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无碍。”甄如玉拍了拍谷妙妙的手背柔声安抚道。
“诶呦,可真是闪瞎我了,你们可真是欺负我身边没人呐!”岳凤儿本还在那无聊地发呆,一回神却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谷妙妙不见了,那可是真真的吓了一跳。这不,急急的出来寻找她,大老远的便看见二人手牵着手在那说着悄悄话,便忍不住调侃道。
“师姐~”谷妙妙故作羞赧的剁了剁脚,瞧着岳凤儿娇嗔道。
“好,师姐不说了,师姐多嘴。既然甄师弟也出来了,那便由你来照顾妙妙,可好?”岳凤儿调皮地说道。
“这是自然,师姐尽管放心便是。”甄如玉笑着说道,笑中却带着疏离。二人目送着岳凤儿一蹦一跳地离开之后,才缓步前往神医谷的中心。那里是整个山谷的最低处,却也是最开阔之地,神医谷中无论是喜事还是丧事都会在那办。百亩之地,能容纳许多来客。
“师兄你说他们还会来吗?”谷妙妙边走边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妙妙莫怕,有我在,这一次我是不会再束手就擒了。”甄如玉沉声道。
“师兄如今这模样,倒是和衍儿一般,以前倒是从未见过。”谷妙妙瞧着甄如玉这杀气腾腾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心痛。他的衍儿现在就埋在那雪山之下,他们造的武库之中。无论生前还是生后,他们都一直在给衍儿添麻烦。
“衍儿是我们的儿子,自然像我们。”甄如玉故作轻快地说道。
“说的也是,师兄,这辈子我们就陪着衍儿无忧无虑地长大,好不好?”这辈子,她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平等,什么武学,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衍儿,她的孩子。
“好,以后都不凶他了,陪他去掏鸟蛋,打野鸡。”甄如玉想起那时酒楼的场景,便觉得心如刀绞。他的衍儿没有不合时宜,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不合格了,都怪他。
“那岂不是得宠坏,那可不行。要我说呀,还是得带到我们四季山庄来,到时候还有子舒作伴,有子舒在,衍儿定然进步飞快。”甄如玉和谷妙妙正在那自责呢,一道声音便将二人给唤回了现实之中。
“非也,我倒是觉得子舒有学医的天赋,你看那醉生梦死,那加了毒药的七窍三秋钉,哪一样不是精髓,倒不如拜我为师,我可以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他。”甄如玉都没去找秦怀章在哪,只是微微提高了说话的声音,就连脚下的步子都未停下。
“那这么说,只能等他们出生之后,让他们自己选了。”秦怀章飞身来到二人身边笑言道。
“你们呀,还是想想怎么帮帮子舒吧。算着时间,武库之事还未开始,子舒的父亲也还未遭劫。”谷妙妙见两人竟这么早就开始争论起两个孩子该落到谁家,颇为无奈地说道。
“那是官场,我们怕是动不得。更何况老晋王的性子我那位老友又怎会不懂,他只是陷得太深,无法抽身了...”秦怀章抬头眺望远处,似乎是在看望远在晋州的好友,语气之中却充满了遗憾。
“我们总得试试,即便是假死也未尝不可。”谷妙妙又如何能不懂秦怀章所说,可是前世的遗憾若今生依旧是遗憾,若是什么都改变不了,那么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
“此事我们之后再商量。今天是你们订婚的日子,开开心心便是了,别想这些了,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吗?”秦怀章瞧着远处正在互相寒暄的一群人出言提醒道。
“也对,秦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甄如玉接话道。
“这是自然,就你这小子的酒量,小心被我喝趴下,到时候弟妹可莫要怪我。”秦怀章哈哈大笑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那可不一定,夫君喝醉了不是还有我吗?秦大哥可莫要小瞧了小女子我。”谷妙妙一挑眉,出言挑衅道。
“可不带这样的,你们这么快就合起伙来欺负人了,我不服!我要求单挑。”秦怀章捂着自己得心脏位置,颇为伤心得说道。
“可以呀,你单挑我们俩,就这么说定了。秦大哥加油,可别输的太惨哦!”谷妙妙捏着拳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拉着甄如玉跑远了。留下秦怀章一人风中凌乱,所以说上辈子老实巴交的那对夫妻去哪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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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