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整洁的vip病房,空旷安静,安逸舒适,只有点滴轻轻滴答着声音。
沙发,电视机等一应俱全,可想而知,是花费了不少费用的。
病床上,一个妇人静静的躺在上面,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仿佛是做噩梦了。
突然,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意。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憔悴的宋母看到儿子细心地陪在身旁,眼中泛起泪花,“亚轩,妈妈刚才又梦见你爸爸被抓走时的场景了。”
宋亚轩倾身紧紧抱住他,不断梳捋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了妈,爸现在在监狱里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宋母朝后看了看,“女婿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很忙。”
末了,宋亚轩又怕她不放心,加了句:“他忙着调查父亲那件事呢,父亲很快就会洗清冤屈了。”
她听后,没有说话,仅仅叹了口气,当初他们结婚,连个婚礼也没办,一辆车就把宋亚轩接走了,什么也没拿。
这段婚姻,到底是对,还是错?
刘耀文的这段恩,不知道是要如何才能还清。
其实这话,宋亚轩也没底气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刘耀文到底有没有调查到真相,时间也过去几个月了,会不会是事情太棘手了?
他蒙蔽自己似地摇了摇头,再过段时间吧,刘耀文此人言必行,况且商人最讲究的不就是诚信吗?
他转过头去抚上母亲褶皱的眉头,将它们一一舒展开,坦然地笑着,“妈,我看你啊,就是想太多了,你就安心地在医院把病养好,然后等着父亲回来吧。”
宋母握住他的手,突然问道:“你父亲能平安回来吧?”
“一定能的。”
听了宽慰的话,她这才放下心来,拉开被子安心地躺了下去,在宋亚轩的安抚下,渐渐入睡。
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径直去了“时代club”。
这几天刘耀文对他好像放松了警惕,特意跟他说想出去可以出去,没人会跟着他阻挠他的行程,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回来,都无事。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出医院大楼时,还是全副武装,换了一套衣服,遮得严严实实地离开了。
刘耀文这几天晚上基本上都回来得很早,宋亚轩根本没啥机会溜出去,也只有白天才能出去一小会儿。
这点时间,唱几首歌,足够了。
说是俱乐部,其实这里是家隐藏的酒吧。
低调又不失华贵,真实又不失迷离。
不过十分钟,他就打车过来了。
休息室内。
宋亚轩将口罩摘下,露出了一张俊秀的脸庞,鼻尖上隐约还冒着细小的汗珠,将额前汗湿的秀发算捋了上去,又解开了锁骨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外面燥热的空气还是让他心中难以平静。
本来在路上临时选的几首歌,他这会儿想全部推翻,另换一首高昂一点的来调动气氛。
他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选哪首呢?
就这个吧。
屋内的空调逐渐抚慰好他的燥热,他嚼了两颗金嗓子,喝了点水,就看见老板推门进来。
“村村啊,准备好了吗?马上到你了哦!”
“那些个粉丝啊,就在那等着你呢,要不是我昨天提前通知了,他们今天根本不知道你白天也来呢。”
“好的,马上。”
宋亚轩将袋子里的面具拿出来戴上,用镜子照了照确定无误后,清了清嗓子开门走出去。
演出不必穿得太过招摇,如果要是天天穿着刘耀文送的那些衣服来,恐怕早就被抓包了。
幸好这里备有演出服。
一件质感十足的黑色皮衣外套穿在身上,顿时整个人的气质就转换了一个度,变得桀骜不驯,与众不同。袖口翻转处闪亮密布的亮片点缀着,与浅黑色内衬上的细小亮片内外呼应着,裤子是略微宽松的,跟内衬一个颜色,这样就越发显得皮衣外套耀眼了,内衬下面挂着一个蓝色领带,设计感十足。(作者都是按照《兰花草》轩轩演出服来写的,可去考察)
脚上的一双帆布鞋,却仿佛还诉说着他的初衷。
那是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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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