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进来伺候,请问主子要溪流做什么?”
摔进床里溪流没敢抬头看,就从床上滚下跪在床边,脊梁直挺挺的,眼睛却只敢盯着自己的膝盖。
主子就站在他跟前,双脚未着鞋袜的双脚在白色裤管下若隐若现。
南晟国女尊男卑,体格上也是天生女强男弱,所以南晟国的女人大多生的健壮魁梧。
女子是生活和战场的主力军,所以她们的手脚与“柔荑”“纤纤玉脚”搭不上关系,这类词只适合用在男子身上。
但眼前这双脚却分外惹眼,它们不仅玉白小巧,连指甲都是粉红色的,小巧的可以盈盈一握,像贵族们把玩的上好玉器。
这是主子啊,
溪流觉得多看一眼便是亵渎,他意识到自己失态,把头埋的更低。
怯懦的小侍卫跪在身前战战兢兢,夏之贺甩了甩混沌不已的头,在溪流面前坐下,声音冷漠命令道:“抬起头来。”
她没注意因为这个动作,不仅那双玉脚完全露了出来,连往上一节脚踝也全都显露在溪流眼前。
“主,主子。”
“咕噜”一声溪流咽下突兀的口水,心里念着经紧紧闭上双眼。
“我说,抬、起、头、来,看着我。”
夏之贺滚烫的手捏住微凉下巴。
鹿皮手套已经被她扔掉,她滚烫的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皮肤,这皮肤不仅微凉还细腻的称手。
“唔”
溪流下巴被捏的生疼,他被迫睁开了双眼,睁开眼睛刹那间,对上了一双眼角血红的凤目。
那双眼睛一直藏在面具之后,不怒自威,而现在大大方方出现在他眼前。
除了那双眼,夏之贺的容貌溪流也是第一次看清,她脸上没有火烧云,整张脸白皙无暇,带攻击性的绝美五官放大在眼前,溪流无措地滑开视线。
“刚才,你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夏之贺盯着溪流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
“是,属下此生侍奉为荣。”
下巴好似被捏碎了,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子眼角流下。
“那你可知侍奉包括什么吗?溪流儿?”
夏之贺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爱不释手轻捏着眼前这张可爱的脸。
溪流微怔,侍奉包括的当然很多,上刀山下火海他溪流决不眨眼,但是主子怎么会如此称呼他?
主子从未如此称呼他!
热源靠近,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声传入耳中,溪流变得惶恐不安。
夏之贺已经克制到了极限,眼眸里藏着疯狂的压抑,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溪流紧紧嘴巴,手臂紧贴在身侧,双手紧张地揪住手边的衣裳布料没有说话。
可他那双爱哭的眼睛这时候越发不听话,他越是想隐忍住眼泪越是流的汹涌。
他的沉默和眼泪刺激着夏之贺的神经,她放在溪流脸上的手慢慢下滑,卡在那纤细修长的脖子上。
“溪流儿你哭了?你害怕了?”
夏之贺说完手上一推,滚烫的指尖掐着溪流的下颚,指尖周围立刻晕开一圈诱人的粉色。
“唔。”
溪流被迫抬头对上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眼睛一眨巴,晶莹泪珠像清晨洁净的露珠,从他卷翘的睫毛上滴落。
一张惨白的小脸我见犹怜,看上去既委屈又楚楚可怜。
疯狂的占有欲从夏之贺眼底滑过,夏之贺已经克制到神志迷糊。
“主子。”
溪流不笨,他一招简单的推拿就挣脱了夏之贺的钳制,“咚咚”几下给她磕头明誓。
“主子,溪流是主子的溪流,愿为主子肝脑涂地!”
“肝脑涂地?溪流儿主子不需要你肝脑涂地。”
这么可爱的人,怎么舍得让他肝脑涂地?
溪流的长相用现在人的话说属于浓眉系帅哥。
清晰的眉骨,眼珠子几乎占满大眼睛,眼角微微下垂,高挺的鼻子鼻梁微微有驼峰,嘴唇丰满唇珠明显丰盈,胶原蛋白满满的白皙脸蛋,相当惹眼。
只是,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充满疑惑和恐惧。
“不许哭。”
夏之贺放柔了声音,语气像命令又像轻哄,溪流愣神片刻,连忙擦眼泪。
“好,溪流,溪流马上收住。”
溪流抽噎几下,强行收住眼泪,嘴巴却忍的扁了又扁小表情多多可爱至极,迷糊中的夏之贺看的心肺舒适。
“我的溪流儿哭起来都这么可爱。”
语落,夏之贺提起他后颈上的衣服一丢,溪流儿再次被扔回大床,夏之贺出手的力气之大,使溪流儿深陷被褥,好一会儿才能翻身。
翻身后他条件反射想溜下床,却被隋之贺钳住下巴按回床上。
“主子!属下是溪流,不是闵公子!”
溪流急的眼泪又开始哗啦啦,相伴十年他从未面对过如此失控恐怖的夏之贺。
夏之贺一直是理智的,克制的,更是骄傲的,十年前他一个小叫花子跪在她马下手抓住她的军靴,坚定的磕了三个响头请求随军,夏之贺也没有如此调侃他。
“闵玧月?他怎么比得上我的溪流儿可爱?”
夏之贺轻笑,指尖轻轻挂过溪流下巴,闵玧月长的像猫像狗她都不清楚。
这一声一声轻笑,调侃似的话把溪流内心深处轻轻撩拨。
痒痒的感觉,自见不得光的地方迅速蔓延。
十年前他五体投地之姿势高喊:“军爷,奴愿意跟着军爷,此生侍奉为荣!”一条长鞭卷上他的腰把他提上马背的时候,他就认定了他的主子。
此时的感觉与当时又是不同的,他不再是那个流民小童,夏之贺也不是理智克制的大将军。
“溪流儿,今日做我的人可好?”
夏之贺拇指按揉着溪流的嘴唇。
从她占了这身子开始,这小家伙就伺候着她,事无巨细的一直在她身边打转。
她本想借此遇袭来个金蝉脱壳,之后离开官场逍遥游四海。
她都借口把这小家伙遣送出去了,没想到他还回来。
新皇上位,身陷夺权漩涡,夏之贺替原身感到悲哀,她可以什么都丢弃不顾,但是这小家伙傻傻回来,惊动了周围的眼哨,她的计划怕是落空了。
“主,主子,属下是溪流,不是闵公子。”
溪流瞪着泪眼,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可他不敢直接把身上的人掀开,如果他力道掌握不好,会伤了她。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溪流儿。”
夏之贺咬着下嘴唇,她留给小可爱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溪流儿,给我吧,嗯?”
“主,主子……”
夏之贺祈求的话击穿了溪流心里的防线,夏之贺高高在上从来不会求人,更别说他只是一个小侍卫。
他发过誓一声侍奉为荣,主子要了这身子,他给了又如何?
感受到身下人的松弛,夏之贺手一挥,厚厚的床幔落下。
地上衣裳如落叶入水,水榭小屋媚香越夜越浓,细细的哭泣与低吟交织,水下锦鲤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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