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略带几丝青色,檐下雨滴未干,滴落在一片枯黄的叶子上,叶子随着风摇摇曳曳,晃晃悠悠地飘落下去。
王一博看着那光洁地皮肤上深浅不一痕迹,眼中愈发兴奋,早就听闻江南的景色极好,可从未去过,如今瞧着,就觉得江南春色近在眼前。
“侯爷…”
他喜欢叫侯爷,大抵是这么多年叫顺了口,可肖战却喜欢他唤他的字,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也不知是脸皮薄,还是在撒娇,当下就不乐意了,眸子春春瞪着他。
王一博唇角勾起,那沉哑的嗓音透着浅淡的笑意。“时清。”
果不然这一声轻唤,刚刚还推拒要恼的人主动圈住他的腰身,送上唇瓣,任由他采摘。
约莫一个多时辰,屋内才渐渐平息下来。
肖战躺在床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反观那头喂饱了的狼,一副神清气爽模样,殷勤地地抱起他去沐浴,不仅擦了身子,就连手指尖都细细地擦了一遍。
白粥里煮了鸡丝,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王一博拿着瓷勺子在碗里搅拌一二,舀出一勺放在嘴边细细吹凉了,再送到肖战的唇边。
肖战没怎么犹豫,张口便吃了下去。
王一博像是喂上瘾了,一勺又一勺地喂着,又是夹菜,又是喂点心,根本不用肖战动手。
这时管家端着药走了进来,王一博也细心地吹的温了才递过去。
药汤升起的水雾下,肖战那精致的面庞愈发显出一种氤氲朦胧的美,他垂下眼眸,掩去心中的烦。
他不喜欢喝药,不是因为苦,而是他知道这药救不了他的命,只能一直这么喝着,就在他满心惆怅时,就被塞了一嘴的桂花糕。
他怔了一下,抬起眼却正好跟王一博四目相对。
王一博对他一笑,他亦对着他笑了笑,慢慢嚼了嚼,甜糯清香掩盖了药味的苦。
“味道如何?”
肖战抿了抿唇,眼里闪动着细碎的光,轻轻地说了声“很好”。
他受不住这种温情,尤其是王一博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总让他无所适从,表找了个借口让人去忙。
“汴京的崔都尉前几日送来了宴贴,今日是他的孩子的满月酒,我身体不适去不了,你替我去送一份礼过去。”
“好。”
落日西沉,书房内错金银螭纹铜熏香炉内青烟袅袅。
肖战沉默地靠在太师椅上,腰间革带掐出劲窄腰身,淡漠冷冽,修长洁白的手指曲起撑在脸侧,听着管家在一旁禀报。
“外面已经有些闲言碎语,说是王侍卫爬上了侯爷的床。”
闻言,肖战那一双漂亮的眸子瞬间闪过杀意,透骨的寒,他的院子都是他的心腹,如今却传了出去,冷哼一声,“看来屋里不干净,该清一清了。”
“侯爷想怎么做。”管家问道。
肖战没有说话,他靠在椅背上按了按太阳穴,清瘦修长的手指冷白如玉,骨节分明,脉络清晰,似是思忖,才慢慢开口,“把那份名单拿过来。”
“是。”管家走到暗格处,点了机关从放在暗槽的锦盒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肖战面前的桌面上,“侯爷。”
肖战嗯了一声,他抬手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又提笔加了一个名字上去,“名单上的人都不留。”
管家接过名单当他看到纸上一个名字目露震惊之色,但也没多问,“奴才这就去办。”
肖战坐在太师椅上,半阖着眼眸,周身散着冷峻气息,听着外面逃命声求饶声,血腥味似乎随着风钻了进来,竟然让他有些反胃。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听到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不得好死。
他从不畏惧别人骂他不得好死,这就连他的父亲,他的兄长在死在自己刀刃之下的时候也是这般诅咒他。
可这次不同。
肖战眼底的凉意在这一刹皆化成了腾腾的杀意,他推开房门冲出去抄起一旁护卫的佩剑,直接斩断了那人的手臂
“啊——”
那奴才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痛地满地打滚。
只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北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周身的气息冷得瘆人,“舌头扒了,留他一命。”
没有人可以诅咒他的怀玉。
脸上溅到的血渍还未擦去,那目光冰冷如寒霜,一字一句地说道:“本侯要一点一点折磨他,让他尝尝不得好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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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