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把手机放的离自己近了些说,“你把电话挂了吧,开视频电话。”
接着龚俊又问了问,“你知道视频电话吧?微信上那个,有个语音通话点开,选视频,”想了想又说,“算了算了,我来吧,你打开微信就能看见我给你打过去的电话了,摁接听就行了。”
张哲瀚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龚俊的视频电话弹了出来。
“现在能看见我了吗?”龚俊在病床上上半身坐起朝张哲瀚挥手。
“可以,”张哲瀚也朝龚俊挥了挥手。
龚俊看着张哲瀚跟着他一起挥手的画面心里藏了笑,“他这小叔叔怎么傻乎乎的这么可爱。”
“你看见右上角有个小方框了吗,点一下,镜头就翻转了,对准衣柜,我就能看见了。”
张哲瀚跟着做了。
“从左边数第三件就是我要的那件。”
张哲瀚跟着把那件拿了下来,叠好放进行李箱里。
镜头一闪,闪过了衣柜最下层的一层小方格。
龚俊心里紧了紧,对着此时正在给他叠衣服,手机镜头朝向天花的张哲瀚说:“叔叔,左边最下面那个小方格你没打开吧?”
张哲瀚叠着衣服,随口回了句,“没有啊。”
张哲瀚回过味来:怎的这小方格里有什么?这么宝贝?
停了停手,转头附在手机屏幕前,一张脸都在屏幕里,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窥探的表情问道:“怎的?这里面有什么叔叔不方便看的东西吗?”
龚俊在那边一仰脖子加快了语速:“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些私人物品,就是……不许看。”
张哲瀚看着龚俊焦急的那样,心里好不痛快:叫这小子老捏着自己,现在让他也尝尝吃瘪的滋味。
张哲瀚收拾的快差不多了挂断了电话,最后一拉中间方格想起来还没给俊侄儿拿内裤,便拉开格子随便拿了几天放在最外面的内裤,一抖擞把内裤抖擞开了,张哲瀚一瞧,心里别扭道:俊侄儿发育的是挺好……不愿承认但又是事实的,确实比他大上几个型号……
—
张哲瀚是要回警局的,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了想及时投入警局,但郝局——他的老兄弟不让,说是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万一在警局工作强度过大再出点事儿,他可担待不起。
张哲瀚觉得就是瞎矫情,自己的身体恢复的挺好。
警局上下又在劝他,郝局甚至直接登门拜访,好说歹说,告诉张哲瀚这是局里上级领导的意思,让他不必着急回去,还说等他身体真养好了,自己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肯定排的任务能忙死他,张哲瀚这才在家里稳住脚,想,再缓几天就再缓几天吧。
谁知龚俊意料不到的受伤了,这下张哲瀚真是正好顺了上级意思,暂时去不了警局,在医院照顾龚俊。
在医院的日子百无聊赖,龚俊手臂和腿都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是得好好养一段时间,张哲瀚就在医院陪着他照顾着他,从早到晚一天一天地过着。
一开始觉得时间过得真慢,龚俊看看手里消防安全书,再放下,看看外面的天,再转头,自己在床上呆的闷得慌,不能走动,就这二十多平方米的地方从早待到晚,隔一会儿就问问张哲瀚,“现在几点了?”
张哲瀚说:“三点四十。”
龚俊再看看书翻了几页,没一会儿又抬头问张哲瀚:“现在几点了?四点了没?”
“三点五十一。”
“是无聊了吗?”
龚俊摇了摇头,“有你在,不无聊。”
张哲瀚看出龚俊的闷燥,多多的和他回着话,话都是些废话,但张哲瀚不嫌烦躁。
后来适应这慢节奏,反而觉得这日子一天天过得快了,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竟也这么过去了。
这日龚俊同张哲瀚聊着天,自己动了动手臂,说感觉自己好多了,张哲瀚在一旁削着苹果说:“你还年轻,身子恢复的快,代谢能力强。”
削完了,把长长一条果皮扔到垃圾桶里,把一整个削的模样极好的苹果递到龚俊手里。
龚俊似是很不赞成张哲瀚说的那句话,眨了眨眼看着张哲瀚道:“我是年轻,你也不老啊,哲瀚,以你现在的模样出去走一圈绝对没有小孩叫你叔叔的,一看就是貌美如花的脸——”
龚俊说着便把手里的苹果放到打着石膏的那只手里,抬起了胳膊偷摸着摸了下张哲瀚的下巴,还挑了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下手来,不料还是被张哲瀚一把捉住。
张哲瀚捉着龚俊手腕,后槽牙紧了紧从嗓子里发出闷声一字一句压迫着问:“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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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