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耀文一手将宋亚轩给拍开,“别碰我。”
刘耀文心情正烦着,也没收力,宋亚轩感觉自己的手背火辣辣地泛着疼,低头看了看,已经红了一大片。
班主任自然没错过他们的动作,更是气得肝疼,“宋亚轩你跟他坐一起,可别跟着他学,像他这样的毛头小子出了社会总要被磋磨!”
“呦呵,出了社会劳资也有家产,可不像你还被我这样的毛头小子给嘲讽。”刘耀文态度更嚣张,直接将抬脚支在自己的课桌上晃悠着,一点没把那些话给放心上。
“明天你给我把家长叫来!”班主任气得火冒三丈,偏得碍于身份又不敢做什么,只好搬出威胁学生最管用的方法。
“叫,叫呗。”刘耀文还是狂妄地跟个大聪明(二百五)一样。
反正张哥还在家,事情都有人兜底,他爸妈才不会管。
宋亚轩坐立不安地看看班主任又看看刘耀文,无措地咬紧了唇,要不是因为他的衣服,大概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
班主任实在是拿刘耀文没辙,课还是得上,只能自己平复平复情绪,瞪了刘耀文好几眼,就这样岔开这个事件。
“我们把衣服换一下吧...”宋亚轩实在过意不去,手捏在衣摆上,想要将衣服给换下去。“都是因为我。”
“哎,说了不用,劳资根本就不在乎他。”刘耀文大咧咧地摆摆手,又开始调侃,“别听他说多严重,没一点事。衣服就给你了,你穿那就行。你要是穿上我这件衣服,那班主任可就要给办理退学了。”
最后刘耀文也没有出教室一步,当然校长带着一大群的领导来,在看到刘耀文的衣服时,脸色也难看至极。
班主任也愤恨的牙痒痒,一个劲地想着措辞,晚上回去就要给他的爸妈告状,损失的都要再从他们的身上捞回来!
放了学,宋亚轩本来想将衣服脱下来还给刘耀文。
但是刘耀文一溜烟就跑的无影无踪,宋亚轩赶不上只能作罢,打算先穿回去洗洗,明天再给刘耀文带过来。
出了校门,宋亚轩绕开门口停着的各式各样的跑车,踏进了公交车里。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开往闹区,明明环境变得更加热闹繁荣,宋亚轩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得难过。
“附下肿瘤科医院站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下车......”
熟悉的广播响起,宋亚轩回神,一边走着,一边将自己的情绪全都收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异样,才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床上的女人正横坐在床上,看到来人,神采都亮了起来,艰难地想要起身,“轩轩,你回来啦?”
“对呀。妈,你不用起来。”宋亚轩快步走过去,将唐雯扶回床上。“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我好的很!”唐雯欣慰地摸着宋亚轩的胳膊,“妈妈今天还可以下床走路了。倒是你啊,去新学校感觉怎么样啊?”
“新学校里的同学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宋亚轩眉眼弯弯地笑着说,“妈,你都不知道,这个学校超级大,而且饭特别好吃还不贵,等明天我给你带一份回来尝尝!”
“傻孩子,妈妈就不用了。”唐雯嗔怪地望着宋亚轩,“你把钱呀都留着,你吃好学好,妈妈就满足了!等以后,好好报答帮助我们的人!”
“我当然会努力报答他啦,毕竟还帮了我最亲爱的妈妈。”
“嗯,亚轩是最棒的宝宝了!”唐雯被他的嘴甜逗的咯咯直笑,余光撇见衣服,奇怪地询问,“亚轩怎么换了一件衣服,这个不是我们家的衣服吧?”
宋亚轩低头看了看,不禁想起来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抬头又扬起了乖甜的笑,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上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饭撒衣服上了,我的同桌就先把他的衣服借给我穿了。”
“是吗?”唐雯有点惊讶,随后又开心起来,“看嘛,你的同学这么好呀,你一定要多学习学习和他们处理好关系!
记得千万不要在学校里惹麻烦,要是和同学出了什么问题,你先道歉服软,他们肯定就不会再追究你了。
唉,都怪妈妈没有用,给不了你特别好的生活。”
日复一日的敦敦教诲和不停地劝说让他不要惹事又开始,宋亚轩垂了垂眸子。
之前刘耀文的那句,“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与他妈妈此时的声音抗衡在一起,他难得地升起了一丝不想再听的想法。
“妈...我先去把衣服洗了吧。”这段时间的遭遇,最终还是让宋亚轩打断了唐雯的话,难道老老实实的就不会被欺负了吗?
宋亚轩有些委屈。
“啊,好好,亚轩你快去快回啊,明天你还要上课呢。”唐雯不知道宋亚轩的心事,只以为他是想赶快把衣服收拾了。
“等我洗完衣服,我再来给你擦擦澡。你有事记得大声叫我,”交代了一下,宋亚轩拿起他和他妈妈换下的衣服,走进了浴室里面。
看着浴室镜子,宋亚轩不受控制地抬手,触碰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只感觉一件衣服,不同的两个人穿着,气质实在是差太多了。
宋亚轩轻轻地低嘲了一声,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人各有各的活法,他不应该去跟别人比较的。
抛开想法,转身投入了忙碌中,他还要照顾他妈妈呢。
另一边刘耀文一放学,就直奔向外面,看到那辆熟悉车时,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张真源。
他的好兄弟肯定是会来接他们的!
乐冲冲地跑到车里,往张真源身上一扑,期期艾艾地拖着悲长的尾音,“张~~哥~~~你最爱的弟弟快要死了!”
张真源熟练地和刘耀文抱在一起,“咋了,你又惹什么锅了?”
“张哥你果然是最懂我的!”刘耀文夸张地假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摸在张真源身上,嘴巴悲伤地长得老大,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如果不是没有一滴眼泪,旁人就要相信了。
“有话直说,别来这套。”张真源太清楚他这幅德行了,“有啥需要我帮忙?”
“我...我...”刘耀文依旧夸张地抽泣着。
还没说出口,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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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