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抿了一口水,坐在龚俊的腿上,去亲住他的嘴巴,龚俊的嘴被迫张开,温热的水惯了进去。龚俊一把手把他搂住,将他手里的杯子扔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一点一点的滑动着他的腿直到腰部。
龚俊抬眸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张哲瀚,抱住张哲瀚的头不让他分开。
张哲瀚还是不会用鼻子呼吸,他有些坚持不住了,使劲捶龚俊的胸口,还是张哲瀚把他捶的快要吐出一口血来,才松开。
“阿俊,你干什么。”张哲瀚要从他腿上起来,龚俊一把揽住,不让他动。“我就想看看哲瀚会不会觉得我很重要,答案是不很重要。”
龚俊笑了笑,带着心酸和妒忌,他拉住张哲瀚的手,“你有想过和我走在一起之后的生活吗?”
“你想过我们未来可以多美好吗?”
“你想过你会怎么给我做饭吗?你想过你会不会因为我的心情而改变你的心情吗?你会想我想一天吗?你会担心我会不会被他们那群官员针对吗?你想过我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睡好觉吗?”龚俊盯着他的双眸,他看到了心虚和不信任。
冷冽的双眸还是弯弯的。“你想过吗?”
“我,我想过,我想过……我想过的,我怎么会不想呢……”张哲瀚的笑容让龚俊有些承受不住。
“我想过……”张哲瀚眼神飘忽,双手紧张的像无处安放一样的来回摆动,他不敢看龚俊,他到底想没想过,他真的不知道,他不在乎他甚至不关心。
龚俊自嘲的看着他,“你爱我吗?”
张哲瀚噎了一下,又笑着说,“我爱啊,我真的很爱阿俊。”
龚俊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枕在张哲瀚的肚子上,千丝万缕的事情冲进脑子里。张哲瀚搂住他的脑袋,他这一刻,想抱抱龚俊,他突然变得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龚俊把他抱回房间里,已经很晚了,今晚也是个没有月亮的一天。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龚俊还是在房间门口备了一把伞,看着过道冷冷清清的,又点了一盏灯。
张哲瀚躺在里面,看着白花花的墙壁,根本没有一点睡意。龚俊躺在外面,两个人背对着背,一夜都没有说话。
张哲瀚梦见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的父亲母亲,良凝,小许,花觅。
好像他们都在。小许给他打的水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他每次洗脸都是冷的,但是他从来不说。
良凝的三弦弹得很好,可是后来那只手沾满了血,他哭着和张哲瀚说他以后再也不能弹三弦,再也不能给他伴奏了。张哲瀚说没关系的。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他忘了,也可能是他已经不愿意想起来了。
花觅还是原来那么活泼,可是他的腿受了伤,嗓子哑了,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抱着手里的喜服,哭着哭着,喜服上都成了她的血参杂着泪水,喜服还是火红的的,花觅不敢穿,甚至她想逃。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也猜不出来。
张哲瀚是惊醒的,第二天早上,张子钰就呆在浴室里了。很久没有出来,张哲瀚有些担心,但是张子钰只是没有感情的和他说没事,张子钰心情听起来不好,张子钰的睡眠不足更加影响他的心情。
龚俊也一大早没了影子,张哲瀚没来得及管他,只是把早餐放在锅里盖好盖子放在厨房留下一句记得吃饭,就和张子钰出了门,往山上走。
山上的几个土堆有了新的立牌,张子钰跪下来,他看着那个小小的碑。“哥。”张哲瀚走到她身前。“良凝说,等他弹出最好听的三弦,他就要娶我的。”
张哲瀚不语。
“可是我觉得他早就弹出来了,他就是不愿意娶我。”
“哥,你说,我现在这样,他会不会更不愿意娶我了?”
张哲瀚嘴巴就像被黏住了一样,说不出话,心里头痒痒的,看着那块碑,张子钰抱住它,不断的涌出泪水,她哭的惨烈,张哲瀚只能抱抱她,温暖她。
“子钰,他不是不愿意娶你,是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他想和你并排前进。”张哲瀚半天只能挤出一句话来,听自己的声音是哽咽的但是他提醒自己,至少在张子钰面前表现得冷静一些才好。
张子钰两条腿跪在土里,,昨夜下过雨,裙子上都是肮脏的泥土,她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来,“他那天,为了保护我,他们为了保护我……我却什么都不能给他们……良凝他是活生生被打死的……”
张子钰紧紧的搂住那块小小的墓碑,刺骨一样的疼在心头里打转。张子钰很久才起来,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的墓碑。
见过父母,他们依旧是到了落日才下了山,春日的山上开满了迎春花。金黄的很好看,夕阳打在花朵上,反出黄色的光芒,宛如时光的隧道,像落幕的布。
入夜,张哲瀚搂住了龚俊,龚俊有些措不及防。反手抱住了张哲瀚。
“我昨天做噩梦了。”张哲瀚一天的压力都很大。他抵在龚俊的胸口,如鲠在喉。
龚俊叹了口气,“哲瀚最近经常做噩梦,是因为子钰吗?”
张哲瀚也不知道。他说或许吧,龚俊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和他说这样或许会好一些吧。
那是张哲瀚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张哲瀚起来时都有些依依不舍不愿意离开龚俊的怀抱和那张柔软的床。
龚俊离开时,张哲瀚也一下醒了,他穿好衣服,出了卧房,就看到张子钰房间的门还在关着。张哲瀚以为她还没有醒,敲了敲门,边做早饭去了。
做好饭,龚俊已经坐下来了,张子钰的房间还没有动静。“怎么了?”龚俊看张哲瀚脸色不好,问道。
“子钰还没有起床吗?”
“我起来时就是这样的。”龚俊无所谓的夹了一道小菜。
“子钰?”他又敲了敲门。
张子钰昨天晚上就离开了,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去告别。
晚上夜深人静的,张子钰出门都有些心惊胆战,空无一人的街道,水泥上面覆盖着一层灰尘铺满整个街道。张哲瀚踏推开院子的大门,跨过门槛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黄包车,那是龚俊为她准备的,搓着一直出手冷汗的手心,她还是不太喜欢穿着高跟鞋。
扭扭捏捏的走到黄包车面前,车夫一句话不说,还热心地帮她上车,确定她坐稳了,车夫才开始慢悠悠的走。
速度不快,也很稳,但是张子钰怎么都觉得颠簸,甚至胃里翻江倒海的,五味杂陈的内心让她不能安宁的坐在那里。
看着稀少的人,有醉汉,有乞丐,有还没有下班的车夫,还有被凌辱丢弃的少女。
那个少女在巷子里的黑暗处哭,哭声很小,接着又是一堆男人,女孩不过和她一般大。她自嘲一声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就听见让人羞耻的声音传来,她更烦了。
他想让车夫走快一些,车夫便走快了一些。院子到马府距离算不得近,至少以她的速度会走上小半个夜晚。
车夫停在了马府的不远处,她束腰的蓝色长裙优雅好看,蓬起来的袖子到手腕处,长度刚刚好,一双黑金色的高跟鞋在夜晚的月光下也一闪一闪的,像星空中的繁星。
车夫不失风度的扶她下车,盯了一眼他的脸便笑着离开。夜深人静的周遭,只有马府在黑暗环境下还微微闪着灯。
张子钰压抑着心口,摸索着自己的胳膊,便进了马府,侍卫以为她是哪位新来的姑娘并没有阻拦,还十分热心的领着她到中堂。
中堂没什么人,只有马玦坐在主位上,侍卫将人领到跟前,便离开了,马玦不经意的抬眸,就看到一个蓝色身影,背着一个有些违和的包包,面带笑意的站在门口。
张子钰低低的,马玦和他差了一个头,他一起身,就能一手将她抱住。
张子钰有些抗拒,但是有很快的贴上去,这让马玦很意外。他低眸,咬了一下张子钰的耳垂,身下女人低低的颤抖,他满意至极。
“少爷……”
“你叫我什么……”
“少爷……”张子钰的手抵在她的胸肌上,也许是半夜,马玦解开了扣子,漏出他的胸肌,有些硬。
“乖孩子,怎么今天这么听话的跑来?”马玦扯开她的衣领,吸吮她的脖子,口水划过脖子侧面,一块红晕充了血。
“少爷……我……”张子钰通红的小脸被马玦捧在手心,她在怎么躲,都躲不开马玦的视线,她有些不适应。
马玦玩弄着她的头发,“需要我逼着你说清楚吗?”抬起她的下巴,带着威胁的语气说。
张子钰团起拳头,又松开,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少爷……子钰自上一次后日日思念着少爷,这些日子都有些寝食难安,所以背着哥哥,子钰来找少爷。求少爷,能满足子钰的爱慕之心……”
张子钰的回答让马玦笑了笑,“张子钰,你上次可很不听话,怎么突然又这么乖了?”
张子钰靠在马玦的胸膛,“子钰自觉配不上少爷,上次没能好好服侍少爷,是子钰的不是。今日特来以表忠心,子钰想做少爷的人,只怕是黄粱一梦了。”
张子钰被潮热冲昏了脑袋,忽然马玦的另一只手将她搂起,“好啊,那我倒想感受一下,乖乖的子钰,是什么样的。”
马玦出了中堂,踢开房间的门,她被扔在屏风后面的那张大床上,马玦脱下衣物,张哲瀚也只能乖乖的脱干净。
(海外版有惊喜)
张子钰抱住他的腰,盖上了被子,“子钰,你有多爱我?”
张子钰抬眸,“子钰想做少爷的唯一,少爷也是子钰的一切。”
马玦得意的笑笑,亲住她的嘴,将人裹住。
第二天。几个女尸就从马府端了出去,张子钰还没有缓过来,走路都是颤抖的,她换上了新的衣服,是马玦亲自给她套上去的。长长的头发带了点天生的红色,好看至极。
张子钰被揽在怀里,看着一具具女尸,马玦面无表情的路过。“少爷……”
“子钰不是想做唯一?那少爷留着这么一堆废物也没有用,不如杀了了事。”
感谢支持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