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静谧得可怕,只有棋盘落子发出清脆地声音。
肖战神色冷淡地看着棋盘,他一人执两种棋子与自己对弈,那手骨节修长,肌肤苍白,在那白玉做的棋盘上衬得像是镀了层柔光。
“你这段时间时不时的找个借口跑出去,可是去见谁?”
王一博跪在堂下,一五一十地说道,“徐神医说有一种草药可以缓解侯爷体内的毒素,但是不好找,属下这才…找了借口,属下不是有意隐瞒侯爷!”
原来是这样…
他还以为是见心上人去了…
肖战羽扇般的长睫一颤,硬是忍下面上柔和,“想必徐神医已经将我中毒的事情告诉你了。”
王一博一听,心里紧张起来,私自打探主子事是大罪,不过到不怕侯爷罚他,只怕惹了侯爷不快。
“属下知罪。”他虽这么说着,可面容一点也没有知错的模样。
肖战那张冷白俊美的面庞上好似流露出几分无奈和自嘲,“你这是又何必,皇上既然让我死,就算有解药,也断不会让我活下去。”
“一定有别的办法,属下只想治好侯爷的毒,若是治好了,侯爷可以跟属下归隐山林,”王一博越说声音越低,他垂下眼,“属下不会让侯爷吃苦的,属下会做粗活,洗衣做饭,或者其他的属下都可以学…”
啪嗒一声,手指忽的一个不稳,棋子落入棋盘上,肖战目光慌乱了一瞬,他平稳心情,语气平淡,“怀玉,话可不能乱说,不然还让旁人听了误以为你再跟我诉说情愫。”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王一博面上一慌,赶忙补救,“属下只是想让侯爷活着,属下不想让侯爷离开”
肖战抿起唇,睫毛颤了又颤,忽然小幅度地弯了弯唇角,又压了下去,淡淡地开口,“怀玉,过来陪我下盘棋吧。”
王一博哪会下棋,手忙脚乱地半天也没下出个所以然来,小心地抬眉偷偷看了肖战一眼,见他并未生气,这才壮着胆子瞎下起来。
肖战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眼眉微扬,笑了起来,“你输了。”
王一博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瓣,肖战目光沉沉,似是思索什么,最后下定决心端起手边的酒杯,“你输了,就把这酒喝了。”
王一博想也没用接过来一口喝了下去,灼热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去,苦辣的让他皱了下眉头。
“你就不怕这酒里有毒。”肖战打趣地问道。
王一博目光认真,“就算是毒,只要是侯爷给的,属下也会心甘情愿喝下去。”
肖战睫毛颤了一下,像是有点害羞,不禁浅浅眯眸,露出几分玩味地笑,“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
“属下是认真的,绝对不会,”王一博话语顿住,他觉得自己脑袋似乎混沌了起来,不舒服地晃了晃脑袋,又用手指揉了揉鼻翼,渐渐地鼻息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
“属下…属下有些不舒服…”身上的欲念愈烧愈旺,王一博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属下先行告退…”
肖战心中恶意滋长,他故意挡在王一博身前,天知道简简单单第一个动作,却让他耳尖发红,“怀玉怎么了?不舒服吗?”
王一博眼眸幽深暗沉,看似一片清明,深底却是一片黑,唇欲言又止地翕动一下,终是克制地道:“属下,无事…”
肖战暗暗咬牙,假装没见到他的目光,手指轻颤顺着王一博脸颊滑过,喉间藏着的话由齿缝间流出来,声音低柔婉转,“怀玉…这么久不回来,难道不想我?”
“轰”的一声,王一博脑中一片空白,他一把抓住肖战的手腕,下一秒直接将人抱在怀中,熟悉的淡香从鼻端窜来,往着心神深处钻去,勾的他血脉喷张,强撑着精神,一双眼睛微眯了眯,“侯爷…”
“怀玉,你想做什么?”肖战手指点了个点王一博的鼻尖,声音很轻,却在王一博耳中如妖蛊惑,引诱他做恶,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一股火被点着,肖战成了那股风,助长了王一博的欲火,他伸手粗鲁地解开了那早已在心里不知解开多少次的束带,衣衫一层层滑落在地。
肖战完全被掌控在他的身下,脸颊微红,眼眶漫着一层水雾。
痛的要死。
“怀玉…怀玉…”他想说轻一些,却觉得痛一些也好,这样就会永远记得。
“侯爷…”
空气中弥漫着灼热,汗液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化成欲望淤积于心脏,“时清…”
肖战受不了,他卷缩起脚趾头,想要逃脱却被强硬地按住。
“怀玉,呜……”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就变成支离破碎的声音。
无路可逃,至死方休。
醒来时,依然是夜晚,王一博猛地坐起身子,额上却是一片细细密密的冷汗,脑海闪现出一幕又一幕,呼吸一滞留他慌乱地起身冲向屋外。
月光皎洁,四下安静,脚步快速踩着落满银辉的青砖,他心跳如雷,脑海中时不时出那一双眼眸,在自己一次一次地放肆下,眼尾发红,眼泛水光似要落泪一般,浑身泛勾人情色,就连平日淡淡地唇色也如红梅。
就在快要走到屋门前时,听到里面有交谈的声音,肖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清冷,如平时一样。
王一博停下了脚步,目光迟疑地看着已经紧闭地房门,心中纷乱的思绪顿时平静了下来。
“是梦吗?”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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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