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次你发过病之后看着比以前发病后要好些呢,难道是不用药其实会更好”云洱看着发过病后还能下楼正常吃饭的王一博百思不得其解。
昨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担心的云洱整宿都睡不着,今日正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云洱觉得她昨日的眼泪算是白流了。
“食不言”从今日早上起来,王一博那脸臭的令人讨厌,基本就是你说一句他怼一句,你说两句他能对你十句。
“可是我们从前从来没有这个规矩啊。”
“现在开始有了。”
云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只是觉得今日的王一博好生奇怪,大哥哥也好生奇怪。
这一路王一博都臭这一张脸,云洱和肖战也识趣的不敢吭声。
他们就这么到了神医谷的门口。
王一博的寒毒是胎生的,基本不能完全根治,但仔细调理着,是能控制住不发病的,而他的眼睛也正是因为寒气过重导致的,只需配着药浴,这几针通了血脉,便会恢复。
“原来师傅你不是天生就是瞎子啊。”
从当年王一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已经这样了,这些年她问了很多次他却一直不肯说,云洱还以为他天生就是个瞎子呢。
治疗的过程也并不顺利,但肖战一直都是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很多时候肖战做得甚至是要比云洱这个徒弟做得还要多。
眼看着王一博就快要结束药浴,这天肖战却收到了一封信。
他看了信之后本来还为王一博即将复明而开心耳朵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肖战把信烧了之后叫来了云洱,给她说了他即将要走了。
“大哥哥不等师傅了吗?”
肖战的眸子暗下来:“不等了,小云洱,我们有缘再见。”
说完就留下云洱一个人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真奇怪,她的相公走了,它可伤心了呢。
然而并没有等他伤心多久,王一博很快就迎来了最后一次药浴和扎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很快便能重见光明了。
那双眼睛明明是王一博的,可是云洱的样子确实比王一博还要紧张,一直在旁边不停的问:“能看见吗,能看见吗,师傅。”
王一博被云洱吵得脑瓜子嗡嗡嗡的疼。
随着白布一层一层的解下,王一博感觉光线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亮,直到白布完全被解下,他先是不适应一下那么强的光线,猛地闭上眼睛,在慢慢的睁开,有猛地闭上。
他还是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么强的光线。
旁边帘子的布料是那种轻薄,只能隐约透个人影,他伸手扯了一块反手又给自己系在眼睛上。
“还是看不见吗?”
王一博笑着找到云洱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云洱的脑袋对他说:“可以看到,光太强了一时不适应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云洱呼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恭喜师傅。”
这还是王一博第一次看见云洱的样子,和他想像的不一样。
他一直以为云洱那么大的嗓门,力气还大的像头牛,一定会是个魁梧的女孩子。
可是现在在他身边的云洱身形娇小,还有双会说话一样灵动的双眼。
现在看得见了,也该去解决一些未平之事了。
“师傅,你不要我了吗?”
倒也不是不要了,只是他这一去,危险万分,还不如留在这神神医谷学习医术呢。
“那师傅做完事情了回来接我吗?”
这看不见还好,看不见被人再怎么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都是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云洱就这么盯着他,还几次他拒绝的话都到喉咙了,还是被他咽了下去,最终对云洱说:“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肖战一路从神医谷赶到东阳城外。
东阳城的牌匾上挂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隔近才发现那竟是人的头颅,他断口处血还没有凝固,还在一滴一滴的数着牌匾滴在地上。
肖战看着那头颅来不及悲伤,又迅速的朝城内敢去。
往日的东阳城热闹非凡,今日确是尸横遍野,肖战甚至都还记得他们笑容。
“哥哥,燕儿飞走了。”
“哥哥在你做一个蝴蝶的风筝好不好。”
“好。”
“哥哥可要快些来找嫣儿。”
“哥哥答应嫣儿,哥哥下次来找嫣儿的时候给你带你最喜欢的桃花酥好不好。”
嫣儿,嫣儿。
城主府的白玉台阶上已经布满了鲜血,那个从前总是坐在白玉台阶上等他的小女孩不见了踪影。
终于他在一个老妇的身下发现了小小的嫣儿。
小小的身子被泡在了血水里,他不知道,她那么小的身体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是哥哥回来了吗。”肖战拿着手帕慢慢的,仔细的帮嫣儿擦这脸上的血水,嫣儿虚弱的声音响起。
肖战的手的抖得,他已经尽快的赶过来了,却还是来晚了吗?
那些人是冲他来的,是他害了整个东阳城,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做才能减轻嫣儿的疼痛。
“哥哥不要哭,嫣儿不疼,嫣儿只是等哥哥等得累了,嫣儿现在要去找爹爹和娘亲了”嫣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她这是一直都掉着这一口气等着他吗。
“嫣儿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他们讨要。”
他已经一退再退,一让再让,而他们却步步紧逼,连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那个位置他从没想过要挣,但东阳城满城的仇,他肖战发誓,必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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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