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饿得不行,正寻思着怎么出去时,门居然自己开了。
他暗自高兴,立即去厨房准备找点吃的,结果里面居然摆着好几样刚做好的点心,他挑眉,今儿走什么狗屎运了。
他狂吃海喝,刚吃到一半,几个士兵就冲进来将他押住,“嗯?”
沈子鸢被带到了主帐里,纪青岑就坐在最里面,薛婉坐在他身边正小声哭泣着。
士兵们要他跪,他就是不跪,纪青岑一个眼神,有人在后边踹了他一脚,他立即摔下去,“哎哟!”
本就只穿着裙子,双膝杵地,疼的他呻唤。
“干什么呀纪青岑,我不就是吃了你的糕点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薛婉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些糕点都是我亲自为王爷做的!王爷劳累这么多天,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体恤王爷,还……还尽做一些恶毒的事!”
“原来是你做的啊,难怪那么难吃。”沈子鸢实话实说,要不是实在饿得慌,他也不至于吃那种东西。
“王爷!”薛婉看向纪青岑,拉紧他的衣摆,一副又要告状的模样。
“沈子鸢,听说你把本王的血刺草吃了。”
沈子鸢心中咯噔一声,“啊……人家实在太饿了,薛姐姐又要把人家关起来不给饭吃。”
“王爷!我没有!是沈子鸢非要和我一起睡,我生气才这么做的……”
沈子鸢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话说不出来。
“当我知道了他的心思后十分生气,把他关了一晚,结果他被关起来了也不省心,居然吃光了您的血刺草,今早我去看他,他又提出那种事,我严厉拒绝后,他恼羞成怒打了我一巴掌。”
沈子鸢啧啧两声,薛婉啊薛婉,倒是小看你了。
薛婉轻轻触碰自己红肿的脸,还随着触碰哆嗦,楚楚可怜,“王爷,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更不想失身于别人,有些人打着奴隶的幌子,对您心存歹念,满脑子龌龊卑鄙之事,这种人留不得啊……”
纪青岑安慰似的看了薛婉一眼,转向裴成阑,“王妃说的,可是真的?”
裴成阑只知道薛婉和沈子鸢的确不对付,他们之间实际发生过什么并不知情,但沈子鸢,应该不会打薛婉的注意吧……
“这……属下也不清楚。”
薛婉不动如山,依旧伤心欲绝擦拭眼角,希望这个裴成阑是个聪明人,不要误她的事。
纪青岑看向跪在地上的沈子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纪青岑,我除了吃了你的草和点心外可没有做那些龌龊之事,只不过有些人心思歹毒硬要把罪名安在我身上罢了。”
“你知道血刺草的用处么?”
“不知道,干什么的?”
纪青岑沉沉看着他,冷笑了下,“没关系,你还有条贱命,再去换一株就是了。”
那株血刺草,薛婉刚才告诉他,是她用三年性命为代价交换的,已经结果,只等果实落下便可服用,可惜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七小公子吃掉了。
沈子鸢皱紧眉,吃了他一盆草就要用他命去换,他才不干呢。
“你把婉婉的脸打成这样,想过等着自己的处罚么?”纪青岑抬手轻轻碰了碰薛婉的脸,打得很狠,没有十天半个月消不了肿,这对一个女人来讲,很过分,而且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打她的脸也是在打他。
沈子鸢抱臂,“我打她?”
他忽然走上前,来势汹汹的模样让薛婉稍微后退一点,但又不想失了自己正妻的威严,“你想干……”
她话音还没有落,另一半的脸狠狠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让她滚到地上。
沈子鸢居高临下道,“这才是我打的,可不会那么轻。”
下一秒,他的脸上就飞速落下一巴掌,他不可置信捂住脸,纪青岑站起来,魁梧深浓的影子笼罩完他,气势锋利冰冷,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谁给你的胆子!”
沈子鸢咬唇,用力抽手,但就是抽不开,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个男人捏碎了。
“只准你媳妇欺负我,还不准我反击?天下才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仅打她还打你!”
沈子鸢也是气急,另一只手猛地朝他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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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