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往湖边走,没走几步果然看见了薛婉。
女人只穿着薄薄的内裙,散着长发,光洁的皮肤在月色下如梦如幻。
韩飞受不了了,直接走了过去,薛婉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他后羞涩一笑。
这一笑让韩飞胆子瞬间变大,上前把自己衣服披到她肩上,“夫人,您怎么不睡觉呢?”
“长夜漫漫睡不着……”
“将军没有陪您么?”
“将军根本不在意奴家,奴家一个人,寂寞孤独……”
韩飞缓缓搂住她,“这样啊,那不如让小的来陪陪您,抚慰您孤寂的心……”
薛婉羞赧,妖精似的扭动身躯,“好啊。”
夜半。
薛婉把衣物穿好,旁边人已经陷入梦乡。
她一巴掌将其打醒,韩飞差点跳起来,“来敌了么!来敌了么!”
薛婉冷冷看着他,“你玷污了将军的夫人,其罪可诛。”
韩飞怔了两秒,瞬间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夫人,刚才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怎么现在就变成我强暴你了……”
薛婉狠狠剜着他,“你这边境之地的蛮兵,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自然对我心怀不轨,而且,若我们一同向王爷表明情况,你觉得王爷会信谁?”
韩飞握紧拳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立即站起来,“你这恶毒女人居然害我!”
薛婉拢好衣服,“是不是害你还是取决于你。”
“什么意思?”
“若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我自然不去告发你,这就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
韩飞皱眉,“什么事?”
薛婉招招手让他靠近一点,半响男人惊讶,“这……不行……”
“你要是不做,那就别怪我告诉王爷取你小命!”
……
沈子鸢冷得全身发抖,他觉得自己又被扔进了冰窟,被冰戳子狠狠捅着,几乎要成了两半。
他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射进来,他庆幸今天出了太阳,要不然这副冰一样的身子怕是撑不过几天。
纪青岑已经走了,他裹好衣服后就出去,苍白的小脸上终于透出几抹红,他几乎绕了整个营地一大圈,都没有看见裴成阑,最后随便抓了个士兵来问。
“今天将军带着左右使进攻乌兹部落了。”
沈子鸢挑眉,想起来,昨夜纪青岑确实这么告诉过他。
只不过昨晚他们一直做到了寅时,今儿他走时他微微有点意识,才刚卯时,这人精神体力真这么好?
沈子鸢有点想找匹马去市区看看二哥,毕竟纪青岑和裴成阑等人都不在,今儿是个好机会。
他随口问了句,“薛婉呢?”
“薛夫人也去了。”
老天助他!
沈子鸢点点头走了,极力按捺下兴奋,没事人一样在营区里闲逛,等到了没人看见的地方,他迅速把那匹因为脾气不好被换下来的马解开,蹬腿就坐了上去。
他摸摸黑马的鬃毛,“驾!小黑,我们走!待我到达目的地后就放你自由!”
小黑撒腿就跑,身后留下来看守的士兵完全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
沈子鸢不记路,但眺望远方可以看见大致的市区位置。
“小黑!慢点!慢点!”
这匹马是真的难管,沈子鸢被它直冲冲带进了市区,拉缰绳想停时根本停不下来,直到与对面一顶轿子撞在了一起,他整个人摔在地上。
“嘶……”
街上的人都站得靠边,替沈子鸢捏了把冷汗,因为他撞上的是爆燃赌坊的轿子,里面能坐轿子的都是些手握权势却又游离大周皇室管辖之外的人。
在这种边境地带可以说称王称霸。
赶车的车夫一鞭子甩在地上,“哪儿来的死丫头,敢撞你沈爷的车,还不快滚!”
沈子鸢揉着屁股站起来,“谁是丫头,你把我的马撞瘸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哟呵,还是个少年郎,怎么扮成女人的模样,莫不是哪个南风馆的。”
周围一片哄笑。
沈子鸢拧眉,正要发作,车上的帘子撩了起来,一个扎着辫子的年轻男人探出身,邪魅清亮的眸子一眼盯住了沈子鸢,勾唇,“这不是小粘人包么。”
沈子鸢原地愣了许久,半响才恍然,大声喊道,“五哥!”
轿中人正是他的五哥,沈燃。
沈燃看见他不意外,自己早在看见了他的信后就来了北渭,好几月未见,说不想七弟是假的。
沈子鸢直接跑了过去与沈燃抱了个满怀,记忆里,沈燃是他六个哥哥里最喜欢带他出去玩给他买各种各样零食和玩意儿的人。
以至于小时候的沈子鸢特别爱粘沈燃,被他取绰号叫小粘人包。
沈燃左看右看,“都瘦了,快跟五哥去吃香的喝辣的叙叙旧。”
沈子鸢刚想点头,但转念一想拉住他,“二哥……还在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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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