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住在京城市中心,距御龙山不算太远,不过半天时间我就已经躺在了陆府的床上了。
说起来陆家之所以这么有钱,是因为陆父是当今皇帝的小舅舅,二人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再加上陆父长大后继承家业,展露了卓越的经商头脑使其家产越做越大逐渐成为全国第一大富商。
纵使陆家富可敌国,但皇帝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一是陆父一直都坚持按时缴税,忠心不移;
二是陆父是个女儿奴,将钱全花在了陆晚晚和陆母身上,完全没打算拿钱来做其他事情。
所以,陆晚晚入清风宗陆父前前后后送来这么多名贵法器也说的过去了。
由于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外加马车的颠簸让我有些晕车,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连饭都没吃。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了,我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我床边坐了个人。
我心下一惊,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我在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看吧?
我僵硬的转过头,对上一双带着泪光的眸。
“你个死丫头,在山上过得不好为什么不跟阿爹阿娘说啊?”见我醒了,床边的妇人才伸手抚上了我的脸,“我们晚晚受苦了,真的受苦了。”
“娘... ...”看清面前人的长相,我软软的叫了一声,扑进陆母的怀里,“我好想你啊... ...娘。”
我是真情实感的说出这句话的,只因面前的陆母竟与我现实里的母亲长的别无二致。
“唉,晚晚,我的宝贝晚晚哦。娘也想念你。”陆母抱着我,像哄着小孩一样晃着身子。
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这是我穿书后第一次哭。
陆母似乎感觉到胸前衣服的濡湿,忙不迭掏出手帕来为我拭泪:“傻丫头,别哭了,回来了就行,再哭阿娘也要忍不住了。”
“嗯... ...”我点头,用衣袖胡乱抹了脸,又紧抱住陆母,“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又何尝不是呢?”她叹着气,偷偷的用帕子擦去眼角的泪。
“咳咳... ...额... ...阿莲啊,还有晚晚,该吃早饭了吧... ...”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去是陆父一脸期盼的看着我们这一对正深情相拥的母女。
“走,晚晚,我们去吃饭。”陆母自顾自的叫人来帮我洗漱,直接忽视了门口委屈巴巴的陆父。
“晚晚... ...”见陆母还在气头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偷偷的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
餐桌上,陆母依旧只关注着给我夹菜拿包子,只留着陆父孤零零在另一边喝粥。
这期间,陆父几次三番的想伸手把陆母的凳子拉过来一点,但每次都会被陆母瞪得收回了手。
我憋笑憋的十分辛苦,于是三口两口喝完碗里的粥道:“爹,娘,我吃饱了,看外面太阳正好,我去院子里把纳戒里的灵草晒晒。你们慢慢吃哈。”
说完我向陆父挑了挑眉,陆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喜笑颜开道:“去吧去吧。”
“唉,晚晚,不再吃点?”陆母有些慌张,“那阿娘也帮你去晒仙草吧。”
“不了不了,我吃饱了,阿娘刚刚就光顾着给我夹菜了根本没吃多少东西,你先吃,吃完再说。”我直接按住陆母的肩膀。
一旁的陆父也劝道:“对对,阿莲,早饭一定要吃饱... ...”视线刚与陆母接触到,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阿莲,我真的错了... ...”
我趁此一溜烟跑到院子里,捂着嘴偷乐。
真的想不到哪个时代都有妻管严啊。
我开始整理纳戒里的灵植,虽然离开土地已经两天了,但灵草的叶子依旧翠绿。
这当然和戒内空间有保鲜功能脱不了关系。
在修仙世界里,果然任何事情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我将灵草一一摆放在地上,到最后却发现这些灵植连我半个院子都没盖住!
这可是清风宗一整个后山的灵植!绝对不止这么一点!
有人偷了我的灵草?不对啊,这个纳戒只能由我一个人打开,因为它只认陆晚晚的灵力。
这可不仅仅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了,这他妈是灵异事件了吧我草。
我用识海探了探戒指里的东西,除了一颗蛋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总不会是这蛋偷的吧?
可它只是颗蛋啊?
我拿出那颗蛋,双手捧在面前细细观察着。
这就是颗普通的蛋啊,也就只是比普通蛋大了那么亿点点。
“晚晚?这是什么东西?”冷不丁,陆父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被吓的不轻,手里的蛋“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陆文杰!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随后,陆母的声音也从一旁传来。
我转头一看,只见陆母一手揪着陆父的耳朵,一手拧着他的胳膊,见我转头看着他们,陆母赔笑道:“晚晚,娘亲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爹的。那个... ...蛋?对你很重要吗?”
我摇摇头,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个啥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先走了哈。”说罢,陆母松了手,抬脚就踹在陆父的屁股上,“看回房再怎么收拾你。”
“哎呦!”陆父惨叫一声,却不忘回头对我说了句,“我们走了啊,晚晚,实在对不住把你蛋给摔了,改日爹爹会补偿你的!”
“吱呀——”院门关上,院子里归于平静。
只留下一人一蛋互相僵持着。
我用脚把蛋翻了个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液体渗出。见地面依旧干燥,蛋壳上裂了几条缝,这才把蛋重新拾起带进屋内。
这到底是啥东西下的蛋啊?我盯着从缝里隐隐约约透出的物体,有些纠结。
我倒想把蛋壳剥了,但就是怕从里面出来条蛇或者鳄鱼啥的,万一咬到我不就芭比Q了么?
左右权衡之后,我还是颤巍巍伸手拿起那颗蛋。
现在不剥,假如在我睡觉的时候这东西突然从蛋里跳出来偷袭我一波不更完蛋么。
我抱着蛋对着桌角磕了几次,在顶上扣出个洞来,迎着光向里面看了看,嚯,啥也没看到。
我咬咬牙把那洞扣的再大点,不成想没掌握好力气直接把蛋壳从中间造出个大裂来。
“咔哒”一声,蛋壳碎在桌上露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 ...
龙吗?
怎么这么丑啊?
我盯着桌上的东西陷入沉思。
它盘成一坨... ...额... ...一堆... ...哎呀反正就是身子缩在一起在一堆壳里一动不动。
我拔下头上的两根簪子,当成筷子小心翼翼的把他夹起来。
身子细长,长着四个小爪子,头上也有两个黑色带暗纹的角。
确实符合龙的外貌特点不错,但它浑身光溜溜连个鳞都没有,这不纯纯一个变异大黄鳝么。
正想着,这悬在半空的丑东西开始动起来了。
好家伙,这玩意还会摇花尾,只见它浑身颤抖以头为原点,以身长为半径在空中高速画圆。
嗯,不错,还挺有做电风扇的天赋的,那就叫你一坨黄鳝吧。
“你这疯女人,快放本尊下来!”空中的黄鳝还在旋转,伴着呼呼的风声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男人在说话。
?!
我心下一惊,男人?有男人进了我的房里?
竟有这种好事?没想到还有有男人自投罗网跑到我的房间里来啦?
我赶忙放下手里的一坨黄鳝,喊道:“哥哥,你刚刚说什么?人家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 ...
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我站起身又喊了一遍:“哥哥?哥哥你还在吗?”
依旧是鸦雀无声。
我沮丧的坐下,不是说小说里面帅哥多么,怎么我到现在连个正常男人都没碰见过几次!
我愤愤的拾起桌上的簪子准备把那条黄鳝从桌沿处捉回来。
这一次,我切切实实的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别拿你的破簪子碰本尊!”
我的视线移到那张还未完全闭上的黄鳝嘴。
刚刚是这条黄鳝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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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