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朕?”
祁宴盯着人瞧,直勾勾的,狭长的眸中满是淡漠,就好像眼前的人不管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不会乱了自己的一般。
“不,不是……”
洛清尧被人盯得头皮发麻,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走在树林里,被狼给盯上了一样,是那样的令人窒息,恐惧,瑟瑟发抖,手脚发软。
“你该怕的,朕是你的主子,知道怕才好,知道怕才会乖。”
祁宴看着怀里已经被吓得手脚发抖,身子僵硬的少年,低笑出声,把人安置在榻上,漫不经心的取了秘药给人服下,手上的伤也给上了药膏。
“…………”
洛清尧害怕的一动不动,任由着人动作,尽管他现在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了。
“好阿尧,乖乖养伤,明儿朕还等着你贴身伺候呢。”
祁宴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吓坏了,罢了,今儿到此为止吧,时间还长呢,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玩儿。
“……”
洛清尧有些恍惚,甚至都没及时给人回应。
祁宴也不在意这小细节,只是转身吩咐元清。
“给他按时处理伤口,药别断了。”
祁宴说完这句话就自顾的离开了,房间里头渐渐的安静下来……
“………”
洛清尧是想要说话的,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昏了过去。
元清抬头看了一眼,吩咐伺候的人进来给人擦拭身子换药,这人能活下来已经算得上命大了,至于旁的,还是别奢求了。
洛清尧又起了高热,烧了一整夜,一直说胡话,无外乎求求你放过我一类的词儿,天亮的时候才稍退了点儿烧。
顶着高热被喊起来,洗漱换好衣裳,就被吩咐端着托盘侯在帐外了。
“咳咳……”
喉咙里是压不住的咳,很难受,他已经尽力强忍着了,却还是溢出几声咳。
“………”
元清只转头瞧了一眼,看清楚是谁后,便没开口,这是主子亲自带回来的人,要打要罚,也只能主子一人做主。
“进来吧。”
祁宴早就醒了,房间里也已经亮了烛火,只是没到时辰,便没传人进去伺候。
“喏。”
元清打了个手势,伺候的低眉顺眼的进去了,洛清尧脚步虚浮,也轻手轻脚的坠在后头。
里头是有贴身伺候的人,洛清尧这种是近不得身的,手里的托盘都有人接走,他就愣愣的在角落站着。
“都退下吧。”
祁宴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东西,他在最后头,手里头端着轻飘飘的托盘,走路小心翼翼的,低眉顺眼,明明穿的都是一样的,可他瞧着总是比旁人夺目。
“好好伺候。”
元清带着其他的人撤了,洛清尧被留在帐里,再抬头饭菜都已经摆放好了,真的只有他一个伺候的在房间里。
“还不过来,是要朕过去请你吗?”
祁宴坐在桌旁,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人,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主子……”
洛清尧忍着恐惧快步走上前,是毫不遮掩的讨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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