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中心区,祁然将肖战送到小区楼下。
“谢谢祁哥。”肖战隔着车窗朝祁然挥了挥手。
祁然点点头:“今天过得很开心,也谢谢你。”
肖战目送祁然的车渐行渐远,转身回王一博的家。进门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没有开,漆黑一片。
肖战拎着外卖盒敲了敲王一博的书房门。
男人下班回家后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书房里忙碌,而且他的卧室肖战不敢进去。
说来也怪,王一博的鞋就在门口,肖战确定他在家,但敲了两下书房的门都没有动静,门缝里也没有露出一点光,里面漆黑一片。
肖战怀疑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踌躇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拧开了门把手。
吱啦。
拧开门的声音很轻,肖战小心翼翼地低着脑袋往里面看,果然一片漆黑没有开灯,难不成是在休息?
“少爷?”肖战轻手轻脚地将餐盒放到桌子上:“我给你打包了一份晚餐,你要不要……”
一只手忽然捂住了他的眼睛,肖战惊得汗毛竖起,在西城混了太久的自卫本能让他条件反射的就要肘击回去,却被身后人按扭住了手腕,细瘦的手腕被铁箍般的手掌捏得死死的。
奇异又微妙的熟悉感和动作仿佛从梦中而来,肖战像只受惊的刺猬,看不清的眼睛在被手掌捂住时慌乱地睁大:“谁——啊!”
肖战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有一股筋连着腰肢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筋骨,汹涌的热意顺着骨髓刹那间灌入,浓烈的如同岩浆,酥麻的腿支不住地往下滑。
男人比起往日显得有些发烫的身体贴住了他的后背,烫的肖战直哆嗦,无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男人覆住眼眶的指节,就着被人低头轻咬住后颈软肉的姿势,颤抖得像只可怜的幼兽。
浓烈的酒味钻入鼻息,肖战近乎本能的想要挣扎摆脱这种可怕的局面,扑腾的手却被男人捏着手腕牢牢摁住,又惊又惧,瑟瑟发抖,喉间只能溢出呜咽的喘:“别……”
王一博的声音慵懒,厮磨着后颈腺体的唇瓣似乎在缓慢的逡巡寻找哪里可以下口,就能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甜香味的小东西受惊地哭出来。
贴着耳根的气息低哑磁性,沉沉的听不出情绪:“下午,好玩吗?”
肖战轻颤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磕磕巴巴道:“下、下午……”
下午他一直在想王一博,走到哪里都想,生怕他生气,所以提心吊胆地在心里打好了无数个腹稿,准备不管怎样都要郑重的给对方道歉。
然而一进来就被人危险的按住了身体,还被盯住了后颈软肉,肖战心里忐忑极了。
“嗯?”王一博鼻息间挤出一声气音,仿若沉睡蛰伏着却被猎物吵醒的大型凶兽,环住肖战腰肢的手缓慢收紧,冰凉的鼻尖在那处闻起来很好吃的软肉磨蹭着。
“这里,很香。”
肖战喉间轻颤一声,精巧的喉结急促地滚动着,眼泪惊慌失措地往下流,有种被人发现了真实性别的害怕,试图将脖子往回缩:“没……没有……”
如果被发现,就要负法律责任,是诈骗!
少爷也会讨厌他,不要他!
王一博很轻地“嗯”了一声,气息缓慢地启唇吻住了那处很香的软肉。
肖战被吻得脸蛋发红,耳根过电般蹿起痒意,眼泪汪汪的。
清冷湿润的气息逗弄着他的耳垂,他听到男人没有带任何情绪的问道:“这里,被他碰过了吗?”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下一刻就啊的惊喘一声,抠着衣料的指节霎那间蜷曲起来,肢体瑟瑟发抖像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落叶,眼眶可怜的发红。
王一博“啧”了一声,压着酒气的气息显得有些烦躁,牙齿粗暴地叼着那处香甜的软肉咬了咬:“麻烦。”
肖战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声音湿湿糯糯的,瑟缩着小声道:“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肖战见他没有阻止自己说话,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道:“其实我今天下午——唔!”
肖战哆嗦了一下,微微睁大眼睛,脑内瞬间空白,裹着清浅冷淡气息的薄唇贴了上来,亲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许久,唇分,王一博看了他一眼,视线沉沉。
肖战耳根通红地看着他,眼睫扑闪,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下颚就被捏得一疼,唇瓣连带着张了开来,酒气裹着冷冽的信息素味道直往鼻间钻,王一博在肖战两眼发晕时粗暴地顺着柔软的舌尖缠了进去。
这是肖战的初吻,就像被人在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上留下了alpha的痕迹,掌心嵌满了汗水,眼睫颤抖,被迫地配合着,害怕又沉沦。
似乎实在是哭出了少年的奶音,男人的动作缓慢地停了下来,王一博的神色中闪过一丝迟疑的茫然。
肖战还没缓过劲来,脸色发白地抱住他的肩膀,湿漉漉的额头贴着他的侧脸,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幼兽,鼻息带着喘,烫热无比。
王一博的气息在他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转而亲了亲他的眼睛,指腹摩挲过他的眼泪,声音低沉沙哑:“哭什么?”
肖战完全猜不到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忐忑羞怯地被人捞住腰身,心脏咚咚咚地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许久,他听到男人湿润地轻咬了下耳垂,如同叼着他的命脉:“要乖一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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