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六层的号子内迎来了一个熟悉的朋友。
是凯文。
男孩儿的伤已经好了。
不、确切的说是还没有好利索然后便被丢出了医务室。
——路易斯安那从来不养闲人,像凯文这种因为盗窃而判终身监禁的一般都是身无分文的可怜虫。
而医务室内的每一瓶药、每一根棉签都是要钱的,所以凯文选择主动离开。
即便是如此,他也欠了医务室许多英镑。
所以他急需要一个能帮他免债的人。
赫伯特是指望不上了,毕竟对方还躺在医务室内,所以就只剩下一个人。
这也就是凯文再次出现在南宫行面前的原因。
漂亮的少年因为脸上多了几道伤而更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这让四五天没有开荤的南宫行格外新鲜。
......
南宫行睥睨着角落中捏着衣摆、手足无措的少年,难得伸出手去:“过来。”
凯文立马乖巧的走了过去,然后奴性十足的往南宫行面前一跪,捧起对方的脚贴上自己的额头。
这在《圣经》中是祈求原谅的意思。
是虔诚的信道者求得上帝宽恕的祷告。
在路易斯安那监狱里面,南宫行就是上帝。
所以凯文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对方脚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乖巧谄媚的模样并没有讨到上帝的恻隐之心,反而让南宫行格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凯文太乖了,乖的让他反胃!
和南宫青墨相比较起来完全就是两种类型。
然而永远都是带刺的玫瑰会不断的引人攀折,可爱的小雏菊即便是鲜艳夺目、也无法撼动玫瑰的地位。
男人,本就是喜欢挑战的动物,一旦猎物到手、新鲜感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行索然无味的縮回脚,一掌推开凯文,冷漠的扔下一个“滚”字。
凯文立刻灰溜溜的走到墙角边儿站着。
正巧,办完事儿的杰克回来了。
当铁闸响起滴的一声后,满身杀气的金发男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看到了墙角的凯文。
“你怎么在这里?”
凯文低着个头,一言不发。
杰克纳闷的看了眼南宫行:“行,你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怎么又把他叫回来了?”
南宫行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看就是在恼怒着什么。
杰克便对着角落中的凯文说道:“你先出去。”
号子外的狱警立马打开了铁闸,拉走了凯文。
南宫行这才开口问道:“事儿都办完了?”
杰克点点头:“当然,我什么时候怠慢过你的命令?”
南宫行满意的勾起唇角,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人呢?”
杰克诚实的回答:“丢回一层了,反正半死不活的。”
谁知南宫行听后勃然大怒!
“谁让他死了?!给我救回来!”
杰克郁闷:“不是你下的命令吗?”
南宫行立马拍了墙:“我让你救就救!哪儿那么多废话!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杰克立马哈腰点头:“是是是,你是主子。”语闭,转身离开号子,向一层奔去。
过程里还不忘小声埋怨两句南宫行。
只是如果让他看到青年脸上的纠结还有担忧,他一定会尖叫出声,而不是一个劲儿的骂对方‘神经病’。
——杰克,你错过了一场大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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