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派内连着几天都乌烟瘴气的,尤其是那些弟子们更是一个个的都人心惶惶。
说来也怪,这倒霉事一件接一件,偶尔还在夜间撞到鬼,有些胆小的,吓得当场老泪纵横,哭天喊地求神拜佛让鬼娘娘一路好走,莫来阳间索命……
事情的开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弟子半夜起身如厕,刚舒服完,推开茅房门就见一个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女鬼突然出现在眼前,口中嚷道。
“赵敬,负心汉,还我命来~”
顿时吓得那个弟子魂飞魄散,一蹬腿,一闭眼,就在茅厕门口睡了一晚。
“哈哈哈,胆子这么小,还好意思说是习武之人?”
唐子溪摘下假牙,擦了擦嘴边的红浆果汁,毫不留情地嘲笑一番,便飘然离去了。
可怜那弟子一连好多天脑海里都是女鬼的模样,求心理阴影面积。
而且不知为何,最近晚上如厕的人特别多,一蹲就是一个时辰,出来的人都虚脱了,偶尔也能看到传说中的女鬼,防不胜防的,都被吓了一遭。
连带着赵敬那厮,也被大家指指点点,弟子们都说,只要那女鬼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赵敬负心汉”。
要说与赵敬毫无关系,反正他们是不相信的,然后这件事越传越广,故事版本不一,听得唐子溪津津有味,这古人脑洞也挺大哈。
赵敬自是也听说了,心里气的很,但亏心事做多了,总是有些心虚的,便对着高崇哭诉一番,想把这谣言压下去。
高崇也是烦的很,为了武林大会忙得焦头烂额不说,自己岳阳派里还这么多事儿,便传话道:谁再敢乱说话,家法伺候。
可惜为时已晚,岳阳派里倒是没人敢说,可事情在外面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倒成了人们饭后闲聊的话题了。
彼时,成岭一脸崇拜地看着唐子溪,道:“子溪姐姐,你真厉害。”
唐子溪捏起一个葡萄塞进嘴里,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山人自有妙计,兵不血刃却能伤敌于无形,成岭,你得多跟我学着点,这样自己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也比较痛快不是?”
“但是,这样会不会对赵伯伯……”
唐子溪瞥了一眼有些内疚的成岭,吐出葡萄核,冷笑道。
“成岭啊,不要太天真,你以为赵敬是什么好人吗?殊不知最凶最厉的鬼,往往是最善于伪装的,否则,你爹爹怎么会这么多年不和他往来?”
成岭抬起头,稍显迷茫,“那我……”还可以相信谁?
唐子溪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傻小子,你还有我,还有你师父和温叔啊,他们都是顶好的人,我活了这么多年,绝不会看走眼的。”
成岭被看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隐隐有些期待道:“师父他什么时候来找我?”
唐子溪认真地想了想,道:“快了吧。”应当就是这几天。
“等事情尘埃落定后,我天天带你去玩。”
这些天唐子溪是能自由出入,可怜小成岭被困在这里,唐子溪也只能每天出去逛逛给成岭带点小玩意。
不过这几天唐子溪可不是吃白饭的,她找了岳阳城内最大的首饰铺和成衣铺,凭着自己在现代学到的本领,倒是很容易获得老板的赏识,不出所料的,唐子溪成功参股了几家店,大捞了一笔。
想起之前在三白山庄的铺子,唐子溪去了一趟钱庄询问了一下,发现自己名下的账户竟先有了一千两雪花银,唐子溪感慨:那老板效率也忒高了,这才多长时间,竟先发了批货,看来要价还不低,不过卖得应是很不错。
真好,有钱的感觉就是爽。
成岭看她每天都忙来忙去,不禁羡慕的很,也是厌恶这囚禁一般的生活,听到唐子溪的话,心生向往之。
“嗯嗯,到时候加上师父和温叔,一起去玩。”
唐子溪挑挑眉,暗笑:你师父?还和你去玩?可怜的成岭,不知道届时你会咋想。
子舒可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都不会玩,还指望一把年纪了陪你玩?温客行那厮又是个妻奴,你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我啦。
成岭浑然不知唐子溪的想法,依旧沉浸在美梦中无法自拔,唐子溪摇摇头,不忍心打破他,起身叮嘱道:“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
成岭应道:“好~”
唐子溪看了他一眼,终是有些心软,淡淡道:“对了,成岭啊,你若信我,就把身上的伤养好,那害人的东西拿出来吧。”说完便走出了房门。
成岭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腰间的伤口处,很疼,但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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