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唤朕做什么?”
祁宴正在穿衣裳,就听到纱幔后头有人唤他,听着声儿,就知道是那个身娇体弱的娇气玩意儿,虽然有点儿嫌弃他,却还是朝着人床榻的方向去了。
“求主子…赏奴一件衣裳……”
洛清尧温顺的跪坐在榻上,身上被子半遮半掩,隔着纱幔,祁宴都能够看到人莹白细嫩的身子。
“阿尧平日又不出门,要衣裳何用?”
祁宴似笑非笑的掀开纱幔,就看到里头的人伸手扯被子要把自己裹起来,可能是碰到了伤口,有些踉跄,直直朝着祁宴方向扑了过去。
“啊…!”
洛清尧胡乱的扯住身边的东西,只拽住了纱幔,却无济于事。
祁宴长臂一展,伸手就将人捞进了怀里,细嫩的身子温热的,又滑又软,如同上好的温玉。
“阿尧这是在投怀送抱吗?可是觉得最近几日受到了冷落?”
男人似笑非笑的垂眸看人,纤瘦的腰身盈盈一握,放在瘦马中都是上等极品。
“主…主子,奴是不小心的,奴没有蓄意勾引……”
洛清尧一丝不挂的扑在人怀里,湿漉漉的眸子仰头看着人,说他不是故意的,谁信呢?
“你说的算?还是朕说的算?嗯?”
祁宴搂着人的腰,将人整个搂在怀中,少年细嫩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样。
“主…主子…”
洛清尧紧紧的抓着人的衣裳,身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又有点儿冷,他颤着声儿求饶。
“回答朕。”
祁宴的手在人腰间拍了一下,并不重,只是警示。
“主子说的算。”
洛清尧轻轻的倒抽了口气,乖乖的任由着人搂着,头也乖乖的挨着人,整个儿一臣服的姿态。
“这才乖。”
祁宴的目光往下,正好能好看人柔弱的窝在自己怀里,露出精致的锁骨,是有几分勾人的美感的。
“听话,要时刻记得你身为侍君的职责,不要去想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祁宴终于舍得放过人,将人安置在榻上,弯着腰凑在人耳边这样说,离开的时候,还伸手捏了一把人细嫩的小脸。
“喏,主子说的是,奴才记得了。”
洛清尧柔顺的点头,目送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直到帐里变得安静,他才收敛了笑容。
被子里还有些温热,他贪婪的裹紧被子,想要暖热自己已经变得冰凉的身子。
因为没有衣裳,他只能在榻上,哪怕是没有锁链,却也能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祁宴是一个很会搞事业的皇帝,洛清尧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带回来的玩意儿,也就刚来的时候难为他几日,再加上人破破烂烂的半点儿也经不起折腾,不过偶尔逗弄一下罢了。
把他养在榻上,就当是养了个人肉的小暖炉,又乖又听话,也还挺好。
“侍君怎么了?有何吩咐?”
伺候的听到帐子里拉铃铛了,隔着屏风,垂眸恭敬极了。
“劳驾送杯热水…”
洛清尧轻轻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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