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医院急诊室。
王一博的胳膊正在被包扎。
“啧啧啧,一博,这就是你的治住了肖战?”安宴埋汰道。
“噗哈哈哈哈!”蔺臣、欧阳烈和安霈实在忍不住狂笑不止。
“哥,这才叫好笑!”
“我的天,哥,你这追人的代价有点大啊!”
“哦呦,胳膊,你受苦了!”
“哈哈哈哈!”
王一博在兄弟的嘲笑中脸色一沉再沉,他现在巴不得把肖战去捆来暴打一顿屁股,快气死他了。
“不过,我说这肖战真的是为了30块太拼了。”安宴都要竖大拇指佩服了。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拽他拉他,他就死活不松嘴啊,太可以了。我说博哥,他以前也这样吗?你这喜欢的是个奇葩呀。”
“哎?你是不是说过这话?”
“有吗?反正我算是服了。”几个兄弟都无不感慨肖战的爱财如命。
“他以前……”王一博低头顿了顿,声音有点落寞,“不是这样的。”
原本还嬉皮笑脸说闹的其他四个人安静了下来,感觉到了王一博的低落。
“他以前也很拼命赚钱,但从不在乎多还是少。他爱好看,花钱也不心疼。他还总是仪式感很足,逢年过节或者我们两的各种纪念日,他都会记得很清楚,然后花大钱准备礼物、布置场地庆祝。”王一博吸了吸鼻子,心里闷闷的。
“博哥……”蔺臣比较感性,有点听不了。
“可我却总是敷衍他,甚至经常缺席了他的那些满心欢喜和种种期待。我还甚至……”王一博握紧了拳头,眼里有化不开的忧伤,“我甚至在把陈念带回家的那天,让陈念穿着他买的睡衣,躺在他选的床上被他看见,然后,然后不要他了。”
王一博弓背双手捂住眼睛,肩膀微颤,无声地哭了。
兄弟几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那时的肖战很多么的绝望,而现在的王一博就有多么的后悔。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交错了该爱的时间。
等王一博哭够了,他狠狠擦掉眼泪才直起身子:“我让陆垚查过,他逃过了飞机失事,却没逃过车祸。他醒来失忆后是被一家福利院接纳,在那里生活,福利院很苦,所以他和那三个孩子拼了命赚钱,一分钱都掰成两瓣花,非常省。现在赚的钱也大部分寄回福利院,报答院长的养育、收留之恩。”
“呜呜呜呜,肖战好惨,好不容易啊!”蔺臣听完居然猛男落泪。
“差不多可以了,你哭得很丑啊!”欧阳烈抽出纸巾给他猛擦。
“他失忆了,环境又把他改变了,所以会比较在意金钱也很正常。”安宴有点感动和理解。
“嗯,就是太在意了,能拼命啊!”安霈点点头,表示肖战绝对是他认识的人里除了王一博之外,第二狠人。
安霈这话一出,四人又想到肖战刚才那咬人的狠劲,安静的时刻总是短暂的,急诊室一秒后又爆发了震天响的嘲笑声。
“呀,有完没完你们四个!”王一博都想钻地洞了,太特么丢人了。
“一博,一博!”急切的呼唤声从急诊室外传来。
“靠,是不是陈念的声音?”
“绝对是!那夹子音,受不了!”
“这娘们来了,可以哭得我头痛,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行!博哥,你保重,我们先走为上!”四个人无情地要抛弃王一博。
“回来!给我待着。要受罪一起受罪!”王一博低吼一声,注定了另外四人的悲催之夜。
兄弟五人看着门被缓缓打开,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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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