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慕姝总感觉心神不宁,仿佛总被莫名的思绪所侵扰。
慕姝快步离去,到沈凌院子里的时候,淡淡的烟味传来。
炭盆里有一张未燃尽的纸条,墨迹几经辨认,原来是黄昏来后山处。
慕姝难免多想,为什么这个纸条要烧?难道其中有猫腻?又联系到沈凌,慕姝的脸色当下就垮掉了。
想到这些,她就想去那里蹲守。
寻着浓浓的夜色,到了时间,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沈凌与卓玛俩人举止亲密在月色下密谋。
“你这个时候出来也不怕公主发现?”卓玛有些谨慎。
“不怕,她现在肯定在书房,才没时间来找我呢。”沈凌笑着回答。
沈凌的手开始摩挲袖口,拿出一个瓷瓶。“这个只要在侍寝的时候弄上一点,保准你以后恩宠无忧了。”
慕姝已经听不下去了,怒气在胸口燃烧,自己竟然被人算计到这个地步,这对…把她当傻子看待。
“你们两个贱人在密谋什么?”慕姝冲出去大声呵斥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立马分开了,看向她眼中都是惊讶和慌乱。
慕姝大骂,“…,你们两个贱人!”
卓玛看到慕姝在这里,又是羞愧又是害怕,“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姝冷笑,沈凌则叉腰藏在卓玛身后,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对慕姝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还真是不怕死。”看到沈凌这样的动作,慕姝更是怒气冲冲,上前一脚,重重踹在卓玛身上,将她踹飞好几次,躺在地上吐了好一口鲜血。
踹了这一脚,慕姝才感觉到解气。
秀夏有眼力的叫人把卓玛抬下去,一时间就只剩慕姝和沈凌两个人。
“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竟敢在这后宫中犯下如此大错?”慕姝不由质问。
沈凌嗤笑,只觉得讽刺,“待我不薄吗?您真的又将臣放在心上吗?”
“臣每日盼啊盼啊,只盼公主传召…可这么就以来公主究竟将臣当做什么?若不是东窗事发,您还记得我的模样?我姓氏名谁?”
沈凌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字字恍如泣血,是控诉这个不可一世的公主,眼底里从未真正存放过她的影子。
也是控诉着逃不开的四方宫墙,纲常伦理,白白蹉跎了他的美好年华。
话止,沈凌痴笑几声,抬眸直视慕姝双眼,哑着嗓子问她。
“可爱不可求,公主对我只有愧疚,却不曾有爱啊!”
慕姝宁可不愿凭感觉来到这里,经历这一幕。
她面色平静,“沈氏才人,言行有失,禁足三月。”
沈凌长吁一口气,“臣妾接旨。”
回去的路上,和煦的阳光一下子照过来,沈凌下意识觉得刺眼…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的煎熬。
“公主这是开恩了?”秀夏没想到慕姝对沈凌的包容度能到这个程度,这都要赶上荣宠一时的赫连君了。
“怎么说?”慕姝用手转着玉扳指。
“沈君子所做的这些事,放在平常百姓家都已经是极大的罪过了更何况在皇家呢,公主能饶恕他,恐怕他也没想到吧。”秀夏叹气的唏嘘不已。
慕姝清冷如画,“本宫从来不求谁的心思能一心一意从始如终的安放在本宫身上,这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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