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啊。
像是迷迷糊糊中有佳人入梦,轻声唤着他名字,手指微微拂过他下颌,再略微低头,四目相对那一刻,轰然一声巨雷劈下,把幻境中的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万分的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乔楚生没尖叫着从醒来,但也差不多了,他整个人猛地往后挪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从桌子上摔下去。
但也没成功摔下去,路垚抓住了他,火热的胸膛贴在一起,心跳也逐渐同步,乔楚生看着路垚紧蹙的眉头脑海中一片空白,又见他低头缓缓靠近。
脑子一抽,乔楚生站稳住脚一把就推开路垚,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
路垚有些惊讶,原本弯腰去捡地方衣服的手也僵住了。
“你……”
“对不起。”乔楚生见路垚是要去捡掉落的衣服,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对不起。”乔楚生再次道歉,打算将错就错:“我有点吓着了,等我冷静一下。”
路垚依旧那么看着他,错愕中带着受伤,良久才缓缓垂下纤长的睫毛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搭在手弯没有再说话。
乔楚生也没有再管路垚,径直走到房间里唯一一扇窗户旁,想透透气,他的脸从路垚说出那句看看我开始泛红,现在已经爬上耳根了,但凡他刚刚反应再慢一点,那且不是在路垚面前闹个大红脸。
救命!他根本就没想过路垚会喜欢他啊。
这怎么回事?
难道路垚看出了什么故意逗他?但路垚不是那么恶劣的人。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乔楚生忍不住扶额,下意识往窗子靠去 没想到这一靠,居然靠了个空,原本应该被封得死死的窗户,被他这一靠居然推开了,面上的红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三土,快过来看看这个。”
话音才落身后一股热气就贴了过来,显然路垚一直在看着他,乔楚生连忙退到一边,看着被推开的窗户道:“他们该不会是忘了封窗吧。”
“故意的。”路垚一点也不奇怪,撑着窗户便跳了出去,“走吧,去找幼宁。”
乔楚生也跟着跳出去,左看右看确实不见人来阻拦才看向一旁很淡定的路垚:“你早就猜到了。”
“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从正门出去不可能的,毕竟前面是佣人住的,来来往往有不少人。
只能从墙上过,两侧的墙面看了一圈,路垚在细微处看到一个脚印,应该就是偷听的那位留下的,另外一堵墙才是往里走的。
“这边。”这墙很高,助跑是上不去的,得搭人梯,路垚扶着墙弯腰站住:“你先上去。”
乔楚生也不含糊,直接踩着路垚的背上去,在墙头上站稳了才伸手把路垚给拉上来。
路垚左右看了一眼,看清楚这宅子的中心位置便指着那个方向道:“那。”
幼宁住的房间,是整个宅子的中心离他们这个偏院有些远,两人避开人群在墙头飞檐走壁,到达院子后再跳下去,人早就冻傻了。
乔楚生搓了搓冻红的手,下意识去看路垚:“还好吗?”
“还行。”路垚低头活动着五指,“走吧。”
这个院子很大,门口还有水池假山,正对着院子的大门敞开着,屋里还能传出笑声:“……这都什么破报道啊,这么一件有趣的事写得这么俗,换我应该这么写:黄泉路上冤魂索命,竟是它在捣鬼!比这有趣多了。”
乔楚生才到走廊屋内就丢出一张手稿。
“小姐,好像有人来了。”
“谁?江哥吗?他不是才刚走?”幼宁大大咧咧的探身出门,便看到两个陌生男人站在屋檐下,直勾勾看着她。
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不认识,但长得也不是无名小卒的模样,她藏在这里三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的外人,难道是江哥的朋友?
但江哥的朋友怎么会来她住的院子,而且还没有其他人陪同。
看身上脏兮兮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该不会偷偷摸摸进来的吧。
偷偷摸摸闯到她院子里的帅哥,白幼宁缓缓勾起唇角:“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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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