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被吓了一跳,他终于还是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他开始挣扎,贺霖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低声道:“老实点!”
就要进到卧室时,许熙扒住了门框,贺霖直接释放了信息素,瞬间许熙就失去了力气,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许熙被放到床上,贺霖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许熙的样子。
陷在床上的Omega不仅信息素吸引他,就连长相,甚至是整个身体,全部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此时Omega眼角带泪,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无辜又勾人,红嫩的唇瓣一张一合,正在乞求贺霖能够放过他。
放过?怎么可能呢?没有一个Alpha能够拒绝这样的美色,Alpha在床上时,其实都是禽兽。
贺霖上了床,然后将许熙拉起来,他将许熙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撕开,顿时甜蜜的槐花香味溢出来。
他深吸几口,醉在这股味道里,心底的欲望彻底爆发。
Alpha的松木香味笼罩了一切,Omega受不住的呜咽一声,软软趴在贺霖的怀里。
贺霖让许熙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手臂环着许熙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着,然后扯下他的衣领,张口用尖利的牙齿咬住了Omega后颈微微鼓起的腺体。
“呜——疼——”
脆弱的腺体被Alpha的犬齿咬破,疼痛和被占有的恐惧感令他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水,他抓紧了贺霖的手臂,指甲在贺霖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对好不容易得来的Omega,贺霖毫不客气,在那脆弱可爱的腺体里霸道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甜蜜的槐花几乎要被浑厚的松木吞噬,它们叫嚣着逃离,但最终只剩下臣服。
一个临时标记而已,但对许熙来说,哪怕是看见发怒的父亲,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无助害怕过。
这个临时标记做的很久,久到许熙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甚至因为标记,对抱着他的Alpha产生了一种渴求。
此时在Alpha的怀抱里,他竟然觉得安心。
看着怀里软下来的眼角带泪的Omega,贺霖只觉得空缺许久的心被填满了,他低头在Omega泛着粉嫩的柔软脸蛋上亲了几口,然后动作轻柔的将Omega放倒。
许熙身上还穿着校服,贺霖将它们一件件脱下,许熙白嫩的身躯一点点呈现在贺霖眼底,贺霖倾身覆了上去,双手压制着许熙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许熙受信息素的影响,已经进入发情期,他呆呆地看着贺霖,只见贺霖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你,注定是我的Omega。”
Alpha声音低沉,宣告着一个事实,许熙,将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
三天三夜。
许熙几乎就没下过床,贺霖掌控着他的一切,在这栋只有他们二人的别墅里,几乎到处都有他们在一起的痕迹。
这给了许熙一种错觉,贺霖给予他一切,他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贺霖,任由贺霖予取予求。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第四天早上,许熙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抬手都费劲,他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没出息的哭起来。
他委屈。
被迫跟着贺霖,和这个第一次见面,根本没说过几句话的人,进行那样深入的,羞耻的交流,许熙想着想着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他的以后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跟着贺霖?做……情人吗?
许熙越想越难过,躲在被子里,眼泪渐渐将枕头浸湿。
于是贺霖进到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床上微微抖动的鼓包。
听到那压抑的啜泣声,贺霖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一边,然后走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
床上的Omega哭的眼尾鼻头都是红的,梨花带雨一般,好看的紧,贺霖想起和许熙缠绵时,许熙就总是这样哭。
贺霖眼神幽暗下来,看着许熙说道:“哭什么?又勾我?”
许熙突然想起这几天贺霖看着他哭动作就会更凶,贺霖一凶,他就受不住哭出来,像是进入了死循环,每次贺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说:“别勾我。”
许熙委屈的为自己伸冤:“我没有!我哪里勾过你!”
“那就别哭,以后你要是哭,我就会认为你想勾我。”
“不是这样的!你不讲理!”
“那你试试。”
贺霖油盐不进,许熙知道贺霖不是说着玩的,他立刻止住哭腔,贺霖用手指将他脸上的泪水擦了,细嫩的皮肤被粗粝的手指磨的疼,许熙皱了眉,推开贺霖的手。
贺霖看了看那有些泛红的肌肤,暗暗感叹了句真嫩,然后说道:
“起来,把早饭吃了。”
贺霖:老婆就在眼前,哪里忍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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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