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不搞擦边球,广播剧热度不够。我本来不愿意。他用尺度过大,无法通过审核,这一点说服了我。”
“本科期间,是我录广播剧最多的时候。研究生期间,课业繁重,录的少。读博士后,基本上退圈了。只会接一些清水剧本。”
宥梓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完后。有所顾忌的抬起头。
正对他的警察,警服一尘不染。如果问他:为什么十几年前的事情会被翻出来?
当年录过这种广播剧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他……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
顿了顿,许千峰翻看手中的笔路。这么点事儿,不会构成案底,最多是批评教育。
他还是学校里的教授。按理来说,大学不应该压着丑闻,不谣传出去?
怎么会……
越往下想,眉头皱的越来紧。
勾起嘴角,冷笑:说到底,他也只是资本家下的可怜羊罢了。
“好好想一想——你有没有得罪人。”
话语铮铮有词。
听得宥梓脑中嗡嗡直响。
什么得罪人?
他能得罪什么人?
长路漫漫。
放眼望去,警察局两旁是无尽的树木。
宽敞的道路,悠远绵长。
就像晋野所说,远离市中心的警局,回去很不方便。
那个给他承诺和希望的人在哪里?
宥梓是满怀希望走出警察局的。总觉得外边有人等着,还有个念想。
等来等去,期盼渐渐变成失落。
他或许有什么事儿。学生没有理由一定要来接他。
试着自我粉饰。心里终于好受那么一点儿。
滴滴。
得等上二十分钟。
一边走,一边等车。在警局正门口上车,又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沙沙沙。”
树影婆娑。
秋风灌入衣裳里。夹着夏的腥味,却让人觉得刺骨。
有时候,宥梓特别渴望有一个家。
回到家,能吃上一口暖饭,能有人对他露出笑脸,温柔的说一句:回来了呀。
没关系,家里还有小刺猬。
至少,刺猬不能没有他!
想着,柚子加快了赶路的脚步。
“宥梓!”
粗砺的声音,少了几分感性的磁性。与晋野的有所出入。
“是你?!”
“你想我吗?”
“你……你!”宥梓因为惊吓过度,连忙退后几步。
当初就是诺曼把他推入火坑的!
他是声控。在一起时,总喜欢听他朗读。后来,越来越过分!读那些令人羞耻、作呕的话语不说。他还偷偷录音!
“你,不想我?”
“滚!”如果手上有东西。宥梓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
就像驱赶疯狗一样。
“真伤心。”诺曼一点一点靠近。
自从那一次,在商场里见到一个衣着古怪的女人,她手上的旧手机,生生把他扯入了回忆。
托人打听宥梓的事情。
他终于从狼狗似的弟弟那儿搬出来独居了!
这是再次接触宥梓的好机会啊!于是他不分昼夜,日夜不休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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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