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难的晴朗,长街热闹,燕雀掠过翘起的屋檐。
肖战走在街道上面庞上含着一抹温煦,王一博跟在他身侧说道,“侯爷,等会儿去小酒楼,可不能饮酒。”
肖战停步回眸,拢这眉心,慢慢开口,“既然出府了,就不要叫我侯爷了,叫我的字就行。”
王一博有些为难:“侯爷这不合规矩。”
那唇角笑意深了些,“既然你喊了我侯爷,那我说的话自然就是规矩。”
王一博半张的唇瓣翕动半晌,最后才慢慢喊出两个字来,“…时…清”
明明这两个字自己在心中不知念了多少次,可若是这般光明正大喊出来,还有些陌生。
肖战眉尾扬了扬, 语气暧昧,“怀玉的声音真好听。”
王一博脸薄红一片,尴尬又有些羞意将目光看向别处。
肖战见他害羞,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打开扇面,一股子风流倜傥的味道,“走了。”
小酒楼是洛阳很出名的酒楼,虽说叫小酒楼,却不小,足有五层,分别为,角、徵、宫、商、羽。
“这说书的说的真有意思。”肖战脸上笑意深深,存心想要逗王一博,眼里藏着戏谑,“那旁边弹琴的姑娘长的也不错,怀玉觉得可否比的上你心悦之人。”
王一博摇摇头,他觉得这世间没有比侯爷长的更为好看的人。
“看来你心上人在你心中还挺重要,就连夸一句她人姑娘都不行。”肖战说不上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很是不喜,却面上依旧淡淡调笑,“想不到我们怀玉还是个痴情种。
王一博耳尖一红,“侯爷…”
“错了,罚你喝一杯。”肖战笑眯眯地模样跟偷腥的小猫咪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王一博端起酒盏喝了个干净,肖战瞧着他发红的脸颊觉得有趣,不过念及自己这个小侍卫脸皮薄,他发了善心没有逗趣,眼眸里荡漾着无垠的笑意,嘴角微微翘起,用手支着下巴看向台上。
王一博瞧着他这般模样,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句,“时,清…”
“恩?”肖战疑惑地看向王一博,见他面容正色,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别扭过头重新看着那台上的说书人。
那说书的还是讲些以前的老事情,但也不妨碍台下人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那说书人说道,小北侯杀了兄长又弑父的时候,台下人一阵唏嘘,纷纷低骂小北侯的残忍。
王一博眉头皱起面色难看,可肖战却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怀玉你听这说书的说的仿佛当初就跟在我身边看着似的。”
他声音引来众人观望,等看清是谁时,有人吓得浑身一抖,脸色苍白,“是,是小…小北侯…”
话音落下,厅中一阵哗然纷纷看去,下一秒便都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那说书人更是吓晕了过去。
肖战听着耳边的求饶声,没有说话,隐去了嘴角上扬的弧度,眼睛微眯,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若是能喝些酒就好了,来人再上酒!”
王一博连忙阻止他,“侯,时清,徐神医说不能饮酒!”
“怀玉急什么,我又不喝,”肖战笑道。
“那,”
“自然是给你喝。”那好看的手腕漏了出来,托着下巴,眉眼弯起,如妖一般,“怀玉这么好,一定不会拒绝我吧?”
王一博被他这么一看,心脏震颤了一瞬,像是流了电鞭上的电流,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再也说不了拒绝的话来。
台上的说书人战战兢兢地跪着,当听到肖战开口让他接着说,直接吓晕了过去。
“无趣。”肖战冷笑一声,他目光看向窗外,瞧着人来人往地街道,重新来了兴致,“怀玉,你瞧那书生模样真是秀气,你才是不是哪家小姐装扮的。”
王一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是文家公子。”
肖战有些讶然,“你是说那个大老粗家的孩子?”
“…是”
肖战不由地笑了起来,“文成武这老头儿半辈子舞刀弄枪,络腮大胡子长的跟吴道子画的钟馗似的,想不到儿子竟长的跟个姑娘似的,实在妙哉,怪哉!”
“大概是像极了文夫人。”王一博说道。
“文夫人到是个美人儿。”肖战回眸瞧着王一博前面已经开封两坛酒,“怎么不喝,你今儿可得把这两壶酒喝完才行,不然我可就喝了。”
“可是侯爷,”王一博有些为难地看着酒壶,他们做侍卫的向来忌讳酒。
肖战笑容加深,“错了,再罚银十两。”
日落黄昏,王一博醉醺醺地被肖战扶着上了马车,两个人温热的体温靠在一处,连空气都仿佛燥暖了几分。
“侯,侯爷……”王一博已经喝的不省人事,歪靠着身子,嘴里呢喃道。
“又错了,不过这次我就不罚你了。”肖战瞧着王一博,心中情绪鼓胀,嘴边地笑容渐渐消失,他抿起唇,眼中情绪翻涌,睫毛颤了又颤,“怀玉…”
人间百味,他似乎尝过了遍,每次他都只当做是过眼云烟,世人都说他冷血,杀兄弑父,却不知他独独困在情字当中。
“怀玉……你可知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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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