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笑好像不属于我的了。”
凌骅用力地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脸,眼神幽怨地盯着白予晨:“为啥感觉你就不会累呢?一听到音乐响起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有吗?”
他好像从没在意过这些。
“当然,整得我们现在都不敢咋跟着你练了。”凌骅抱怨道。
白予晨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跟着导演的号召继续去录制主题曲。
一整天下来光是主题曲就至少练了有八九十遍,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地重来。
但,没有一个人喊累或者埋怨,都在一鼓作气地完成这次一百零八位的练习生大舞台,这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全员合作了。
当最后一次拍摄成功时,大家激动地差点当场下跪,这次总算是没有人出错了。
舞台中央,缓缓升起一个台阶,将属于这一百零八位的C位白予晨高高举起,灯光刹那间都汇聚在他身上,自信、坚定的光芒在闪闪发亮。
一瞬间,又将白予晨拉回到了十年之前LOS的日子,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变,站在他身边的依旧是他最爱的兄弟,台下依旧是为他们欢呼的粉丝。
突然,白予晨回过神,立马看向走进录制现场的那个人,他完美无缺的长相上却多了一丝疲态,眉眼间散发着化不开的低落。
小兔崽子,他这是怎么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陆晚泊抬头看了白予晨一眼就去跟导演说话了。
白予晨小声嘀咕,“有这么忙吗?”
“当然忙啊,我感觉我都快要忙死了。”凌骅调整着呼吸,“又得唱、又得跳、还得保持笑容,还得注意节奏,我甚至在镜头切到我的时候害得回应一下,能不忙吗?”
白予晨:“……”
他错了,他就不应该出声。
跟其他练习生说话间,白予晨又将视线转向导演身边时,陆晚泊又不见了。
好吧,真不行自己今晚就舔着脸去找他,总不能让金主爸爸一直空着寂寞不是?
想到这儿,白予晨有点兴奋,他这几天可是又从华辛宁身上学了几招更茶的招儿,用在小兔崽子身上肯定十分有趣。
可左等又等直到十二点了,手机里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几番纠结之下,秉着赚钱更为重要的原则,白予晨还是决定主动出击,一次就有十万呢!
上次的那一百万现在想起来都依旧是心痛的程度。
白予晨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慢慢地从老路朝导师楼过去。
白天还是人声喧闹的地方现在变得寂静无声,换做是平常人可能会有点害怕,但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两次的资深人员,白予晨表示小菜一碟。
终于到了陆晚泊的房间口,白予晨还未开门就突然被一股强大又隐忍的力量一下子拽了进来。
速度快到白予晨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背靠在门上,那个人就将头埋到了他的脖颈处。
“别动。”
有些嘶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白予晨停止了挣扎。
崖柏木淡淡的冷味儿萦绕在他的鼻尖,莫名地,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忽然,脖子上的一股湿意将他定住,停止了思考。
陆晚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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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