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暂停了,蓝氏安排了各世家客舍。
江氏客舍里,虞紫鸢对着魏婴冷嘲热讽,言语之间指责魏婴攀上了蓝氏,要背叛江氏,扯来扯去,又说到了藏色散人。
“我阿爹阿娘是修真界有名的侠义修士,是恩爱夫妻,虞夫人,你说我可以,不要污蔑我阿爹阿娘。”
“不过是我江氏一个家仆,我如何说不得?什么藏色散人,不过是山野里出来的野丫头,也就是一张脸好看,将这些人迷的颠三倒四,你再看看你,一个男人竟然要攀上蓝氏二公子,不过一个男宠,你以为别人看的上你?”
“你!”魏婴气得肝火直冒,江宗主和江澄在一旁,一语不发。魏婴失望透了,拔了剑直朝虞紫鸢而去。
虞紫鸢冷笑,“找死,江枫眠,你看看你教的什么不知尊卑的野种?”
红色的剑光,紫色的闪电,惊动了整个云深不知处。
“魏婴!”蓝湛心急如焚,魏婴剑术再好,可虞夫人成名已久,魏婴就落了下风。
“阿婴,快停下,她是你婶婶!”围观人多了,江枫眠不得不出声。
魏婴停顿了一下,就被紫电狠狠地抽在身上,飞出几丈远,蓝湛连忙飞身接住他。
虞紫鸢早看他不顺眼,这一抽十成十的灵力,魏婴体内气血翻滚,呕了几口鲜血,蓝湛心疼极了。
“阿婴,和长辈动手,是你不对,快同三娘子道歉。”
“这事实如何,可不是由江宗主说了算的。不如魏公子来说说,你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青蘅君说道。
“阿情,去给魏家小子看看。”温若寒朝身旁的温情说,温情连忙去给魏婴探脉。
“要我道歉可以,虞夫人先向我阿娘道歉!”
虞紫鸢冷笑:“凭她也配?”
“如何不配?藏色散人乃抱山散人之徒,论地位辈分,在座哪位可以比得上?本座都不敢大放厥词,你是以什么身份地位来说这话?”温若寒笑道,“凭一个小小的眉山虞氏?还是如今的江氏?且不说别的,当年魏长泽在江氏可是帮助江枫眠坐上宗主之位的,怎么,这么大的功臣竟然连客卿都不是?江宗主过河拆桥的本事,本座好生佩服!”
江枫眠被温若寒怼的脸红不已,他素来和稀泥,眼不见为净,可现在各家宗主子弟皆在,若处理不好,江氏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魏婴面对温若寒,青蘅君郑重的行礼,谢过他们维护父母名声。
“江宗主,魏婴有疑,不知我父亲在江氏是何职位?你与我母亲是否有旧?如今仙门百家皆在,还请江宗主告知。”
“你父亲曾任江氏客卿,后来与你母亲成亲后退出江家,我与你母亲只是一起结伴夜猎,你父亲也在场,阿婴,有什么我们回头再谈如何?”
魏婴行了礼,“虞夫人,你可听到了?”
虞紫鸢根本说不出来,青蘅君直接给她禁了音。
“阿情,有什么就说。”温若寒看着温情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
温情上前一步,“禀宗主,魏无羡身有旧伤,灵脉有损,想来是多年流浪都不曾医治导致内里虚空,且被紫电抽打灵穴多处,若日后魏无羡修为再上涨,怕是会爆裂。”
“可真?”蓝湛连忙问。
“岐黄神医温情之名,不会出错。”蓝氏七长老道,“只是,温姑娘落了一处,江氏灵力为紫色,可魏公子刚刚的灵力是赤红色的,可剑法却是江氏的,功法与心法的不匹配,也会导致灵脉受损。”
“温情受教了,多谢长老指点。”
“江宗主,素闻你待故人之子,待若亲子,可见传闻也就是传闻了。”温若寒听着都好笑,他闭关多年,这修真界八卦都好笑的很。
“难道不是吗?我阿爹待他都比待我好,我阿姐还亲自给他熬莲藕排骨汤……”
“本座主事,你个毛头小子插什么嘴?”温若寒凭空一掌扇的江澄在地方打了个滚。“你们莲花坞也就只剩这莲藕了,心眼多的很。”
“阿澄。”江枫眠连忙去扶江澄,“温宗主,不过个小孩子,怎能下如此狠手?”
“本座闭关多年,怕是诸位都忘了本座的脾气,可不是太好。小小年纪,心魔倒是不小。魏家小子,你这心法,是谁给你的?”
魏婴想了想,“这心法,是江叔叔给的。”
“这是魏长泽使用的功法,我当年与他修为不相上下,与他数次切磋,错不了。”温若寒说着,众人若有所思。
魏婴闭上眼睛,而后睁开,“江宗主,我很感激多年前你将我带回了莲花坞,多谢你的教导,魏婴来日定当报答江宗主的养育之恩。今日,我学阿爹退出江氏,还望江宗主允许。”说着,摘下身上的九瓣莲银铃,解下江氏家袍一并递给了一旁的江厌离。
“阿羡……”江厌离满是责备的眼神望着他。
“我不同意。”虞紫鸢禁言的时间到了,连忙反对,“莲花坞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你待如何?”青蘅君问。
“废了他的金丹!没有我江氏,哪里有他今日?”
“魏婴!”蓝湛紧紧握住他的手,这让魏婴如何承受得了?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应该有大好的前程。“父亲……”他向青蘅君求救。
青蘅君看向蓝氏医首七长老,七长老点点头。“魏婴,蓝氏与抱山一脉有旧,我与你父亲又是同窗好友,这个决定,我替你下了,并五万两银票还了江氏恩情,从此与江氏再无瓜葛。你可同意?”
“小子同意。”魏婴再次向江枫眠行礼,全了这段情谊。
青蘅君朝七长老示意,七长老上前几下子就废了他的修为。
魏婴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渐渐消散,他身子摇晃着,靠在蓝湛身上,“蓝湛,我好累……”
“魏婴,没事的,别怕。”蓝湛连忙抱起他和七长老去了医舍。
温若寒看够了热闹,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枫眠,冷笑几声走了。
青蘅君没再说什么,回头叫上泽芜君发公告告知百家。
江氏一家,当天下午都离开了云深不知处,江枫眠想让江澄留下来,江澄自觉得丢脸不愿意,虞紫鸢则是气愤。于是又闹了一场笑话,最后回了莲花坞。
聂怀桑和一群无聊看戏的学子,则偷偷的编排起了江家莲藕二三事,想来近日,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怕是不缺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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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