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上一个小小的番外)
“阿絮……”
“阿絮……”
“温客行,你给老子滚。”
“好阿絮,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唐子溪被吵得睡不着觉,这俩人知不知道“节制”二字如何写,为老不尊。
一气之下,唐子溪独自抱着被子来到了酒窖,“哈哈,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让我先替你们尝尝这桃花酿。”
刚要动手,就听得一声“子溪姐姐”。
吓得唐子溪一个激灵,走到酒缸后面,看见成岭正睁着熊猫眼盯着她。
“成岭?你怎么在这?”
还没等成岭回话,唐子溪就了然。
“哦,我懂了,你也是被吵醒的吧。”
成岭迷茫地摇摇头,“不是啊,是温叔让我来这里的,他说防着小偷,不要糟蹋了他刚为师傅酿好的桃花酒。”
唐子溪满脸黑线,好家伙,搁这等着我呢,温客行,你真行。
房间里。
月光朦胧地散落在床上,映出一室旖旎。
温客行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在周子舒还泛着红潮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又傻傻地笑起来。
“阿絮,我上辈子定是个大善人,做足了好事,所以今生才能遇到你。”
周子舒伸出半截玉臂,迷迷糊糊地拍了一下他的头,“唔,好了温大善人,快些睡觉,明早还要去山下采办呢。”
温客行只觉得他声音中有说不出的魅惑和性感,搂着他腰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周子舒实在是疲惫的很,哼嘤了两声软软地推着温客行,温客行见此更加得寸进尺,按住那双还在挣扎的手,在周子舒身上落下细密的吻,一寸一寸,似是要将此人拆穿入腹。
“嗯~老温……”周子舒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奈何挣扎不开温客行的束缚。
“别着急阿絮,小可这就让你舒服。”
疼痛夹着快感袭来,周子舒仰起白暂的脖颈,眼神有些迷离,氤氲着浅浅的泪雾。
温客行感到呼吸一窒,感叹阿絮真是个夺魂摄魄的尤物。
一阵风起,伴着屋内甜腻的低语,让人想起栀子花的气味。
不知努力了多久,温客行看着昏睡过去的人儿,心满意足地为他清理好身体。
“晚安,阿絮。”
酒窖里。
唐子溪抱着一小坛桃花酿,痴痴地笑着。
“你看到了吗?你不用再为他难过了,他不用再困囿于雪山孤独一生了,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生活,小疯子,你一定要幸福呀。”
张成岭此刻正在裹着唐子溪带来的被子睡觉,隐约听到她在说话,睡意朦胧地问道:“子溪姐姐,小疯子是谁呀?”
唐子溪笑得很温柔,是这么久以来成岭见过的最温柔的笑。
“是一个故人。”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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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