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择起身下马,马儿不老实的原地踱步,鼻子呼哧呼哧的喷了两下。沈择放下手拍了拍马儿的头,拉着缰绳走到了官道边的大树休息。
城门到太阳升起时才会打开,虽然沈择可以靠轻功溜进城,不过他需要在城内频繁活动,为了行事安全方便,他还是正儿八经的走正门进城吧。
想想就快要见到小公子了,沈择的脸色露出了笑容。但是随即一想小公子在躲着他,他的笑容又渐渐消失了。
前天晚上的一幕幕如走灯花似的在沈择脑海里闪过,他没想到小公子的声音竟然能如此甜腻,叫他相公的时候能把他的牙都甜掉。
难得的休息时间,沈择都拿来想小公子了。天空渐渐蒙蒙发亮,太阳在沈择无限的期盼中终于从天地一线处爬了出来。京城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响声缓缓打开,停滞在城外的行人有秩序的排着队,慢慢进入了京城。
沈择牵着马在城门守卫犀利的目光中淡定的走了进去。
清晨京城的街道上还没有多少行人,两边的店铺也都紧紧关闭着。躺在角落的乞丐打着哈欠睁眼,见城门打开,人们陆陆续续的进城,他们便将自己的破碗拿出来摆在了面前。
沈择将马放回驿站后本想找城中的乞丐打探打探小公子的消息,可是想到他一没有小公子的画像,二不知道他家住何地,就算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放弃了。
蔚蓝的天空,白云一朵一朵的连成了云海。太阳被云层遮挡在后面,带着凉意的微风吹拂面颊,爽快又舒适。
回家两天的温白舒服的躺在床上,还是自家的床好,柔软又舒适。他刚回来没多久,丞相听闻自己的不肖子回来了,下了早朝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推开温白的房门,看见温白还在睡觉,丞相气的胡子都在抖,把温白叫起来后却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口。这是他已逝的爱妻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啊!
被叫起来的温白一脸茫然的看着横眉倒竖的温丞相站在床前瞪着自己,“逆子!你还知道回来?”充满冷意的苍老男声响起。
“父亲,怎么一大早上的火气那么大,消消气消消气,那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温白一脸讨好的看着温丞相。
温丞相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温白一句话都没说就溜了出去,让他一阵好找,要不是温白飞鸽传书寄了一封信回来,他差点就报官了。
“对了父亲。”温白抬头望向温丞相:“这次出去玩,我发现了一个武将苗子。他的武功非常高,而无牵无挂,无亲无故,居无定所。”
温丞相一听,来了兴趣,他们国家最缺的就是武将,“哦?是吗?那怎么不见你把人家带回来。”
“啊这、我没暴露自己的身份,想试试他的能力。”温白笑起来:“他已经追到京城来了,现在估计正在四处打听我的下落。”
温丞相挑了挑眉:“你欠人家钱了?”
“没有啊。”温暖白一脸‘你怎么这么问’‘不可能’的表情。
“那他这么追着你不放是为了什么?”温丞相觉得有些奇怪。
温白干笑几声,他总不能说他把人家睡了就跑吧?“这个嘛、虽然我没欠他钱,但是我欠了他其他东西。”
“这个不重要,父亲,我想让他进兵营去边疆清理骚扰我国的莽荒人。”
温丞相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想让我把他送进去?”
温白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对!”,见温丞相还想三思而后行,温白加了味猛料,声音渐渐带了点哭腔,“娘亲死的早啊,留下我一个人……”
“行!狗崽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温丞相扶额,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坑爹的不肖子。
悦来客栈里,沈择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
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在一座城中消失,不管他是住在那个犄角旮旯或者是已经离开京城,都应该有迹可循。可他就是找不到小公子的踪迹。
沈择突然想到他还没去驿站打听过,拿起酒坛往面前桌上的碗里倒了一碗酒,打算把这碗酒喝了再去。
一八人抬着的轿子由远走近,一身软甲的士兵跟在后面气势不凡,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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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