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计着,还是他的错了?
他与王白枕斗智斗勇十几年,每次他都欺负他没武功,将他关在长庚楼。结果这次,居然还出阴招往他饭菜里下药。
行——鉴定完毕,是亲爹。
“王白枕,你说这次,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等镇北将军家的长公子进了门,我就放了你。”
王一博还想在说两句,结果王白枕将栗子糕丢了进来,顺便又加了一道锁,才放心的离开。
栗子糕还热乎,王一博看了眼油纸上的红印“徐记糕点”,就将栗子糕丢在桌子上了。王白枕送给他的食物,已经失去了信任了。
门外的远山晓山两兄弟,都蹲在门口,默默的祈求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远山,晓山。”王一博挑起邪魅一笑,望向两兄弟。
“殿下,能不能,不要在让晓山假扮你了。”远山一脸绝望的看着王一博,每次自家主子露出这种笑容时,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王一博道:“远山,你知道婚期是哪天吗?”
“三日后。”远山回道。他谨慎的盯着王一博,自家傻弟弟虽然傻,可身形偏偏与殿下十分相似,若是将脸挡住,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
所以每次殿下想要逃跑时,都是晓山假扮的王一博,自家傻弟弟因为这件事,没少被驸马收拾。
“好,这两日你与晓山悄悄送点吃食给我。我爹送来的膳食,就有你们替我吃了。”
远山,晓山:“……”
殿下你是当我们聋吗?刚才王一博与驸马的对话他们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这菜里又没毒,吃不死人的。”王一博解释道。
这三日里,府里的丫鬟侍卫都知道殿下的膳食被下了封内力的药,虽然没毒,可大家都觉得吃了掺药的饭菜不太吉利。
于是,远山与晓山将膳食给了二等侍卫,二等侍卫赏给了低等丫鬟,低等丫鬟也不敢吃,于是倒给了公主府看门的狗,“大黄”。
“没想到呀,最后帮我解决的居然大黄。”王一博听到这膳食最后的归宿居然是大黄,感叹道:“这大黄当着是仗义,等我回来了,给它加肉骨头。”
“殿下,等你回来?你要出去吗?”晓山不解的问道。
“是呀,我要去找肖战。”
“可驸马不让你出去呀。”晓山傻傻的道。
“这不有你吗?”王一博很是“仁慈”的笑道。
“啊?”晓山求饶道:“殿下,我可以拒绝吗?”很显然,他没有。
到了大婚之日,公主府处处红绫垂幔,府中下人忙碌的忙活着。
“不好了,殿下不见了!”一个送喜服的丫鬟大喊。
一众侍卫冲进去一看,长庚楼哪里还有什么王一博的踪影,只剩下了穿着世子衣服,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晓山。
而这消息传到王白枕耳中的时候,不料他丝毫不慌,慢悠悠的举起酒杯,对着亲家肖燃道:“我儿子逃婚了,小公子埋伏好了吗?”
肖燃穿着战甲,英姿飒爽,哪怕已经四十,依旧难掩年少的风姿,虽是位将军,可气质儒雅。一头黑发用发带高高束起,倒有几分风流。
与王白枕碰杯后,道:“早就去了。驸马怎么知道世子会往城北断桥那跑呢?”
王白枕一脸得意的说道:“那孩子每次都往那个方向逃跑,一抓一个准。”
“那驸马岂不是每次都是故意放走世子的?”肖燃笑道。
“孩子嘛,关不住的。他自小自在惯了,就放他远去吧。”王白枕夹起菜吃,与肖燃聊起了其他事。
肖燃与王白枕所言甚欢,看来以后王白枕应该不会为难自家那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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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