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昂脸上擦破了血,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你踏马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拍戏了!我踏马让我哥开了你!”
导演闻讯赶来,一推开门头都要炸了。
投资方的表弟和另一个投资方本人打起来了,而且投资方表弟明显被压制。
“两位,”导演着急忙慌地上前制止,额头上冒出细汗,“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王一博仿佛听不见,弯腰揪住丁子昂的衣领,气愤地咬着牙,奶膘微荡,拳头狠狠砸在丁子昂脸上。
他靠近丁子昂耳旁,嗓音轻又低:“你踏马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他?”
一下一下,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又好似发泄愤怒本能的野兽。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王一博就已经冲出去把人打趴下了。
他着急的上前拉住王一博:“王一博,别打了!”
王一博的手顿在空中,头发散在额前看不清神色,他没去看肖战,只是轻声开口,似乎在笑又似乎打着凉意:“怎么?心疼他了?”
“流血了。”
肖战没回答他的问题,固执地拉着王一博的手臂不肯放开。
“嗯,”王一博似乎回归了平静,只是周围的气场依旧吓人,他看着丁子昂嘴角的血,冷笑,“我打的。”
你心疼他,可是你跟他才第一次见面,我呢?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不能心疼心疼我?
王一博突然觉得无趣,手臂缓缓放下,眼眸中不正常的猩红隐去,十年改变太多了,就比如肖战会爱上别人。
“你也知道你打的。”
肖战责备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温热的触感将他理智换回,转头便看到肖战拉过他的手,右手骨节处正慢慢渗出血迹。
王一博怔愣在原地,他看到肖战对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吹。
肖战自小就爱迷信,所以小时候他摔了,肖战总是会说哄他说:“哥哥吹吹,痛痛飞飞。”
一如现在,肖战翘着小嘴儿在他大手骨节处吹着伤口,嘴里还念着:“哥哥吹吹,痛痛飞飞~”
王一博心头一软,肖战总有办法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人关心有人爱着。
可他怎么说也是二十岁的人了,脸上不禁一红,别过脸收回手,轻咳两声:“我……我就当你在关心我了。”
肖战一巴掌打在王一博手上,怒其不争:“我当然在关心你啊!”
导演见两人打情骂俏够了,才颤巍巍地出声:“这,一博你跟丁子昂……”
“哦,”王一博嘴角勾起的笑一僵,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丁子昂,垂眉看了一眼丁子昂,声音冷漠无情,“换人。”
“换人?”
导演的声线瞬间拔高,这虽然说是没开机,但飞和也是投资人,这把带资进组的开了,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这……”导演也为难,只能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要不……”
“换人,”王一博说着,眼睛却追随着肖战,看到肖战拿过碘伏不由笑道,“飞和集团那边我来解释。”
“但是已经签了合同,”当时导演跟丁子昂签合同也给了不少钱,“这违约金也……”
话还没说完,肖战就打断导演,他正平静地低头帮王一博擦着碘伏,手中动作不断,声音也非常平静,听上去好像没有感情。
“换人吧,”肖战将碘伏棉签扔到垃圾桶,空中漫着碘伏氨气味,像极了血气,“违约金我来出。”
导演眼睛一亮,他早就看丁子昂不顺眼了,刚好开了他,连忙点头应着:“好嘞好嘞。”
丁子昂离开时,还对着导演骂骂咧咧:“你他妈敢让我走?”
导演脸上带笑,平静地抬手擦去被丁子昂喷了满脸的口水,冷静开口:“没办法,他们给的太多了。”
丁子昂眼神看向房间里面,他看到肖战悄悄勾住王一博受伤右手的小手指。
肖战脸上划过一丝清浅的笑,问王一博:“一战为名付得起吗?”
王一博乖乖被肖战勾着手指,像可以为他付出所有的骑士,点头:“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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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