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夜宴
席间却无一位女眷,禁卫军手提剑,身穿铠甲,个个严阵以待。
杯盏交错间,禹王见左相对他微微点头后便起身敬酒。
“臣弟有一礼物送给摄政王,还望您喜欢”,他话音才落,在场的大臣只觉得浑身无力。
西域使臣身后的侍卫站起身子揭开面具走到禹王身侧。
慕姝坐在龙椅上面上带着冷意“勾结西域三皇子来逼宫,禹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禹王微微抬手,许多侍卫持刀而入,禹王神情傲慢“公主还不知道吧,您中了臣弟的桃花蛊,往后只会爱臣弟一人。”
左相听见他这句话竟是直接拍案起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家。”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刀剑碰撞声,西域三皇子心知事情不妙,便让暗处的蛊虫悄然接近慕姝。
不过半刻钟,禹王和三皇子便被压下,三皇子 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禹王看着慕姝不甘心 道“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我死你也活不了。”
禁军统领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玉盒“可惜了,禹王殿下说的蛊在我手中。”
说着他手中的银针飞向慕姝,银针从她面颊边飞过将一只金色的蛊射死在墙上。
三皇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西域的使者见他昏厥才施然起身“还请陛下手下留情。”
慕姝一剑刺穿了还想挣扎的禹王的手臂,“慕姝,你记得贵妃吗?”
禹王面目狰狞“你不觉得也无事,你身上的香囊离全是毒,你活不了多 久,我等着,等着你失去一切。”
慕姝微微颤抖地指甲暴露了她心中的慌乱,左相掐住了他的脖子“解药拿来,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没用的,没有解药,你们倾尽一切也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去死”。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婉起踏入殿内,手中的托盘上是一个个精致的香囊。
慕姝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她从未如此感谢当初那个同意让救婉起的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禹王晕了过去。
建昭六年一月,禹王勾结西域意图造反,被就地斩杀,其党羽与二月处决。
慕姝眉间中带着柔和“终于都结束了”。
婉起站在她身后目光复杂,他好像没有理由再留在她身侧了。
慕姝转过身笑道“你想回江南还是想留下,后宫妃嫔还在,你还要继续帮我吗?”
婉起微微一怔“自然”。慕姝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
“秀夏,我那日真的还是动摇了一下,我生怕那些有毒的香囊有遗漏,自己还是丢了性命…”
秀夏抱着慕姝笑着说“公主一切都过去了,谁都不能危及到您的安全了。”
慕姝这才明白为何秀夏来接自己的时候眼眶泛红。她拍了拍秀夏安慰着。
“往后你的衣食住行奴婢都会派人看着”秀夏微微皱眉“奴婢承认这次我不如婉夫子。”
慕姝心知秀夏在跟婉起较劲也只是无奈一笑。
“摄政王,贵妃自裁了。”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姝冷笑一声,“呵,她倒是聪明了”婉起眼眸微眯,“走,我们去看看。”
慕姝看着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的贵妃轻 轻叹了口气。
女卫在婉起的示意下上前检查了 一番,慕姝站在婉起身旁叹息道“可惜了, 这般好的年纪,若是丢入乱葬岗定然会被吃了, 不若就烧了吧。”婉起微微点头“就依公主殿下所言。
”话音才落便见贵妃的贴身宫女白着脸跪在地上“求陛下给我们小主留个全尸”。
婉起冷冷地看向边上的女卫“待会便拉去烧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那个宫女伏在地上不敢再做声。
第二日早晨
贵妃只觉身上滚烫,他艰难地睁开眼,一阵干呕。
“你醒了”慕姝抿了口茶。
“是你?”贵妃惊恐地看着慕姝,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堆燃起的木头上,周围都是些已经浇上油的柴火。
“说吧,你为谁而来”慕姝放下茶盏。
“我听命与禹王罢了。”贵妃压抑住心中的惊恐。
“以你的家世背景,本可以嫁个好人家,何苦入宫?”慕姝垂眸看着她。
“好人家,什么是好人家”婉起忽而一笑“我一心想嫁之人不愿娶我,哪里还有什么好人家啊?”
她似是有些疯癫“为什么你与她都决裂了,她还对你念念不忘,我不过是不小心入了那桃林,他就那般看着我…,
“你是为了贺歌?”魏锦婳面色无波。
“我从未抛下他, 贺家从来没想过要来救国,反而是做了别国的棋子。”
“可她对你真好,哪怕是死之前都忘不掉你,你找赫连陵不也是如此吗?因为那有几分像的容颜。”
贵妃眼中是满满的嫉妒“我本想杀了你,可我又输了,我杀不了你,也得不到他。”魏锦婳沉默片刻
魏锦婳沉默了片刻“逝者已逝,活着的人都应该更好的活下去。
贵妃冷冷地看向慕姝“你觉得他在地下该过得好吗?应该展翅高飞的他被困在小小的淮州,都是因为那个昏君和那个还在昏迷当中的妖后。”
慕姝闻言起身“秀夏,给她鹤顶红,,留个全尸吧,我们走。”
贵妃看着慕姝有些凌乱的步伐露出得逞的笑意。他接过鸩酒一饮而下,他不后悔,其实没有鸩酒他也活不久,他的身子早就因为香囊败了。
临死前她好像看见那个风光霁月的女子“你应该不会难过吧,或许你是恨我的,毕竟我真的差点杀了她。”
慕姝回宫后拿着一枚玉钗沉思,这是她生辰时贺歌亲手所刻。
“公主”秀夏担忧地看向慕姝。
“您已经坐了一上午了。”慕姝似大梦初醒般回神。
“你去传膳吧,我没事儿,不必担心我”慕姝安慰的看着秀夏。
“是”秀夏叹了口气便走了出去。
那年她不知为何执着出京,被冷待后又一心想回宫,贺家成了她离京最好的工具,所以她刻意 接近了贺歌,那个爱笑的少女,魏锦婳心中一 阵恍惚。
那时的她应当是很年轻的,只是在得知贺家并无意愿之后便歇了心思。
“倒是我对不住你了。”慕姝苦笑着将玉钗放进匣中。
如今她已经猜到为何前一日对自己还百般满意的贺夫人为何第二日就避而不见了。
是夜
“贺家只能呆在淮州了吗?”慕姝忽而开口,眼眸微沉。
“公主想说什么?”,慕姝咬了咬下唇“贺家女宫子,才华斐然,不应当埋没”。
“身死之人,追封有何尝不好呢?您亲自择个封号封给女公子,这也彰显了您对贺家的看重啊。”
“如此甚好,明日着礼部挑选,也算是本宫补偿贺家了。”她也是没想到女帝后宫竟然势力如此错综复杂,相必这些都是她当时四处借兵留下来的遗留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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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