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生冷声:“自然是比不过魔尊你。”指的是,前些日子秋枫然偷听玄门宗机密一事。
酒意正上头,人也跟着大胆了起来。
秋枫然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妩媚多姿地走至叶知生的面前。
纤手摸上了他的喉结,娇笑:“好浓的一股味,仙尊该不会是夺光了地凿里的醋吧?”
话说之际,叶知生紧盯着她,眸光如剑寒。
真没意思!秋枫然顺势收回了她在他喉结上打转的手,自嘲一笑。
“本尊还忙着与人快活,阁下应当没有窥人春宫的习惯,麻溜地滚吧。”
半偏过身,秋枫然外头披着的红纱衣滑落至肩下,露出莹白精致的锁骨。
却不料,下一瞬,她的下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半捧起。
秋枫然呆怔地望着眼前的人,见叶知生冷冷一道,“既要快活,不如一道?”
话罢,炙热的吻便侵占了她的气息。
秋枫然万分震惊,愣愣地感受着那唇齿之间的濡湿,口中的酒香浓烈得让人恍惚。
红纱飘舞,混着那片白色衣角。
身后,桃花正盛。
倏然撞到身后桃树,有片片嫣粉在柔枝上颤颤巍巍,飘飘洒洒,点点落落,惊艳了这阳春三月。
恍恍惚惚间,听他模糊地喃了声什么栽了,又很快消弥在唇齿交融里。
与此同时,脚下的酒壶滚了几滚,一缕红绫飘入了白衣里,在白色里头灼烧朱艳。
红纱如花,飘荡尽绽……
她的腰被紧捆在了那人怀中,鼻息交错间,空气里头似乎还混杂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海裳香。
于是乎,天地旋转了,连带着那些个记忆也在晃闪着……
“知生知生,你是不是特别讨厌阿秋,你是不是觉得阿秋很烦?为什么总是不理阿秋?”
“没。只是,往后别再唤我名。”
“师父师父,阿秋想把尾巴染成白色,就像你身上的皮一样!”
“胡闹,那是衣,不是皮。”
“叶知生,整整三百二十七年,你的心都是冷的,里头装着那些所谓的大义大爱,可却没有容下半分我。”
“今日,本尊奉天道来取尔等性命,绝不妥协半步!”
……几场狂暴激烈的风雪过后,秋枫然扯走了自己的衣服,没心没肺。
临走之前,还不忘损上一句,“宗主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秋枫然偶然得知自己前世被魔族抓住,是因为玄月初的陷害。秋枫然独自一人上玄宗门讨公道,一怒之下杀死了没有仙力的玄月初,就被玄宗门二长老发现,并因此受了重伤。
千钧一发之下,她躲进了叶知生的浴池里。浴池底下,内里受重伤的秋枫然被迫回归了原形。
莹白纤直的长腿化作了一条红色的鱼尾,从腰腹往下蔓延了由深到浅的亮红色鳞片。
浴池边上,一身亵衣的叶知生解开了腰间系带,将衣服搁在一旁的木架子上,走进了浴池里。
秋枫然看着那两双劲直的长腿愈发逼近,只好错过了身,躲在了浴池另一边的角落里。
水波微微荡漾。
外间的脚步匆匆,隔着一门之堵,声音急切地问:
“宗主,您在里间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上头的嗓音低沉着:“发生何事?”
“魔域之尊入我玄宗门,残杀了我玄宗门二长老的女儿——我们的大师姐,玄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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