀疑道:“那你大晚上的,为何从外面而来?”
唐子溪义愤填膺道:“泰山派掌门被杀,我等身为晚辈,自然想要去寻个究竟,岂料贼人太过狡猾,让他逃脱了。”
见那人稍显迟疑,唐子溪不耐道:“若你们还不相信,大可以去里面一问。”
笑话,这个时辰,你们敢去问?
不出唐子溪所料,那人侧了侧身子,说:“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姑娘莫怪,请进请进。”
唐子溪道了声谢,便火急火燎地冲到成岭的房前,敲了敲门。
“成岭。”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唐子溪干脆推门直入,房间里很黑,也寂静的很,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唐子溪摸索到床前,就着月光,竟没有看到人,唐子溪有些心慌:完了,成岭不会真的被人掳走了吧。
正胡思乱想着,唐子溪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够呛。
“子溪姐姐?”
唐子溪回头,只见成岭端着烛盏,一脸惊喜地看着她,不由得火从心起,锤了一下成岭的头,恶狠狠道:“臭小子,去哪里了你?”
成岭很是无辜地揉揉脑袋,小声说:“我去找你了,可是你不在。”
“你找我做什么?”
“我听赵伯伯说师父和温叔不见了,我担心你也走了……”
唐子溪闻言,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便安抚他。
“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你师父也不会。”
听到此处,成岭激动地说:“真的吗?你们都会陪着我?”
看到成岭眼中的光,唐子溪暗叹:都是可怜人,谁又比谁好过呢?
便摸了摸小成岭的头,认真地说:“我从不妄言。”
成岭点点脑袋,很是开心。
“对了,成岭,今晚有人来找你吗?”唐子溪有些疑惑。
成岭说:“先是有三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想要掳走我,然后赵伯伯他们及时赶来把我救了。”
赵敬及时赶来?难道时空的漏洞还会自动弥补,又或许,这是赵敬的另一个阴谋?
唐子溪皱皱眉,对成岭说:“好了,你快些休息吧,明天可还有一场硬仗呢。”
成岭低下头,半响道:“子溪姐姐,我睡不着,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唐子溪哭笑不得,拿走成岭手中的烛盏,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笑看着成岭,“那姐姐我今晚就不走了,你安心睡觉吧。”
见成岭呆愣地抬起头,嗫嚅地张张嘴,唐子溪连忙堵住他的话,“别打扰我,我闭目养神也能休息的好。”说罢便装模作样地正身闭目起来。
成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动得泫然欲泣,默默爬到床上会见周公了。
终是一夜好眠。
天刚亮,唐子溪是被冻醒的,迷茫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成岭,暗笑自己真是有毛病,越活越回去了,这种事情还是小时候才做过的呢。
摇了摇头,唐子溪轻声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河边的两人,一个趁机温香软玉在怀,一个有人肉垫子暖和的很,倒是各取所需。
温客行早就醒来了,照旧凝视着周子舒,感叹怎么会有人生的如此好看。
不自觉的,他眼神就瞄上了周子舒微翕的嘴唇,完美的形状和大小,隐隐透出些凉薄,不似女子般的艳红,浅浅的粉色,带着点伤病的惨白,在温客行眼中却是诱人的紧。
温客行俯身,一寸,半寸,眼看就要亲上了,周子舒好巧不巧地睁开了眼,看到温客行放大的脸,条件反射的就来了一掌,温客行急忙接招,扁扁嘴道。
“阿絮,怎的一觉醒来就这么对待小可?”
周子舒冷笑着看他:“你刚才在干什么?”
“啊……没,没干什么呀。”温客行一脸心虚道。
周子舒懒得追问下去,环视一周,问道:“阿溪呢?”
温客行道:“回三白山庄了。”
周子舒沉默半响,似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些怅然道:“也好,从此江湖路远,都不关我的事了。”
温客行笑笑,他还能不明白眼前的人在想什么?
“听唐姑娘离去前的言辞,可不像是要与我们断了联系,再者说,你放得下你那便宜徒弟?”
“……那不是我徒弟。”
温客行挑挑眉,也不揪着不放了,拉着周子舒就要走。
“上哪去?”周子舒疑惑。
温客行瞥了一眼他,“阿絮,你难道想一直穿着我的衣服?”
周子舒默默闭上了嘴,于是两人就向着衣铺进发。
而另一边的唐子溪回到屋内就在思考人生。
古代哎,衣服种类少得可怜,胭脂水粉眉黛首饰啥的也是粗糙的很,这酒的品种不多,酒馆里的菜品挺少,小说连环画也就那么几本。
好在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也学了不少,那若好好利用,在这里岂不是可以大赚一笔?
还没等她仔细规划一番,门外传来敲门声。
“唐姑娘,庄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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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