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做了个梦,梦见贺文树逐渐走远的背影,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让贺峻霖有点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梦里面的他和现实一样,没有勇气追上去,拉住那个宽厚的手劝他别走。
为什么没追上去,为什么没追上去!
“贺儿,醒醒,吃饭了。”宋亚轩轻轻推醒他,“怎么这么多汗啊,很热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汗。
“哥,快来啦!”
贺峻霖被刘耀文的一声叫回了神,昨天刚和刘耀文吵完一架,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吵架。
外面的刘耀文和宋亚轩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两人待在一起总是和长不大的小孩一样,互相嫌弃,又互相依赖。
那个蝉鸣的夏天,枝繁叶茂的树下,三个分享吃食的少年已然长大了。
贺峻霖也是没想到,他能再遇到丁程鑫和张真源。
丁程鑫眉眼间没怎么变,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稳重了一点,眼里没了少年时的肆意妄为。张真源则是真的没变,连坚定向前的意志都还在。
只是几年而已,丁程鑫就变了太多,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从小认识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不一样了。
“贺儿,真的是你吗?!”丁程鑫很是惊讶,连带着旁边的张真源也非常震惊。
丁程鑫拉着贺峻霖前前后后看了个仔仔细细,张真源也凑过来看来看去,仿佛要把贺峻霖看穿。
丁程鑫张真源拉着贺峻霖来到一家咖啡店,三人聊的甚欢,贺峻霖看到丁程鑫和张真源也是很高兴。
“贺儿,你现在在哪里读书,算算你也应该上高三了吧,准备考什么学校,要不要来北京?”丁程鑫兴致勃勃讲着,作为哥哥他太久没对弟弟关心过什么了。
贺峻霖没说话,场面一度变得有点尴尬,贺峻霖不知该怎么讲。
“贺儿,你是不是没在上学了。”张真源像是有透视眼,看穿了一切。
“怎么能不上学呢,不要以为成绩不好而辍学啊,有什么不会你可以问问我们啊,还有.......马嘉祺啊,我们都可以帮你啊......”
“丁哥,我,现在在工作,不上学了,我脑子笨,学不会这些知识,不过刘耀文和宋亚轩现在很出息。”贺峻霖满满的无奈,他尽量语气轻松。
他就是这么一个擅长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好像什么事在他的眼里都不是什么大事,保持着良好的心理素质。
一个自私,爱撒谎的人,他贺峻霖就是这样,讨厌,令人作恶。
带上伪善的面具就以为自己是好人了吗,那面具下藏匿这不为人知的黑暗,让人畏惧,让人不敢靠近。
张真源则是那个可以揭下面具的人,只要他轻轻一挥,那个面具就会自动脱落,露出丑恶的嘴脸。
可他很少揭穿过什么,即使他知道那是一张伪善的面具。
“丁哥,马哥让我帮他带句话给你。”看着丁程鑫缓缓抬起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开口说:“他说他想你了。”
贺峻霖自作主张地替马嘉祺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在赌,他赌丁程鑫喜欢马嘉祺,无论是一年两年,丁程鑫依旧陷在那些早已过去的美好里。马嘉祺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太明显了,如果能回到过去,他想看看丁程鑫看他的眼神。
贺峻霖说,那一定很深情。
丁程鑫愣住的那一刻贺峻霖知道他赌对了。
“这么久过去了,贺儿你越来越会撒谎了。”
张真源望向丁程鑫跑走的背影,有点欣慰。那段藏在他心里的感情埋的太深太久了,刚触到阳光就迫不及待地要盛开。
贺峻霖身上沾了不一样的气息,好像已经没有那单纯的模样了。
“谎撒多了是要遭报应的。”张真源推了一下眼镜,严肃地看向贺峻霖。
“即使是印度杉。”
贺峻霖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窝,刚躺下来就接到老板的电话。
“今晚陪我喝酒,快点来。”
认命般的又从床上起来,将自己收拾干净就出门了。
又是傍晚啊,可能是看多了外面世界的黄昏,以前觉得无限美的小镇夕阳已经有点平淡了,像是一件新东西,刚买回来的时候觉得没有在好看的东西了,当你再发现不一样的新玩意时,它就成了搬家了才想起来的杂物。
贺峻霖到的时候马嘉祺已经在里面了,一副笑面虎的样,举起酒杯递给贺峻霖。
“您大老板怎么想着要我陪着喝酒了,难不成是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下手了?”贺峻霖开玩笑地作势要趴在马嘉祺身上,马嘉祺也没躲开,任由他像个小无赖一般。
“唉,马哥,你说巧不巧,我好不容易出去一趟遇到了丁程鑫唉,旁边还跟着个男的.......”
马嘉祺微微皱了眉,贺峻霖看达到自己的预期才接了下去。“是张真源。”
看着马嘉祺送了一口气儿的样子贺峻霖觉得好笑,等他再次将注意力转到在身上。
“丁哥说他爱你。”贺峻霖特别坏心眼地加重了读“爱”这个字的语气。
“马哥,去追吧。”
马嘉祺走了贺峻霖好久才意识到自己没了喝酒的伙伴,便不自讨没趣再去喝下一杯又一杯酒,转头又在寻找猎物。
严浩翔的校服格外明显,对上贺峻霖的眼睛含情脉脉。
“严浩翔,你怎么唔......”
话还未说完,嘴唇就被人含住了,不知道是太久没接吻了还是怎么了,严浩翔吻他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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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