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越清溪听着耳边的男人的轻嗤声,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只一动,便是清脆的锁链声伴随着不可言说处的痛。
“朕的暖床奴侍果然好颜色。”
楚煜瞧着试图起身,却因为听到锁链声突然身子僵硬,一动不动的美人儿,轻薄的话没过脑子便说了出来。
“是你!”
越清溪听到一个朕字,整个人都激动的不得了,若是没有锁链,怕不是会直接扑过来撕碎了楚煜。
“怎么?莫不是越国小殿下听过朕的事迹?怎么这般按耐不住。”
楚煜瞧着坐在榻上胸口不住起伏的少年,脸上也染上了一抹霞色,绝对不是羞的,十有八九是气的,楚煜十分有自信。
“你!”
越清溪受到的教育中,没有骂人的话,以往也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硬是被人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越国小殿下这是怎么了?是已经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吗?”
楚煜瞧着人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脏话,却又冷着脸,竟莫名觉得可爱的紧,故意伸手捏把人脸,逗人玩儿。
“厚颜无耻!你出去!”
越清溪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作不得,因着身上带伤,就连赶人的话,都中气不足。
“朕的帐篷,你让朕去哪里?小殿下呀,莫不是认不清楚现在的形势?”
楚煜瞧着着榻上故作坚强的少年,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一把将人按在了榻上,手背抚摸着人小脸,想从人脸上找到些其他的表情。
“松开!你放手!”
越清溪的手被人抓住,动弹不得,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毫无察觉,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人。
“啧,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呀。”
楚煜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属于坤泽的信香,低低的笑出了声。
“…………”
越清溪别过头,不看人,他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若是只能这样活着,倒不若死的干净。
空气中弥漫着的是越清溪身上散发出的月桂花香,清雅的花香很淡,离的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
“闻着不错,不知道尝起来味道如何。”
楚煜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别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小殿下,年纪轻轻就这样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越国皇帝是怎么教出来的。
“你敢!”
越清溪猛地转过头,清冷的嗓音有些沙哑,很显然是气急了。
“朕怎么不敢,越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楚煜看着人哪怕是气极了也不曾露出凶相,甚至连一丝丝失态的表情都不曾有。
“你荒唐无道,杀戮成性,定不能稳坐江山!”
越清溪听到人那样说,一下气红了眼,就连说话也夹杂了几分诅咒。
“是吗?朕倒要让你瞧一瞧朕这样杀戮成性,残暴不良的皇帝,到底能不能稳坐这万里江山。”
楚煜听到人这样的话,一把掐住人脖子,这纤细的脖子,似乎轻轻一捏就断了,可偏生这人硬气的很,说的话也气人极了。
“咳咳……有本事就杀了我,我还当你有几分男人的血性。”
越清溪被人扼住喉咙,几乎要无法呼吸了,可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不中听。
“朕是不是男人这件事你很快就能亲身体验一下了,可记清楚了,朕到底是不是男人!”
楚煜怎么可能忍的了,话音刚落便松开掐着人脖子的手,在人脖颈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可心里到底还是有数的,这人经不起折腾,至少现在不行。
“啊!!”
越清溪猝不及防,疼痛一瞬间充斥大脑,口中溢出凄厉的呼痛声,传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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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