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墨睁眼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他在医务室内躺了整整五天,陪着他的除了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外,还有一个人。
——赫伯特。
赫伯特自从上次被南宫行打断了脖颈处的软骨后就再没有离开过医务室,算上这五天,足足待了有半个多月。
南宫青墨一直以为对方是伤的很重所以才无法离开医务室的,后来当他也进来的时候才明白并不是赫伯特不想离开、而是根本离开不了!
那个瘫软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全身骨头都被敲碎的巨大男人此刻就像一团柔软的白棉花。
女医生只是捏着他的手臂往里面打了个针,便在那肌肉上面留下了十个指印。
可是南宫青墨分明记得那天赫伯特并没有受这么重的伤,再加之南宫行的那句‘监狱是我家开的’不难想象,这一定又是那个小屁孩儿的杰作。
但是如此精准的敲碎一个成年人的全身骨头,还不破坏内脏,只有医术高明的医生才能做到。
而整个医务室就那么一个医生。
南宫青墨看向扭着纤腰的女医生,还有瘫在床上的赫伯特不禁悲从中来:一个强者就这样沦为了人人可欺的弱者。
南宫青墨张了张嘴,呼唤那位漂亮的女医生。
医生一听见声音立马走了过来,亲切的询问南宫青墨哪里不舒服,一张典型西方美女的深邃面容就像神话故事里的天使般令人陶醉。
南宫青墨终于明白南宫行为什么会在医务室上工了。
——守着这样一个大美女、搁谁谁都愿意,可惜却是条美人蛇。
南宫青墨礼貌的要了一杯热水,便开始询问女医生自己的伤势。
女医生笑着说:“先生您放心,行少爷已经安排我们给您用了最好的药,您不用担心,只需要再打几天点滴就可以痊愈了。”
南宫青墨:“收费吗?”
女医生没有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短暂的怔愣了一下后立马和蔼可亲的笑道:“不收费。”
南宫青墨:“是所有人都不收费还是只有我不收费?”
女医生:“只有您不收费。”
南宫青墨:“......”
这是打算让他欠人情吗?
——小屁孩儿,真会打如意算盘啊!
南宫青墨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突然再次开口询问:“他怎么了?”
女医生正在和自己的情人聊天,突然听到南宫青墨的问题一时半刻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的问:“谁?”
南宫青墨看了眼旁边病床上的赫伯特。
赫伯特正瞪着两个大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听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
女医生赶忙笑道:“赫伯特先生是因为不慎从高处坠落、造成全身粉碎性骨折,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南宫青墨再次无语。
——‘不慎从高处坠落’啊,真是一个冠冕堂皇到滴水不漏的理由呢。
南宫行在路易斯安那里面一手遮天,为什么还要找这样一个理由来搪塞众人呢?
那天的那一场龙争虎斗,但凡不是瞎子都知道对方是怎么受伤的。
除非赫伯特身后有着什么连南宫行都为之忌惮的势力,才会让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屁孩费尽心思贿赂上下、让所有人都统一口供。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南宫青墨突然来了兴趣。
他找了个理由支开了女医生,对着另外一张床上始终睁着双眼的赫伯特打招呼道:“还能说话吗?”
赫伯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南宫青墨笑:“可以告诉我你是谁的人吗?作为回报,我会接回你全身碎掉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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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