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藏凌的手劲完全没有收,贺屿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腰上疼的厉害,他腰上肯定已经青紫,肩膀更是痛的他直冒冷汗。
刚能大口呼吸,贺屿睁开眼,眼前便是藏凌笔直紧致的双腿,再往上便是她口中所谓的“祸端”。
“藏凌不要。”
贺屿缩在沙发一角,轻轻摇了摇头:“你可以抗过去的。”
“呵!”
藏凌笑出声来:“贺儿老师我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赞叹你的好演技?”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贺屿只抬眼看了藏凌一眼,又把脸藏进胸膛,但藏凌看到了他眼底闪过茫然还有委屈。
贺屿以为藏凌的反应是因为那次那股诱导剂,这事他理解错了,那劣质的诱导剂对她产生不了影响,让她到金枪不倒的,只有他的身体和他身上的信息素。
“不敢看我,又是在想什么说谎的措辞?”
贺屿如今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在藏凌眼里都带着表演色彩。
她居高临下俯身看着沙发里的人,那么高的个子却缩成这小小一团,为难他了。
“我……没说谎。”
贺屿几乎想把自己藏进沙发海绵里,藏凌的眼神太可怕了,此时她没有用信息素压迫他,他已经难受的呼吸受阻。
“没对我说过谎吗?你再想想。”
藏凌膝盖跪在贺屿身侧,她的手缓缓伸到他脖子后边,指尖轻轻骚过他的皮肉。
贺屿立刻明白了藏凌的意思,她说的不是他们重逢后,而是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他谎称自己是Beta拒绝她的爱意,在她情绪不稳,深陷痛苦时,拿了双倍报酬离开她。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回去收拾东西时突然发热,又遇上抑制剂不够,他以为自己挺过来的,没想到是藏凌帮了他。
他更没想到自己的信息素会诱导藏凌突然分化。
教科书上写的很明白,延迟分化却突然被诱导分化是很凶险的事。
分化后等级越高,经历的痛苦越大。
藏凌的可怕攻击力表明她是S级Alpha,还是罕见的可外放攻击的冰系能力。
那天她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才熬过来的?
那时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贺屿似乎能理解藏凌对他的恨意了,可他无法承受,随着藏凌的靠近,贺屿整个人僵硬的像一块易碎的冰。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
藏凌俯身贴近他的心口,静静听了一会儿,声音飘渺道:“看了贺儿对我从来没有过愧疚,想来也只有……害怕。”
“不是的,我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我当时不能给你想要的吗?为什么选择欺骗选择离开?”
“我……”
不能说。
他当时能够去照顾藏凌,凭借的首先也是他的Beta身份。
母亲病情突然加重,他那时急需用钱,覃景润给他预支三分之一的报酬,条件只有照顾好藏凌。
两周后,覃景润得知藏凌在他的照顾下情绪趋于平稳,于是给他打电话,承诺他在他照顾期间藏凌平安无事,会支付他双倍报酬。
而这次的前提是,他不能与藏凌产生任何雇佣关系以外的联系。
贺屿一口答应下来,以他的身份背景,任何人都不可能与他产生什么特殊联系,更别提感情联系。
可是藏凌是意外。
十六岁的她以Beta身份生活,生活上却像Alpha 一样强势。
贺屿第二次进学校受训领人回来,那天晚上,藏凌像狩猎的豹猫闯进他的房间,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抱着他睡了一晚。
之后每次去领人,那晚藏凌肯定出现在他床上。
别墅里有摄像头,这事被覃景舒知晓后,他再次打来电话,意思明确。
如果藏凌再次进入他的房间,他将直接被辞退。
藏凌在眼前贺屿管的住,但她进了校园,贺屿怎能管的到?
藏凌打架斗殴越来越频繁,带着一身伤的她,无论贺屿怎么防,她总能轻而易举睡到他身边。
覃景润下了最后通牒,藏凌却对贺屿表白了。
如果她能每天睡在他身侧,她将不再惹事。
可贺屿哪敢接受?
他自身的基因缺陷注定他这一生的悲剧,而年纪轻轻的藏凌也不可能与军区少将的覃景润抗衡。
贺屿只能选择离开,这也是唯一的路。
但藏凌这刺猬般的女孩,给过他最柔软的信任和浓烈如酒的感情,他只能把它们深藏心底。
“编不下去了吧?贺儿老师,是你闯进我的生活的,是你先惹的我,所以,别想像四年前功成身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这句话绝不是谎话。”
贺屿的停顿将藏凌心里的不满放到最大。
她钳住贺屿的手重重压在头上,两一只手随意扯几下,贺屿身上的衬衣扣子四下飞溅,单薄白皙但漂亮的皮肤袒露在空气中。
“不要!藏凌你别这样。”
冷气贴上肌肤,贺屿的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收也收不住。
他在藏凌面前不堪一击。
“不要?忘了你发热的时候是怎样求我的么?你一再惹我现在却不愿意,贺屿我低估你了,你真玩欲擒故纵玩的炉火纯青啊。”
“不是……唔……”
藏凌不想再听他楚楚可怜的解释,捏着他的脸颊俯身长驱直入。
凶狠的侵阀下贺屿呜咽几声就瘫软在藏凌身下。
不一会儿白皙的胸膛布满痕迹,贺屿被凌虐后惨不忍睹的样子刺激了藏凌心底的野兽。
她毫不怜惜把人翻身过去,直接扒下他的裤子,滚烫贴近后腰时,贺屿突然像离开水被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起来。
“藏凌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
“我放了你,谁放过我?你们有放过我么?”
藏凌释放信息素,撕开腺体遮盖贴舔舐贺屿后颈饱满的腺体,挣扎中的贺屿瞬间变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藏凌在幽口上按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贺屿痛的抽搐却被她死死按下去。
完全陌生的感觉让藏凌浑身像过电般,控制不住的酥麻感从小腹快速席卷头皮。
“贺儿,你只能是我的。”
藏凌露出犬牙咬破贺屿的腺体,缓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白桃香甜与海洋冷冽紧紧缠绕,贺屿从痛苦呜咽变成细细的呜咽,藏凌没再克制。
强悍的信息素威压使附近的人都不敢靠近,窄窄的公寓里,浓郁的信息素里,交缠的身影从沙发到卧室,从卧室到浴室,再从浴室回到床上。
当藏凌俯身在贺屿身上停下时,贺屿像两眼失去焦距的傀儡,他一动不动躺着,眼角的泪始终没有停止过。
“看着我。”
藏凌不满的扳过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她翻身下去,贺屿分身从她身体里出去,里面的东西涂满两人腰腹。
“你不看也改变不了结果,现在你哪里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次逃跑。”
藏凌进浴室清洗出来,穿好衣服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贺屿眼珠子终于动了一下,藏凌走到床边俯身看着他:“收拾好东西,明天我会过来接你。”
“不,”
贺屿张嘴说话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的嗓子喊了半天,喊坏了。
“乖,别做无谓的挣扎。”
藏凌贴下来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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