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过去了八天,薛洋终于从屠戮玄武洞里出来了。
“唔……”难得见到阳光,薛洋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他缓缓走上大街,一如往常的热闹。
不知道道长现在在哪儿……
这么想着,他坐到一旁的小摊上,点了茶水。
尽管能辟谷,但在洞里呆了这么多天终归还是会渴的,他一连喝下了几大杯。然后从乾坤袋里拿出当初道长送他的点心,吃了几口。
“听说了吗?那个什么晓星尘的事。”另一桌的客人问向同桌的伙伴。
薛洋捕捉到关键词,立刻竖起了耳朵,抬手将点心收回了乾坤袋。
另一人讥笑道:“当然了,事到如今还有哪个不知道?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就是,我也没想到。”
听来听去薛洋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主动开口问道:“两位仁兄,不知你们口中的是何事?”
“嗯?”那人抬起头打量着薛洋,猜不透他的身份。
见有人发问,另一人立刻便答:“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晓星尘屠了白雪观的事呗。”
他丝毫不顾忌,滔滔不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堂堂‘明月清风’,就是这样对待自己至交好友的。啧啧啧,宋道长太惨了,摊上这么个……欸,你干什么?!”
薛洋抓着那人的领子一把把他提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
事到如今,薛洋竟破天荒地骂了别人一句。
晓星尘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会屠白雪观呢?
那人推阻着薛洋的手,依旧肆无忌惮:“我可没有胡说!这街上所有人都知道!两天前,晓星尘就已经在金鳞台服刑了!还是宋岚亲自送他去的!”
薛洋吼道:“服刑?服什么刑?”
“哼,兰陵金氏的人当着大家伙的面儿,亲手把晓星尘的眼睛剖了出来,丢到火炉里,这还算便宜他了呢!”那人愤愤不平。
“……你说什么?”薛洋再一次感觉到了无助,“晓星尘……”
那人的饭友也过来拽上薛洋的手,薛洋此时悲惧交加,两手不住地颤抖着,轻易便被他们挣脱开。
那人依旧不肯消停,上杆子地激怒薛洋,“你是他什么人?莫不是跟他一伙的。我听说,那畜生还欺侮妇女,啧啧,真不是个东西……唔……啊啊啊……”
“嘴闭不上?我帮你。”薛洋回剑,魂兮剑尖带出不少鲜血,连带一坨粉红色的东西,正是那人舌头。
一旁的饭友吓得双腿发软。
薛洋狠戾的目光向他投去,那人立刻跪在地上,“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说的,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果然,自己还是更适合做小流氓。
薛洋慢斯条理地拍了拍那人的侧脸,道:“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是、是。”那人一边颤抖一边答道。
薛洋从他口中得知,晓星尘莫名屠了白雪观,还欺侮过兰陵金氏的女修,被宋岚捉到金鳞台,金光善下令行刑,剖了他的双眼,如今下落不明。
“呵,哈……”薛洋不可遏制地发出一阵大笑,“薛成美啊薛成美,你怎么就这么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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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