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白和两个室友出了校门,去学校附近的网吧玩,玩着玩着,忘记了时间,一看时间,十二点了。
几人反应过来,赶紧往学校跑。
林元白看着已经关闭的校门,问:“怎么办?”
室友说:“这下只能翻墙了。”
“行,走吧走吧。”
三人来到围墙下,他们看着高高的围墙,又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开始撸袖子翻墙。
“谁先上去?”
林元白说:“等等,我先把我的包扔进去。”
“赶紧的。”室友催促着他。
林元白拿着自己的包,掂量了几下,手抓着带子,往上一抡,他的包就被甩进围墙里。
围墙里的严鹤,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一看,一个黑影朝他飞来。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那黑影就砸到他的脑门。
“啊!”
围墙外的林元白和室友听到惨叫声。
“什么声音?”林元白问道。
室友也没听清,“不知道。”
另一个室友说:“可能是猫叫吧,我们学校野猫可多了。”
林元白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撸起袖子,准备翻墙。
围墙里的严鹤倒在地上,他捂着被砸的脑袋,视线都有些模糊,眼前一阵重影。
等他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解过来,视线也恢复后,他看到林元白爬上围墙,他准备往下跳。
“诶!别!”严鹤连忙出声制止他。
严鹤这一嗓子,把林元白吓一跳。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没看到人,只听到声响,他脚底一滑,从围墙上摔了下去。
“啊啊啊——”
严鹤看着他滚下来,一屁股坐在自己肚子上。
“咳!”
林元白看着瘦,但从那么高的围墙上摔下来,那重量也不轻了。
“卧槽!”林元白被吓得不轻。
他还以为自己要摔死,等他真的摔下来,却发现,自己屁股底下是软的?
“你,能起来吗?”严鹤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发呆的林元白,自己脑门上的伤,痛得不行。
林元白哪里是在发呆,他是被吓懵了。
他转头,看清严鹤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学长?!”
林元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你很喜欢坐在我身上是吗?”严鹤问道。
林元白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对不起!对不起!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两个室友也爬上了围墙,看着低下的严鹤,他们愣住了,这回去也不是,下来也不是。
严鹤捂着脑门站起来,看着围墙上的两个人:“下来。”
三个人站在严鹤面前。
“你包里装着什么?”严鹤捂着脑袋问林元白。
林元白打开自己的包,从包里翻出一对,杠铃!
严鹤:“……”
林元白弱弱地道歉:“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要是知道你在,我肯定不扔。”
严鹤叹口气,自己真是太幸运了,没被这东西砸死。
“你,你背着一对杠铃干什么?”严鹤十分不解。
林元白解释道:“杠铃是,是我今天在路边摊上买来的,我买回来是想锻炼身体。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墙底下。”
他刚刚就是嫌这对杠铃太重,所以,先把包先扔进来,谁知道,这严鹤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围墙底下来。
想来,林元白也觉得后怕,要是自己扔包的力气再大一点,说不定,严鹤被他砸死了。
“林元白。”严鹤道。
“学长我错了。”林元白算是琢磨出道歉的经验了。
什么都不必多说,千万别狡辩,只管道歉就行,“学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原谅我吧。”
严鹤被他们气得头晕,他捂着自己的脑门,“你们知不知道?夜不归宿,翻学校围墙这都是会被处分的。”
他这么晚了还不睡,就是为了来逮那些翻围墙回来的学生。他本来以为今天没人会翻围墙,都打算回寝室,刚要走,林元白直接把他砸晕过去。
林元白可怜兮兮地说:“学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不敢了。”
严鹤扯扯嘴角,“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吗?”
“学长……”
严鹤捂着脑袋问:“你们辅导员是谁?”
林元白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严鹤,“学长,先擦一擦吧。”
手掌沾着黏糊糊的液体,严鹤放下手一看,手心里是鲜红的液体。
被砸出血了。
“林元白,做错了事就是要接受惩罚,不然你不会长记性的。”严鹤接过卫生纸按在伤口上,“校规和学生手册,抄五遍。”
“啊?”
严鹤对另外两个室友说:“你们一样,后天晚上交给我。”
林元白一脸为难,“学长五遍也太多了。”
“多吗?”严鹤反问道。
林元白点头,“多!”
严鹤微微一笑:“那就六遍。”
“不是!怎么还越来越多啊!学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林元白回头瞪自己那两个木头室友。
愣在那里干什么?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就不罚他们了。
两个室友一脸无所谓,好像翻墙的人就他林元白一个。
“八遍。”严鹤面无表情地说道。
林元白立马不纠缠了,“六遍也好六遍也好,谢谢学长,学长真好。”
严鹤看着林元白,“后天晚上八点交给我,晚一分钟,多加一遍。”
“好的,好的,我一定按时交,一定!”林元白保证道。
严鹤叹口气,“扶着我。”
林元白还未反应过来,“什么?”
“扶着我,我头晕。”严鹤说道。
林元白一脸歉意,“学长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严鹤说:“我是被你气晕的。”
林元白:……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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