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雨的晚风穿过窗格,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凉丝丝的。
可肖战却觉得热,他想推开王一博,却瞧着那胳膊上缠着的绷带,忍了下来,可再也受不住了,从嘴角泄出一声低吟,在寂静无人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时清,我想听。”
肖战眼睛半睁半合,上扬的眼尾泛着艳丽的潮红,抱紧王一博的脖子,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怀玉,怀玉……”
王一博被唤的更加情动,那一瞬间贴着肖战腰间手掌猛然收紧,眸色幽暗深沉,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情欲。
这次王一博折腾的厉害,可能是因为知晓皇帝对肖战的心思,放纵贪念,好似都着了魔一样,任由肖战怎么哀求都不行,哪怕是叫了夫君。
过于许久,屋内的才渐渐安静下来。
肖战那含情的眼眸变得潮湿,湿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深吸口气,唇瓣缓缓开合,低哑的声音无力地飘了出来:“我不要看见你了。
如撒娇的话语,让王一博心软,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亲一下,停一下:“我错了,时清。”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王一博才起身去准备热水,他走到窗前推开一小条缝隙,微凉的风透进来, 吹散了那股暧昧的气味。
出门让小厮准备热水,转过身回到房间看到肖战懒洋洋地倚在上靠背上,眉眼淡淡的,那双眼睛里如浮雾微拢,神色朦胧,不知在想什么。
“时清。”他唤了一声。
“恩?”肖战抬眸看过来,嘴角勾起,似笑,却让人觉得孤寂。
王一博心里一紧,走过去抱着他,似乎把人搂在怀里才觉得是真的,“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
翌日,徐神医死了,死在了昨夜给皇上问诊,不过好在他提前把方子给了药童,只是那药童拼死把药方送过来的时候,血迹已经染了一大半,看不清楚。
王一博看着药方那模糊的字眼,指尖颤抖的厉害了,他微颤地吸了吸气,眼眶红了,稳住心神派人去找其他大夫,只是那些大夫听到是为北侯治病,皆是吓得跪地求饶。
因为皇帝有令,不得为北侯治病,但凡有人违抗,杀无赦。
徐神医就是个例子,其他人又怎敢违抗圣旨。
肖战听到这皇令的时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不经意间微微顿了顿,似是叹了一口气。
屋中凝神香清冽,午后的暖光透过窗户潵进来,让人觉得舒服,他看着光,睫毛动了动,“让怀玉过来。”
不多时王一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以为肖战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的就是一顿查看,“侯爷,怎么了?”
肖战笑着看着他着急地模样,轻轻地摇摇头,“只是觉得阳光甚好,想让你过来抱抱我。”
王一博怔了一下,便伸手将人紧紧抱住,二人相拥在一起,绝口不提皇令的事情,光影里,他们的轮廓似乎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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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