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两次‘瞬杀’让南宫青墨刹那间失明。
虽然只是暂时性的,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足以致命!
就像此刻,他已被狱警拖出了号子,却看不见任何事物。
漆黑一片中他只能听到狱警叽里呱啦的叫声。
听口音、好像就是那个说“我记住你了”的家伙。
——倒霉。
南宫青墨在心里重重叹息,旋即蜷缩起身子,护住脆弱的面部还有胃。
但意外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警棍落下,而是一道清脆的声音由远至近、由高处落下,像惊鸿一样让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了下来。
“喂,别动他。”
南宫行慵懒的靠在号子的铁闸上,抽着烟,唇角是轻蔑而老成的笑意,同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黑楼内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向最高层的南宫行,眼神忌惮而又虔诚。
青年潇洒的扔掉烟蒂,高声宣布:“他,我要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最先尖叫出声的是四层的一个少年,有着矢车菊般漂亮的蓝色虹膜,洁白的肌肤上落着一两枚雀斑,生动而活泼。
——凯文,十六岁,南宫行的小玩具,换言之......泄欲的物件。
“行!那我呢?!我怎么办?!”
少年焦急而害怕的模样就像迷路的小孩儿。
不怪他如此,只是像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家雀儿要想在这座吃人的地狱里活下去,只有寻找靠山这一条途径。
——要么,送命;要么,送p眼。
他选择的是后一条。
而仗着自己出众的外表,他也的的确确得到了这座监狱‘王’的青睐——从一层直接搬到了四层,并且完完整整的活到了现在。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别人取代,毕竟南宫行夸过他的口活儿好、也从未正眼瞧过其他漂亮的少年,他也努力的学习新技能,只为了对方不会腻歪。
结果......这才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对方就有了新目标。
如果失宠,那么就意味着失去庇护、如果失去庇护,那岂不是要重新滚回一层,像今天刚进来的那个小少爷一样直接被艹穿肠子、一辈子挂着粪袋生活??
——不不不不......不可以!不行的!
而身后的同一间号子里的囚犯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并且将油腻的大手放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打口哨:“凯文宝贝,我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你了~”
然后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南宫行,眼神谄媚奉承,只等对方一声令下,便将小绵羊屠戮殆尽!
凯文努力的避开那只手,失声尖叫,企图通过卖惨让南宫行心软,可惜......蜥蜴这种冷血动物怎么可能会同情猎物?
它们只会趁火打劫,还有......肢解尸体。
南宫行笑笑,正准备开口,却被一个突如其来极富磁性的声音打断。
那声音真的很好听,像一架婉转吟唱的低音提琴;又像水打在石头上,清亮万阳、水流深奏,在这个每天都充斥了惊声尖叫的地狱中慰籍了所有人的耳朵。
南宫青墨蜷缩在地下,以绝对羸弱的姿态对着站在天空的青年发出了绝对清晰的反抗:“我、不、需、要。”
简洁明了,字正腔圆。
令南宫行刹那间笑了出来。
“有意思~”
居然真的有人敢拒绝国王的馈赠?!
该说他傻还是说他蠢,亦或者是......隐藏了某种未知的能力,那种令所有囚徒闻风丧胆的能力,比如: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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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