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祁宴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人身上的伤,后背上的伤口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血淋淋的,衬得人皮肤格外的白。
“喏…咳……”
洛清尧苦笑一声,带出一串咳嗽,乖顺的垂下眸子,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在人怀里,睡不睡得着另说,反正面上是乖乖听话了的。
“矫情死了。”
祁宴话是这样讲的,却还是给人后背上了药,撒的药粉,察觉到人的抽搐,只压住了人的手脚,尽量避开人身上的伤口。
“………”
洛清尧最后都分不清楚是疼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眼角的泪珠子滑出眼眶,消失不见了。
“又哭,又哭,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祁宴微微的皱了皱眉,伸手抹了一把人娇嫩的小脸,眼尾红红的,小脸又白,因为年纪不大,又是北辰国的嫡幼子,不用猜都知道是千娇百宠长大的。
“陛下,顾将军求见。”
元清隔着屏风唤人,很显然是外头有人找,到底还是顾忌这个自家陛下亲手带回来的侍君,也没有要吵醒人的意思。
“让他先侯着。”
祁宴搂着怀里头刚刚睡熟的小东西,人身上到处都是伤,若是放在榻上,怕是要醒的。
“怎么这么娇弱。”
祁宴把人稳稳的放在榻上,是趴着的姿势,不会碰到他背上的伤口,可是额头上的伤口就有些避免不了。
“吩咐人在这儿守着,别让他死了。”
吩咐完祁宴才整理衣裳出去见人。
“喏,奴才明白。”
元清总觉得自家陛下是不是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意图了,唉,大人物的心思呀,难猜,总是变得这么快。
祁宴回来的倒快,他回来的时候榻上的还没醒呢,元清守在床边,太医也在。
“又烧了?”
祁宴看着元清,似乎是想要等人给他一个交代。
“侍君他起了热,烧的都有些糊涂了,奴才斗胆,请陛下责罚……”
元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自己这次会错意了?自家陛下并不是对人有几分想法的?
“仅此一次,下次不要妄自揣测朕的想法,滚下去领罚。”
祁宴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厉害,太医的颤巍巍的跪在一旁,以头抢地。
“喏,奴才遵旨。”
元清这哪里还敢再有下次,这样的事情,是自己昏了头,仗着陛下信重胡来了。
“给他治。”
元清出去之后,祁宴这才把目光放到一旁的太医身上,自己可没有现在就要他死的意思,所以他要好好的活着。
“微臣遵命。”
太医听到人这样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命保住了……
就这样,连着四五日,洛清尧当真过上了侍君的生活,有伺候的人贴身照顾,只除了身上不着寸缕外,再没别的不妥之处。
“主…主子……”
洛清尧是最近两日才醒的,接连两日,他都像是一个会呼吸的物件儿,无论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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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