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无奈看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他依旧警惕着四周,万一一个搞不好,死的是两条命,若是因自己的原因害死了他,那罪过可就大了,“得,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听闻你这千丝楼......拓展的业务挺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倒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她回得大方,“是啊,情报、奴隶、盐铁,公子需要什么?”这其中好多事情都是官方明令禁止或垄断的,她敢说敢做,自然有原因,“可别惊讶怎么做得这事,这离阳王朝啊,就是颗参天大树,根部盘根错节,看起来蔚为壮观呢,但坏死了多少根又有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倒了呢。”说着她表情微妙地瞅了瞅徐凤年和赵楷。
徐凤年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赵楷这皇子亦是没有什么波澜,他对这个皇室这个家以及天下人,本就没有余力去顾及,任旁人怎么说,无所谓,他笑着拍了拍手表示赞同,“说得好,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没有中兴之君和忠心之臣罢了。”
赵楷这话说得妙,把他那无情老爹和徐凤年一家子都捎带上了。
“我啊,是个生意人,对这些不感兴趣,二位可有什么需求,只要价钱到位,我们啊,尽力而为。”
赵楷一把扯下徐凤年腰间的钱袋,在手中掂了掂,“京城大人物的事,知道多少。”
老板勾了勾手指头,便见一个黑衣人走她身边俯身耳语着什么,徐凤年趁这个间隙伸手往赵楷腰上掐了一把,一半警告半无奈,好家伙,堂而皇之的用我的钱打探你的消息,当真是不客气啊。
“也没什么大事,顾剑棠告病,张巨鹿处理政务,韩貂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实力不小,有点动作,奉命去了西蜀。”
赵楷被他一掐咬牙忍了呼声,睁大了眼睛瞪他一眼,也不知在这光线中他看见没有。
不过听到她说自己师父时拳头不禁捏了起来,是啊,他和他的师父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地位卑贱的奴才宦官,一个不为人知的私生皇子,赵楷可以对很多人很多事满不在乎,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和一些事是他一生的痛。
西蜀?师父怎么会去西蜀......
此时这里的三个人心思可谓是百转千回,徐凤年有自己的算盘,自然不愿意赵楷知道的太多,遂抢先开口,“你们这可以雇杀手吗?”
老板是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缓缓道,“可以。”
“那我要买凶杀我旁边这位。”赵楷说得毫不客气。
“咳......公子可莫要开玩笑。”
只是说了一句莫要开玩笑,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徐凤年从他手里拿过钱袋扔给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黑衣人,而后拉着赵楷的手腕拽走,“交易愉快,告辞。”
出门没有任何人拦他们,一路畅通回到天字一号,徐凤年关了门就寻了剪刀将床角的麻绳剪下来,赵楷在一旁看了撇撇嘴,“你不会又要绑我吧,刚才在上面只是开玩笑,当真了不成?”其实如果可以真,他何乐而不为呢,只是那种情况下你当着人家的面用人家的钱要人家的命,的确如老板说的话一样,可莫要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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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